戏码。
可他掏出卡,眼都不眨地划了十几万出去,转身问我:
解气了?那我们回家吧。
3
我忽略他朝我伸出的手,撇过眼不去看他。
付完账你就走吧,我今天不回去了。
经理倒吸一口凉气。
纵然混迹夜场,他也没见过这种戏码。
眼见谢临聿气度不凡,怕事情闹大,他跟着规劝:
宋小姐,今天也确实比较晚了。
要不您先回去,下次来我送您两瓶好酒。
我不依,不跟谢临聿走。
小男模见状,茶里茶气道:
姐姐愿意玩,就多玩一会儿嘛。
砰一声巨响,是谢临聿踹他的动静。
人撞在桌子上,摔了一头血。
价值十几万的酒应声碎了一地。
我吓了一跳,着实没见过谢临聿这副戾气深重的模样。
抽过酒单,他垂眸写下自己的电话。
赔偿找我。
随后,面无表情地扯开领带。
拽过我的手,绑上。
一把将我扛在肩上,塞进车里。
反应过来,我骂了他一路。
混账、王蛋、死舔狗,什么词都用上了。
他不作声,一路疾驰回家,将我摔在床上。
盯着我怒气冲冲地模样,撕开包装袋。
混账?那我就犯浑给你看看。
4
情感和怒气交织,格外汹涌。
他没了怜香惜玉,只想让我丢盔弃甲。
最顶峰时,他一遍遍逼我说爱他。
我咬紧牙关,抵死不从。
直到胸口一滴湿凉。
他伏在我颈侧,语气是前所未有地气馁:
宋昭意,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
但不可以有第三个人。
鼻头一酸,我依旧狠心道:
我已经提了分手,找谁和你有关系吗?
话说完,我自己心间都一咯噔。
我以为他会生气,可他没有。
好像听不见一般,他帮我捋捋头发,掖好被子。
今天降温,你注意保暖。
别乱跑。
我愣神时,他已经起身离开。
只穿了条长裤,脊背上全是我抓挠的血痕。
片刻后,我听见关门声。
这是他第一次吵架后负气离开。
夜色沉寂,秋风萧瑟,那道背影单薄落魄。
我对着虚无处,怔怔问道:
这样做,你满意了?
脑中是一道欢天喜地的系统音:
恭喜宿主,男主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五十。
我垂眸,自嘲一笑。
我们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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