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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洞房花烛夜

发表时间: 2024-11-29
“大爷,湘姐儿发高热了,姚姨娘急得晕了过去,你快去看看吧。”

新房门外传来丫鬟焦急的呼喊声。

房里,冯君喜和她的新婚丈夫,也就是平阳侯府嫡长子谢之章坐在挂着红帐的床沿上,谢之章的手放在冯君喜的腰上,刚刚才解开了腰带。

听到丫鬟的声音,谢之章腾的一声站起身来,走过去打开房门,着急地问丫鬟:“怎么回事?”

丫鬟道:“湘姐儿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又吐又拉的,姚姨娘记挂着今日是大爷大喜的日子,就没让奴婢们声张,谁知耽搁了这一会儿,湘姐儿竟发起高热来,那额头烫得都能烙饼了。

谢姨娘又担心又自责,晕了过去。

夫人身子不好,奴婢们不敢去打扰,只能来找大爷您拿主意了。”

“生病之事,怎么能耽搁呢?

简首是胡闹!”

谢之章听得火烧眉毛,抬步就往外走,一只脚都跨出门槛了,才想起房里的冯君喜,回身道:“夫人,湘姐儿生病了,没人照料,我去看看。”

房里,冯君喜己经重新系好了腰带,闻言温婉道:“孩子身子要紧,大爷快去吧,新娘子洞房花烛夜不能出门,我就不去了。”

谢之章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走,斗金与万贯两个丫鬟进得门来,一脸惊愕地对冯君喜道:“小姐,这一套在咱们冯府后院都是玩剩下的招数了,您怎么不拦着点大爷啊?

今晚可是您与大爷的洞房花烛夜,大爷就这么被那个姚姨娘耍花招叫走了,以后您在府里可怎么当这个主母?”

冯君喜淡淡道:“拦得住人,难道还能拦住心么?

他去了也好,今晚能睡个好觉,来,替我宽衣洗漱。”

斗金问:“你不等大爷了?”

冯君喜道:“你也说了这是冯府后院使烂的招数了,你见过被叫走的男人还有回来过夜的么?”

斗金噎住。

万贯恨恨道:“分不清高低贵贱的贱皮子!

小姐,明日那姚姨娘来给您敬茶,你定要狠狠给她个下马威!”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吧,我实在是累了。”

两个丫鬟听冯君喜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言,手脚麻利地伺候她卸妆洗漱上床。

大红的床帐放下,隔绝了龙凤喜烛温暖的烛光,床帏中一片昏暗。

丫鬟们收拾干净出去后,房里渐渐安静下来。

冯君喜侧躺在床上,蜷起身子,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被角,缩在被中浑身发抖。

今日大婚,她实是累了,所以进入洞房坐在床上等谢之章来挑盖头时,她就打了个瞌睡。

她睡着了,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平阳侯府夫人虞婉清是继室,谢家老大谢之章和老二谢之屹都不是虞婉清亲生的,老三谢之寅才是夫人的亲儿子。

谢家老大谢之章有一个嫡子谢若愚,一个姨娘姚黄和一个庶女谢湘亭。

这些她在嫁过来之前都知道。

她在冯家是庶女,但是谢家不知道,因为冯府夫人和她娘亲是嫡姐和庶妹的关系,她母亲是陪嫁到冯府的,可能因为有这一层血缘关系,所以她和嫡姐冯令仪长得很像。

冯家想和谢家结亲,但冯令仪哭着闹着不肯给人当继室,有个后妈婆婆还有继子继女。

于是冯老爷冯夫人双手一拍,把她记到冯夫人名下,让她代替冯令仪嫁过来。

如此,冯令仪既不用受委屈,冯家也如愿和谢家结了亲家,可以躲在谢家的权势下面乘凉。

在梦里,为了让娘亲在冯府有好日子过,她拼命想当好谢家的长媳,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好继母。

她天真地以为,就算谢之章不是夫人亲生的,但她只要照顾好继子继女,管理好后院,夫人总会给她几分薄面。

殊不知,她以为的妾室姚黄,其实是夫人的亲生女儿,是夫人在嫁给平阳侯之前与人私通生下来的女儿,从小在夫人的安排下被当成丫鬟收进来,送到谢之章身边,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谢之章第一次成亲后,妻子一怀孕他就迫不及待地纳了姚黄为妾。

两个人如胶似漆,姚黄仗着和夫人的关系,在谢之章的正室面前十分骄横跋扈,谢之章念着与她的青梅竹马之情,每每总是偏袒她,标准的宠妾灭妻。

听说,谢之章的第一任妻子朱氏就是在孕期长期受气心情郁结,所以才会难产而亡。

而虞婉清之所以还要给谢之章娶继室,为的就是要个挡箭牌。

她要搞垮大房,谢家老二谢之屹不得侯爷欢心,只要大房嫡子嫡孙死绝了,爵位和家产就都落在了她的亲儿子谢家老三手中。

冯君喜就是她请来的挡箭牌,长房但有什么不好,就都是她的错,毕竟都是她在管家,夫人身子骨柔弱,从来都是不管家的。

而她劳心劳力相夫教子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呢?

她被人常年下药毒害,缠绵病榻,因为她始终没有给谢之章生下一儿半女,冯府怕丢了谢家这门亲事,就想让另一个庶女过来接替她的位置。

虞婉清和姚黄为了不让冯家的人过来,指使谢若愚与谢湘亭指证说看到过她和谢家老二谢之屹在花园里幽会。

下人还去谢之屹的院子里搜出了她的胸衣。

谢之章气得把屎尿泼在她的病榻上,大骂她******,活该浑身长疮遍体流脓烂死在床上!

当天夜里,就有几个婆子闯进她的房间,将她堵上嘴抬到府里的湖边,扔进了冰寒刺骨的湖水中。

可能是死得太冤了,她的魂灵一首被困在平阳侯府出不去。

她看到他们说她是因为和谢家老二的***被发现,跳水而亡。

虽然这么说证据有些不足,但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她看到后来夫人和姚黄得偿所愿,谢之章坠马而死,谢若愚酒醉后失足坠楼而死。

平阳侯没有把爵位传给离家出走的老二谢之屹,而是传给了老三谢之寅。

平阳侯死后,虞婉清带着谢之寅和姚黄,在侯府快活地过着日子。

再回神,她还坐在床沿上,顶着红盖头,等着谢之章来挑盖头。

她以为是一场噩梦,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梦里的场景竟然再现——姚黄在她与谢之章的新婚之夜使手段叫走了谢之章,谢之章一夜都没回来,她这个继室从此在平阳侯府沦为笑柄。

所以,这一场噩梦,其实就是她接下来所要面对的生活?

她原以为冯府吃人,想不到平阳侯府更会吃人,而且吃人都不吐骨头。

冯君喜松开被子,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好啊,既然穷尽心力为善都得不到善终,那我这辈子穷尽心力作恶如何?

反正,也不会有比背着通奸之名在冰冷的湖水中淹死更惨的结局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