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深爱上了一个与我截然不同的女孩。
我狗毛过敏,她养了只可爱的马尔济斯。
我不苟言笑,她的神色永远明媚张扬。
衬衫后颈上隐藏的口红印,似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都是她对我无声的挑衅。
这种小伎俩我司空见惯,她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换做平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不想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算来我欠顾迟深的早已还清。
这一生的最后一程,我不想低着头走。
1
何皎皎约我在咖啡厅碰面,亮眼的红裙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
“裙子很漂亮。”我由衷地称赞。
她得意地撩了撩刘海:“这可是阿深特意从法国给我买的呢,他最喜欢我穿红色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以为顾迟深最讨厌红色,当我第一次为破产的父母求他时,他紧皱着眉头让我脱下让他碍眼的衣裙。
原来他讨厌的并不是红色。
何皎皎见我走神,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三对峙正妻的戏码,你怎么能分心?”
何皎皎的不满地撅了撅嘴。
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足以让人看出顾迟深对她的宠爱程度。
我轻抿了口咖啡,慢悠悠且从容地问:“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房子或者车?”
“我想要名分,我想要取代你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这句话从不同类型的女人口中说出过数遍,我有些听腻了。
在她们认清即使怀了孩子也绝对无法撼动半分我的地位时,大多会接受我开支票给她们的提议。
见我笑笑不说话,何皎皎的表情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阿深说他对你根本没有感情,你们的婚姻名存实亡。你还是趁早认清现实离开他吧。”
“你今天来见我他知道吗?”
我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何皎皎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