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人。上
不丢人?乡里谁不知道你是倒贴钱嫁的——上
一声闷哼，我再次听见妈妈的声音。
梨子，妈妈永远支持你，你是独立女性，你啥都能靠自己，妈妈相信你。上
我是妈妈的骄傲，她骄傲自己培养了一个独立女性。
有学识，有工作，不依靠他人的独立。
可我真的是个独立女性吗?
今天的月光好暗，可我却看得分明。
我时至今日才看清我人生的阴霾。
我跪坐在地上，泪水又咸又苦。
回过头，林凯双手环胸倚在门框，正戏谑地盯着我。
3
这样的眼神让我感到陌生，但又很熟悉。
看到我回头，林凯过来将我扶起，轻轻揽进怀里。
房产证从我怀里掉下，那么明显的房产证他却绝口不提，语气轻柔:
老婆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上
他有心思装，我却没心思陪他演。我推开他，捡起房产证砸在他身上:
林凯，你不解释一下吗?上
他不说话，晃晃悠悠地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出来。
蹲在我脚边，要给我脱袜子。
我挣扎着不让他碰，以前他做错事便是这样道歉的。
以前只当是温馨，现在却觉得他也就付出了这点装模作样的时间。
你少装林凯，你今天说的那些我全都听见了，不说我是被——上
那个词我竟一时说不出口。
不是说我是废物吗?你怎么甘心给一个废物洗脚的。上
见我不打算就此揭过，林凯把水移到自己身前，泡起了脚，戏谑地盯着我。
那你要怎么样，离婚?上
又是这个眼神——
吃饭我抢着付钱时，第一次去他家时，连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聚餐时。
他都是这样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小丑，在他的手里不断地扑腾。
还没等我回应，就听见孩子的哭声。
我和林凯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小暖，一直有些胆小，可能是刚刚我们争执的声音吓醒了她。
林凯朝我努嘴。
孩子哭了，你不去看看?上
当初意外怀上女儿的时候，我正值事业上升期。
知晓我怀孕的时候，婆婆和林凯都劝我不要生下来。
说我生下来会影响我的事业，不生也没关系。
可母子俩明晃晃的眼神里都是对这个孩子的渴望。
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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