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挪步到爬梯前,艰难地爬了上去,舱门的锁上却写着“你的名字?”
我迟疑片刻,忽然发现我记不起一切有关这副躯体的信息。
这使我无法通过那扇舱门,只能悻悻离开。
闲余时,我拔掉了大部分身上碍事的管子,然而最后到导尿管时,我却犯了难。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管子,不怎么痛,我于是一口气将其拔了下来。
显然我低估了导尿管的威力,在被我拔出时它似乎刮破了毛细血管,刮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我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我再度爬回休眠舱,我感到一阵乏困,随后我便合上了舱门,昏昏睡去。
在梦中,一个电脑显示屏映入眼帘,上面是一封电子邮件“来自各国的专家、研究者们: 你们好。
我是来自格陵兰天文台的布琼尼,为了寻求帮助,我写下这封邮件。
17个月前,我在进行例行观测时,发现太阳对比往年同时期的亮度有所下降,起初我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太阳的亮度应在不久后会恢复,然而在往后西个月的观测中,太阳的亮度没有回升的迹象,反而在继续下降。
这意味着一个冰川时代正在到来,我们该如何面对?
欢迎提出各种见解和讨论。”
一个个碎片式的场景在我梦中穿梭,期间我看到了许多张黑洞的照片。
将我惊醒。
显然,我认为思考我的名字比思考梦中的问题更值得,我再次从休眠舱中走出来。
但仍没有任何头绪。
我感到很焦虑,于是在这个陌生的空间中来回踱步。
忽然,我惊奇地发现两位“木乃伊病友”的胸前别着一个近乎腐烂的名牌,上面分别写着“安德烈”“利子”。
由于之前我不忍首视这样惨烈的场景,因此一首没有发现这些名牌。
这意味着我可以通过那扇舱门了。
我再次爬到梯子前,登了上去,写下安德烈的名字,忐忑地等待开门的那一刻。
门很快便开了,这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一个用俄语标注的地球仪(显然我看不懂),一把摆锤,还有一台天文望远镜以及一把小手枪?
我若有所思地拿起摆锤,似乎我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单摆实验,以验证前面我在宇宙中的猜想。
预料之中的。
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诶,我突然发现自己思考这些物理知识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结合那台天文望远镜,或许我曾是名天文学家?
而且我看不懂俄语,我应该不是俄罗斯人。
又联想到AI用汉语跟我交流,我或许是中国人?
我试图询问AI,以验证我的猜想,但无济于事。
它仅仅只是每隔一段时间用“牙膏管”来“轰炸”我。
除此之外毫无用处。
线索又一次的中断了。
我只能仰“天”长叹。
殊不知这个小小的举动却让我发现了顶部的又一扇舱门。
好奇心驱使我又向上爬去。
而这次,大门的密码又换了。
上面赫然写着“此次的目的地”。
看来我必须得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