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纪泽峰整整三年。
三年里,人人都说我是对纪泽峰爱而不得的倒贴舔狗。
为他洗衣做饭,散尽家财,无怨无悔。
我以为总会有一天打动他。
直到我不小心听到纪泽峰和朋友闲聊提起我,语气轻蔑而鄙夷:“徐冉冉这种人是天生的贱骨头,就是要吊着胃口,她才会追着跑。”
我终于心死,认清了多年深爱之人的真面目,转身离开。
可后来某天晚上,纪泽峰却带着一身酒气敲响我的房门,眼圈通红:“冉冉,我后悔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1在又一个滂沱大雨天,我记不清第几次被纪泽峰放了鸽子。
精心准备了一整天的烛光晚餐,因为对面空荡荡的椅子,在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中显得无比冷清。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可半点没有吃饭的心情。
我一遍又一遍拨打着纪泽峰的电话。
可始终打不通。
我望向窗外猛烈的暴雨,心里不由担心起来,雨下得这么大,纪泽峰不会在来的路上出事了吧。
我转而给他那群朋友打了电话。
“喂,嫂子吗?”
纪泽峰的发小何坤接了电话。”
你是要找纪哥吧,他现在和我们一起玩呢。”
电话里背景音嘈杂,纷乱的乐声和谈话声混在一起,像是在什么派对聚会上。
“你能让他接电话吗?”
何坤笑嘻嘻道:“不行呢,纪哥他正忙,哦对了,他刚才让我转告你,让你晚点来接他。”
我沉默几秒,默默地应了句好。
暴雨渐歇,我随便吃了几口饭填肚,防止自己犯低血压,便匆匆拿了车钥匙出门。
一路开到纪泽峰常去的私人会所里,即将走进纪泽峰和他那群朋友所在的包厢时。
我的胃突然绞痛了下。
一阵阵剧痛涌来,激得我脸色发白,一时停下了推门的动作。
可能是急着出门没好好吃饭,犯了胃病。
我习以为常地从包里摸出胃药,打算等这阵痛过去了再进门。
可没想到,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让我听见了从门缝里飘来的三言两语。
何坤喝得醉醺醺的,带着调侃的笑意打趣:“……纪哥,你也真不怕这么作,把嫂子作跑了。”
纪泽峰似乎也喝了很多酒,语调散漫:“怕什么,她跟了我这么多年,要的不就是个名分吗。”
纪泽峰轻嗤一声:“现在还没追到我,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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