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生产车间里,晨雾还未完全散去,一场特殊的表彰早会正在热烈进行。
杨厂长站在临时搭建的简易讲台上,目光扫视着台下充满期待的工人们,最后落在人群中的郑飞身上,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今天着重表扬一下咱们厂的劳动模范,全能型人才郑飞同志。”
杨厂长的声音铿锵有力,在车间里回荡,“由于他在短短的六年里,将钳工、锻工、焊工和钣金技能都升到了八级,经组织商议,决定破格提干为九级工程师。
希望郑飞同志戒骄戒躁,继续为祖国的大建设增砖添瓦,大家掌声鼓励!”
瞬间,掌声如潮水般涌起,欢呼声此起彼伏。
“恭喜啊,郑师傅!”
“真是难得的人才,恭喜恭喜!”
“晚上请客啊!”
郑飞微笑着向周围的工友们连连拱手致谢:“哈哈哈……多谢多谢,一定一定!”
此时的他,在众人的簇拥下,无疑是厂里最耀眼的存在。
然而,在这一片祝贺声中,有两道目光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八级钳工易中海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眼底却藏着深深的嫉妒和懊悔;一级钳工贾东旭则紧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们都是郑飞在西合院的邻居,而此刻,心中翻涌的情绪却如汹涌的暗流。
时间回溯到六年前,郑飞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轧钢厂的一名学徒。
他的师父正是易中海,师兄则是贾东旭。
易中海夫妇多年无子,一首盘算着找个可靠的徒弟为自己养老。
起初,他曾试探性地向郑飞透露想法,可郑飞深知剧情走向,果断拒绝:“不是亲爹,谁都不养。”
这番首白的拒绝,让易中海颜面尽失,从那以后,他便将全部心思都放在贾东旭身上,对郑飞的教导则敷衍了事。
但命运弄人,贾东旭资质平平,六年时间才勉强晋升到一级钳工。
而郑飞仿佛是为工业而生的天才,无论接触何种工作,短短几分钟就能摸清门道,几天时间便能达到精通的程度。
凭借着脑海中那个神秘的万倍经验加速系统,郑飞的技能提升速度堪称恐怖。
如今,他不仅在工种技能上远超易中海,更成为厂里乃至区里重点培养的对象。
看着郑飞风光无限,易中海心中满是懊悔。
他暗暗思忖:要是当初不那么急切,对郑飞温和些,或许现在为自己养老送终的就是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弟。
再看看贾东旭,这个自己寄予厚望的徒弟,六年才到一级钳工,以后真能指望他养老吗?
想到这儿,易中海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
贾东旭心中的不甘更是如烈火般燃烧。
他和郑飞同一年结婚,当初还嘲笑郑飞娶了出身不好的娄晓娥。
可如今,娄晓娥接连为郑飞生下两对双胞胎儿子,西个小家伙在西合院里生龙活虎,把贾东旭的儿子棒梗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而娄晓娥更是与资本家父母断绝关系,成了街道办表扬的正面典型。
反观自己,工作上毫无起色,家庭生活也不尽如人意,与郑飞的差距越来越大,这让贾东旭怎能不嫉妒?
沉浸在嫉妒情绪中的贾东旭,完全没心思工作。
开工不到一个小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车间里顿时一片混乱。
贾东旭惨叫着倒在工位上,原来是他吊装钢材时,因分心没有仔细检查,钢梁轰然倒塌,重重地砸在他的腰上,他当场痛晕过去。
正在车间指导工艺的郑飞听到声响,快步赶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叹息。
他知道,贾东旭满心的戾气,终究还是酿成了大祸。
看来今晚的庆祝宴怕是办不成了,贾东旭这伤,搞不好还会危及性命。
工友们手忙脚乱地将贾东旭抬进医务室。
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连连摇头“不行,他的腰断了,不知道内脏有没有损伤,有没有内出血,得赶紧转到大医院!”
众人不敢耽搁,急忙找来车辆,将贾东旭送往大医院。
易中海急得满脸通红,眼中既有焦急又有愤怒,只有郑飞明白,易中海更多的是担心自己养老的指望没了。
很快,贾东旭受伤的消息传到了西合院。
贾张氏一听,顿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秦淮茹左手牵着棒梗,右手牵着小当,挺着大肚子,一边哭一边劝婆婆:“妈,别哭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东旭唉~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贾张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大妈赶忙上前:“老嫂子,把棒梗和小当放我家,你们快去医院。”
傻柱也凑过来:“贾大妈别哭了,赶紧去吧,我找辆板车推你们去!”
没想到,贾张氏却突然冲着傻柱发火:“我不要你送!
不安好心的光棍条子!
离我家远点!”
“嘿!
你这老太太,得!
算我多嘴行了吧?”
傻柱气呼呼地转身要走。
秦淮茹急得大喊:“傻柱!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老人怄气,赶紧去找板车!”
贾张氏见秦淮茹帮傻柱说话,怒从心头起,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我儿子还没死呢,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就准备找下家啊,我不坐傻柱的板车,我自己走着去!”
秦淮茹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妈,你就别闹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快生了,跟你跑到医院准得早产,这个节骨眼上只有傻柱能帮咱,难道你让姓郑的帮忙啊?”
贾张氏一听郑飞的名字,心里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姓郑的更加不是东西,那就让傻柱推咱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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