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时,再用烟头烫狗,看狗夹起尾巴哀叫,以此取乐。
狗知道烫,也知道痛,哪怕是真饿惨了,强捱两下,换两块肉吃,也就再不肯了。
但眼下这条狗却不逃跑。
明明已经痛得哀嚎,尾巴耷拉,四腿都发抖,却仍主动地朝那群哈哈大笑的人贴过去。
用一块它身上的肉,换一块人手里的肉。
阿琳娜好像闻见了一股熟肉味儿,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气味的来源到底是酱牛肉,还是那条可怜的狗。
她想去阻止,却不懂中文,不知道该如何叫停这场施暴。
忽然,那个包头巾的大肚子女人说: 我看它快要死了。
阿琳娜一下认出了这声音。
是春红
是春红吗?
阿琳娜不敢信,也不敢认——虽然春红的个子的确就是这么矮,但在阿琳娜的印象里,她明明没有这么胖,胸部也没有大得这么夸张。
过去严婆子总是炫耀: 春红这对儿胸这么满,是天生的奶房子再看她这***,又宽又厚,更是专管生养
眼前这个女人的臀和胯,与巨大的肚子比起来,显得又窄又薄。
胸更是像两只软趴趴的水袋子,随时都要乍泄,全靠肚子托着。
这个大得可怕的肚子,不像是长在她身上的,而像是猛兽的头,死死咬在她身上的。
它再往上一寸,好像会挤碎心脏。
它再往下一寸,好像会撑破***。
阿琳娜从未喜欢过男人,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更从未想过要生育。
如此直观地目睹春红的身体变化,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油然的恶心。
狗又被烫了一下,在轰笑声中倒地,四肢抽搐。
春红捂住了嘴,发出哇的一声。
她在干呕,干呕时本该弯腰,但就连弯腰的动作,也被那个巨大的肚子拦住了,因此她吐出来的秽物,全兜在了自己的头巾里。
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过去做女佣时,没有人比她更麻利。
她迅速把头巾解开,阿琳娜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五官似乎没变,又似乎微妙地变了样,像是被一个陌生的鬼附在身上。
她站在那里,又和男人们说了一遍: 别烫它了,我看它快要死了。
领头的男人说: 是它自己不知道跑。
另外两个跟着起哄: 别说是它,就连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