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李芳裹着被子，眼睛望着天花板。
“你女儿好像生气了。”我说。
“小孩子懂什么。”李芳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笑了笑，没说话。现在的孩子，鬼精鬼精的，怎么会不懂呢？她只是不说罢了。
我和李芳的关系很复杂，说夫妻，其实更像是一种交易。我们在同一家电子厂打工，她一个人离婚了带着女儿，日子过得艰难。厂里那些男人，嘴上说着关心，其实都憋着坏心思。李芳没办法，只能找我做挡箭牌。
我呢，一个人在外漂泊，寂寞难耐，有个女人，总比自己解决强。我们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
“明天我休息，带你女儿去公园玩吧。”我说。
李芳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不用了，她不喜欢。”
“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我毫不在意地说。
2
李芳的女儿确实漂亮，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跟她妈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少了那股子江湖气。说实话，即使这丫头看我的眼神像看仇人，我也乐意在她身上花点钱。毕竟，爱屋及乌嘛，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二天，李芳上白班，我磨磨蹭蹭起了床，套上衣服，琢磨着怎么哄这小公主开心。她叫小雅，名字挺好听，人却冷冰冰的。我敲了敲她房间的门，“小雅，起床了，带你去逛街。”
门里半天没动静，我直接推门进去，小雅裹着被子，一脸不爽地瞪着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你妈让我带你出去，别让我为难。”我耐着性子说。
小雅翻了个白眼，“她怕我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这丫头，说话真够呛的。我没跟她一般见识，毕竟是大学生，比她妈段位高多了。
“你妈上班去了，你一个人在家也不安全，走吧，想买什么随便挑。”
小雅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换了身衣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