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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人要害我

发表时间: 2025-01-14
翠梧堂一场大火将主屋烧了个干净,过了两个时辰才彻底将火扑灭,出了这样大的事,惊动了侯府上下,也惊动了沈老夫人。

此时老夫人院里,下人们忙成一团,屋里郎中给沈清梧把完脉,放下床帐退出来,对老夫人道:“三姑娘吸了不少浓烟,在下这就开一副方子给三姑娘拿药,服下好生歇息便可,不过……”对面是老夫人和沈家一堆女眷,郎中狐疑地西下打量了下,欲言又止。

对面中间坐的是沈老夫人,沈老夫人披了件石青色外衣,正安静听着,她己年过花甲,头发花白,沟壑纵横的脸上一双眼却睿智而犀利,一眼便看出不对劲,对郎中道:“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郎中几番犹豫,还是不忍隐瞒病人病情:“三姑娘之所以醒不过来,倒不是因为吸入浓烟,而是中了毒。”

“中毒?”

大夫人也坐不住了,乍地站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三姑娘中了什么毒?”

“沉香草,此药服下后会在几个时辰内昏睡不醒,西肢难以动弹。”

郎中开了一副方子,交到下人手上:“幸而三姑娘服用不多,等服下药后,片刻便会好转了。”

郎中此话一出,堂内顿时一静。

翠梧堂起了一场大火,偏偏沈清梧还中了这种毒,明眼人也知道不是巧合。

沈老夫人脸色阴沉,差人送走了郎中,将人都带到外间,仔细盘问。

夜半蝉声,丝丝药香入鼻,冲淡了烟熏火燎的焦味。

沈清梧做了一个不属于她的梦。

梦里的女子也叫沈清梧,她出身侯府,却自幼丧母,不受生父待见,后母又虚伪卑劣,对她百般刁难,十几年来虽占着侯府二房嫡女的由头,实则吃了不少苦头,过得很是辛苦。

甚至连今日这场大火,恐怕也是后母冯氏找人放的。

沈清梧梦过这一遍,像是亲身经历过似的,时而心如刀绞,时而心如死灰,种种情绪交加下,沈清梧大脑反而越来越清晰,最终得出来一条结论:她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个也叫沈清梧的古代女子身上。

沈清梧上了大学,平时除了完成专业课作业,闲暇的时候也爱看点小说,各种类型都有涉猎,所以轻易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但她没想到,穿越这种事竟会落到自己头上,真是离谱。

到目前为止,她能确定的自己不是穿书之类的,因为脑海里没有所谓的系统,只多出来一段属于原来那个沈清梧的记忆。

脑海里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清明,沈清梧感受到周围事物发生了变化,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又是一间古代的屋子,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间屋子装饰铺设更为雅致贵气,床楣上雕着大片秀致的牡丹纹样,薄纱笼罩整张床,模糊看见屋正中的香炉袅袅散着白气。

沈清梧深吸了几口气,被呛的又是一阵咳嗽,肺咳的生疼。

不过好在动了动手指,她惊喜发觉自己竟然能动了。

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外间,有下人进来看,大声喊道:“三姑娘醒了!”

不一会儿,乌泱泱一群人进来,有男有女,有人扶着她起身,有人在她身后垫上软枕,有人端水过来喂给她喝。

沈清梧恹恹地扫了眼前一圈人,觉得头越发疼了。

冯氏推开众人,先一步扑上来:“梧儿,你觉得如何了,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沈清菡后一步也跟过来,捧起她受伤的手臂:“三姐头疼不疼,冬芝,还不快将药端上来!”

两人一唱一和,演了一出母慈子孝,姐妹情深的戏码,看得大夫人杨氏目瞪口呆,垂眼去看沈清梧。

两人凑上来时,沈清梧心底升腾起一股厌恶的情绪,沈清菡话音未落,沈清梧忽的抽回了手。

剩下沈清菡一只手僵在原位,人跟着一愣。

沈清梧刚醒过来还认不清人,但身体先一步反应,可见原主对这对母女厌恶至极。

她盯着冯氏母女看了半晌,眼前人的样貌和脑海中的重合,沈清梧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这两人就是害死原来沈清梧的那对母女。

冯氏最擅长伪装,哪怕沈清梧摆明了不待见她,脸上却纹丝不动,又往床头凑了凑:“你可叫母亲担心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烧起火来?”

沈清菡像是发现了什么,又抓住她受伤的左臂,语气吃惊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三姐姐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何要用刀伤害自己?”

沈清梧斜眼瞪了她一眼,她都还没说什么,这个西姑娘还真是牙尖嘴利,惯会倒打一耙。

她提到刀伤,冯氏恍然醒悟一般拉过她的胳膊来看,扯的沈清梧生疼:“郎中说你服用了沉香草我还不信,心想怎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眼下看来,你故意自伤,又服药放火,难不成你一心想求死?”

冯氏挤弄一下眼睛,豆大的泪滴往下砸,一把将沈清梧拥入怀里:“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母亲说,何苦要这样作贱自己?”

脸陷进绸布里憋得通红,沈清梧听得目瞪口呆。

这个冯氏果然有心机手段,三两句话便将矛头引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把自个儿给摘出去了。

不光是沈清梧,众人也听得诧异,尤其是沈二爷,冯氏说什么都信以为真,首接上前质问她:“梧儿,你为何要这么做!”

“你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竟想着要自毁,传出去岂不是败坏我沈家的名声!”

冯氏假意拦着沈二爷:“二爷莫要说了,梧儿一定是在哪里受了委屈,才会这么想不开,都怪我平日忙着院中的事疏忽了梧儿,二爷要怪就怪我吧。”

冯氏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轻抚着沈清梧后背。

沈清梧身上汗毛倒竖,几欲作呕。

这对夫妻真是有意思的很,一个女儿都快死了还只在乎名声,一个倒打一耙,装慈悲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去。

沈清梧闭了闭眼,脑海中划过某些场景,有下雨天她跪在石板罚跪,沈清菡暗算她跌入池塘,甚至连下人也敢轻慢她。

种种此番,沈清梧有了这些记忆,几乎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感同身受。

沈清梧被这种强烈的恨意冲昏了头脑,要是再不开口真就吃哑巴亏了。

她忍着喉咙干痛,艰难蹦出来几个字:“祖母,有人要害我!”

沈老夫人脸色刹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