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端午清晨,林小满被肚脐灼痛惊醒,发现母亲陈兰正用雄黄酒涂抹她脐部的红肿肉粒。
那肉粒像颗烂透的草莓,渗着黄脓。
陈兰称这是护身符,可小满却感到恐惧。
她想起父亲去世前的警告,这肉粒是她的“命门”。
当她找医生查看时,医生惊恐后退。
门外,村民们手持火把和农具,称她为妖女,要抓她以防灾难。
这肉粒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正文短故事起:苏醒 - 质疑 - 启程端午清晨的阳光像把钝刀,割开窗帘缝隙时,林小满正被肚脐上的灼痛惊醒。
她掀开睡衣,看见母亲陈兰蹲在床边,手里的木勺还沾着棕黄色的粉末,正往她脐部的肉粒上抹。
那肉粒红肿得像颗烂透的草莓,顶端渗着淡黄色的脓,混着雄黄酒的辛香,刺得她脊椎发麻。
“妈!”
小满的尖叫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你看这息肉都流脓了!
去年涂完就长,今年还涂?”
她的指尖戳向肉粒,却被陈兰狠狠拍开。
木勺摔在地上,雄黄酒泼溅到雕花铜镜上,粉末飞扬间,镜中映出小满肚脐的倒影 —— 那肉粒在雄黄粉下泛着诡异的黑光,像朵即将凋零的黑色睡莲。
“作死!”
陈兰的指甲刮过铜镜,留下几道白印,“这是驱邪的!
你爸走的那年,就是没好好用雄黄酒洗肚脐,才让邪钻进肚子里烂掉的。”
她弯腰捡起木勺,勺柄上刻着 “端午驱邪” 四个字,被岁月磨得发亮。
小满盯着母亲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总捂着肚子喊 “烧得慌”。
那时母亲也是用这把勺子,往他伤口上涂雄黄。
陈兰擦完铜镜,突然把木勺塞进小满手里:“自己涂匀,我去熬艾草水。”
门被关上的瞬间,小满听见母亲在厨房嘀咕:“这邪性,得用老法子治……” 她捏着木勺,勺背冰凉,突然想起父亲书房的旧木箱 —— 去年她曾在里面见过张泛黄的纸,上面好像画着肚脐的解剖图。
趁陈兰在院子里晒艾草,小满撬开木箱锁扣。
霉味扑面而来,最底层躺着个红绸包裹的铜镜盒,打开时掉出张纸。
纸张边缘被虫蛀出细密的孔,中间用钢笔写着 “脐尿管瘘”,下面画着膀胱与肚脐的连接线,落款是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