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动物保护站的兽医。
例行巡山时误将埋伏观察的鸟类研究员当成了偷猎者。
防身棍抵喉,牵引绳绑手。
我连人带鸟拉回保护站。
和研究员结下梁子。
他离开前一天,我捡到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翻开一看,里面不仅记录着各种鸟类的习性。
还有他对我的负面评价。
可再往后翻。
密密麻麻一整页,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1
此刻,我正拿着防身棍,半弯腰从后面抵住男人的喉咙。
不许动
我厉声喝道,视线望向他的手。
面前这个蹲着的男人手里握着一只国家保护动物,雄性冠斑犀鸟。
它惊慌地扑腾着翅膀,没能飞起来。
犀鸟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左翼下垂,无法正常收拢,而且呼吸急促,喙缘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像是中毒或内伤迹象。
Y 市这个森林里有很多野生动物,其中包含国家保护动物。
尽管国家宣扬要保护国家动物,我们保护站也加强了巡逻,但依旧有偷猎者溜进来打扰这片森林的平静。
面前这头发乱得像鸟窝,格子衬衫上沾满泥土和不明污渍的人可能是其中一个。
男人挣扎着转过头,露出一张被泥土和胡茬覆盖的脸。
我被他的面容惊到,忘记反应。
即使在这么邋遢的情况下,都能看出他五官的精致立体。
浓密的睫毛掩不住那双深邃的眼睛,能把人的目光都吸进去。
你是动物保护站的人?
他瞟了一眼我手臂上戴着的护袖。
我回神,压低声线,以便显得更严肃。
是,有什么话去保护站再说。
这只冠斑犀鸟在这里贸然的话风险太大,当务之急是要把它先带回保护站检查。
顺便将这个人也带回去,看是什么情况。
这里只有我一个,总归不安全。
他不紧不慢,将犀鸟放进一旁的塑料水桶里,拿手帕盖住表面。
喂……
防身棍从他身上移开,我伸手要去拿他手上的水桶。
他一下站起身。
我退了退,警惕盯着他。
这人比我预想得高好多。
他将手稍微举高,利用身高差俯视我。
我脸色更差,跳高去够。
他又往上伸了伸,嘴角勾起。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滑稽。
转而死死拉住他的衣摆。
他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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