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台宫是摄政王在大雍皇宫里的住处,不似其他上位者屋内的雍容华贵,章台宫里的万物大多素雅无华,以黑白色调为主,只有院中的几棵桃树看着有些生命力。
苏菀迷迷糊糊间被一个侍卫送到了章台宫内。
屋内红烛摇曳,是那侍卫按照他主子的命令特意布置的,还撒了些“神医”特制的迷情香,无色无味,只不过加重了红衣少女脸颊上的***。
苏菀半摊半倚着圆桌,面色潮红,唇瓣***得似娇艳欲滴的红梅。
她本就中了迷情酒,佐上这越燃越烈的迷情香,本就娇软的身子愈发像是一滩水,更准确的应该是酒水,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唇瓣一张一合,勾人的白皙忽隐忽现。
燥热的无力感伴着恐惧慢慢涌上了苏菀的心头,重来一世,她可不想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同一个跟头。
也不知身处何地,苏菀用力咬破了唇瓣,滴滴红梅缓缓绽开。
意识也渐渐有了恢复的苗头,但很快就被浓烈的迷情香扑灭了。
可,她热,她想要更多……苏菀加深了唇瓣上的伤口,凭着仅存的意识踢翻了自己身下的木椅。
娇软的身躯碰地的瞬间,粉晕就渐渐晕染了她的全身。
苏菀侧躺在地上,虽然有一层厚实的地毯,但她这具身躯实在娇贵,如今轻轻撞地便己经疼的眼泛泪花了。
意识终究抵不过浓香,苏菀怎么也使不上力。
只听砰的一声,寝殿的大门便被踹开了。
来者一身玄衣墨袍,染着几分酒气,刚想屏息却不料此番催情香药效浓烈不同寻常。
早在进屋前,霍殇的亲卫就己经跟他报备过——苏菀被皇上的人送进他寝殿了。
霍殇本以为此番和前几次那些被送来的下了催情药的女子一样,最多屋子里点些微不足道的催情香。
可此番真的是他小瞧了谢甫的胆子了……霍殇让人开了外间的窗子便挥退了他们。
他本以为苏菀虽不能和谢安相比,但也和他人不同,没想到还是送上门来了。
想到这些,霍殇便冷下了脸,大步流星地往内室走去。
晚间的内室只余两盏红烛摇曳生姿,暗红的潮湿浮动于内室之中。
霍殇紧蹙眉头地进来,眼底只剩倒在地上的苏菀——那么小小的粉团子,就这么缩在白色的地毯上,红衣裹着***的白皙。
她的眉头尽显忍耐、不甘,可又无力反抗。
这一幕和萦绕在霍殇心头的那两年前的那一幕着实相似,他立马甩开衣袍,抱起了白色地毯上的娇软。
苏菀眯着眼,朦胧间只剩粉红的情欲,贴上霍殇的身子,她只觉得好似遇到了冰山,可以将她从火炉中解救出来。
迷糊间,苏菀听到一阵声音好似在叫她的名字,好似又不是——他叫的是苏菀,我是谢安,谁是苏菀呢?
她抬眸隔着眼前的水雾瞧了眼身前的冰凉,微微一笑,“是元白啊,你来了……”苏菀的一句轻飘飘的话,立马***到了霍殇,他疑惑又显彷徨——元白是他的小字,谢安十八岁出嫁那年提前给他取的字,说是来不及等他的加冠礼了。
他质问她,而她嫌吵闹,便堵上了他的嘴。
仅是贴着,那温润的软唇,和那相似的眼眸便使得那本就浓烈的迷情香在霍殇的心尖燃了又燃。
他抱起地上的娇人,轻轻放到了床榻之上。
那榻上的娇娇显然不肯放过这块冰凉,她拽住他的衣领,无力但紧紧地贴上了那两瓣凉唇。
只是贴着,显然浇不灭霍殇眼中的***了。
他一把撕了那团***外的轻薄红纱,刺眼的雪白晕染这暧昧的粉红,助燃着霍殇的***。
“王爷……”突然一侍卫敲响了房门。
“滚!”
霍殇低吼着,便再未理会屋外的动静了。
内室里的床榻不断发出吱吱声,两人拨云弄雨间,苏菀的身上也开满了红梅,一朵又一朵,一次又一次的送水后,霍殇眼中的情欲仍未平息,而苏菀身上的迷情酒和迷情香的药效却渐渐褪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
“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负责……”霍殇这么解释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二人颠鸾倒凤的声音大到整个章台宫都知道这位摄政王开荤了,却无一人敢说一句与摄政王有关的传闻。
毕竟整个大雍的实权都掌握在这一个人手中——这个在两年前一举灭了整个丞相府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