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站在古董店门口，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
雨水顺着青石板路流淌，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微光。
这样的天气，店里自然没什么客人。
他转身回到店里，随手拿起一块软布擦拭着柜台上的铜器。
这些老物件总是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无数过往的故事。
"叮铃——"门铃轻响，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雨衣，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
老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长条形的布包，布包上还沾着雨水。
"老板，收东西吗？
"老人的声音沙哑，像是砂纸摩擦。
林默放下手中的铜器，快步迎了上去："老先生，您要出手什么物件？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布包放在柜台上。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布包被一层层揭开，露出一个古朴的画轴。
林默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经营古董店多年，对老物件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这幅画轴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这是......"他伸手想要触碰画轴，却被老人拦住了。
"老板，这幅画......"老人抬起头，林默这才看清他的脸。
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深陷，眼神却异常明亮，"这幅画有些特别。
"林默收回手，示意老人继续说下去。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据说已经有几百年了。
"老人的手指在画轴上轻轻摩挲，"但是......"他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每到月圆之夜，画中的女子就会消失。
"老人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第二天早上，她又会重新出现在画中。
"林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老先生，您这是在说笑吧？
"老人没有笑，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我亲眼所见。
而且......"他顿了顿，"每次她重新出现，都会比前一天更清晰一些。
"林默感觉后颈一阵发凉。
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轮圆月正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您要多少钱？
"他听见自己问道。
老人报了个价，出乎意料的低。
林默没有还价，直接付了钱。
老人接过钱，却没有立即离开。
"老板，"他犹豫了一下，"如果......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