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他敲了三下套房外面的门,他想让外面的服务员为他打开套房的门。
可不知为何,他的敲门声竟如此无力,就连他自己都听得不太清楚。
当他再次举手敲门时他突然觉得天眩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他强打精神摇摇晃晃地扑到沙发上,就在那个瞬间一个意识冒出他的脑海:“马爹利这么利害?
一杯就能让人眩晕吗?”
这时,沉默许久的李市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头发凌乱衣衫有些不整,对林默小声地说:“我歇了一会儿头不痛了,我马上就走了。”
“啊……”林默有些迷蒙,他己经不知道是谁在与他讲话,“谁呀?”
正在这时李市长手机响了,是唐人杰打来的电话。
唐人杰告诉李市长,林默不胜酒力,她可以多歇一会儿。
“哼!”
放下电话,李市长很是气愤,“找来一个酒鬼打发我,看我不值钱吗?”
她真想骂唐人杰几句,但当她的目光扫在眼前这个小鲜肉的脸上时,她的气全消了,她甚至有些激动。
眼前的这个小鲜肉肤白肉嫩,就像六个月大的婴儿的皮肤,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很想咬一口才解心头的喜欢。
想到那些鼻涕拉沙的糟老头子,真的是没法比。
哎,她竟然有些后悔从前自己轻狂的行为。
她决定耐心地等下去,她觉得只要她耐心地等下去,林默就会醒,而她就会开花结果。
她就不信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办法有办法的唐人杰就这么一个小鲜肉对付不了。
有唐人杰在,她的心只可以放在肚子里。
李市长心情泰然的回到卧室重新躺了下去,这一次她将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下一个小***,她要在美丽的梦境中享受一番。
果然,不多久,她睡着了,睡得一塌糊涂,口水都流出来了。
静静的套房内,一个在沙发上不明不白地昏睡着,一个在卧室的床上泰然自若地睡太平觉。
不知何时,唐人杰用自己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套房的门,重新回到套房他见林默昏昏沉沉的样子心中窃喜。
唐人杰使劲拍了拍林默的后背,说道:“臭小子,还不起来!”
林默哼了一声:“谁呀?”
“我……”这时的唐人杰认为林默己陷入迷魂状态,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心想,林默你这个自守清白的毛头小子能抵抗得住巨大的药力吗?
迷魂、催情两颗药片让你束手就擒。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沙发上的林默拖到李市长的床上,他相信***、催情药的两大功用,他相信那种人间美妙很快就会上演。
这时,他看了看两个昏睡的人,再看看墙上的挂钟觉得预期的时间快到了,他迅速地离开了套房。
昆仑酒店对他而言并不陌生,他己经多次来过这里。
在他的潜意识里男女都一样,男人有***女人就没有吗?
两千年的封建制不但封闭了女人的脚步也封闭了女人的观念。
而他,就是打破那个观念的人。
他习惯性地向上耸了一下肩膀,表示出对自己行为足够的满意,随之又有一个想法闯进他的脑海:“上坟去!”
他要报答他的祖先,是他的祖先作他的庇荫,是他父母的在天之灵让他有了各种各样的灵感,而这些灵感让他百试百灵。
他从昆仑酒店出来后驱车来到十里远的东郊,绵延起伏的天龙山就在那里。
一个朝南的小山坡上一个一个的坟包就是唐家的老祖坟。
“真好!”
唐人杰的心中发出一声感叹,驱车来到山岗上,他很快慰。
改革开放后不知谁承包了这片山峦,这个很有眼光的承包人将唐家老祖坟的东西两侧开辟成了大型墓园,墓边的柏油路一首修到的山顶。
站在自家的祖坟前,望着周围连绵起伏的山峦,满目苍翠,蓝天白云下空气清新舒畅。
居高临下的他有气吞山河的感觉。
在父母的墓前他献上了两朵鲜花,并在墓前的一块黑色的大理石上跪了下去。
三个顶礼膜拜道尽了他的感恩之意,重谢之情。
静静地做好虔诚的拜望,他心满意足地返回了市区。
一个来回大约用去了一个小时,他预算着他精心设计的精彩重头戏可能就要开场了。
他沾沾自喜,前几次在网上预定的攻关男个个相貌平平,毫无动人之处,但为了商业操作他将就了那几个平庸之辈。
如今,他遇到了一个实足的美男,一个让女人无法不动心的美男,他觉得林默就是周润发,朱一龙,他甚至比朱一龙还漂亮。
两个小时后,他觉得该发生都发生了,他给李市长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李市长那笔钱己经打到制药公司的账户上了,只等张涛遇机会提取。
他也顺便地问了问市长休息得怎样。
听话音,李市长精神十足,说话很有底气,他知道他设计的美事一定按计划完成了。
在燕都酒店董事长办公室,他接连吸了两支大中华,然后他躺在了办公室里面卧室的单人床上,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细节真是天衣无缝,他美美地睡了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
他马上想到林默,不知他现在怎样。
他打电话给张洁,问林默有没有回来?
张洁告诉他,林默己经回来了,正在服务员休息室躺着。
唐人杰心中很明白,林默此时还在药力的作用下。
之后,他又联系了永德制药有限公司的财会科出纳徐江,问张涛有没有开转账支票?
按事先与李市长的计议,这八千万的款项将以投资二手设备的名义转走。
徐江的回答是:还没有。
不管怎么说,这块城中宝地己经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李市长若拿走八千万她敢推翻她的方案吗?
正在他暇想之际,他听到有人在敲门。
他马上回答:“请进!”
门开后,唐人杰发现进来的人是林默,只见林默像两天两夜没睡觉似的,精神萎靡不振。
林默告诉唐董,他喝了马爹利以后头痛得要命,还伴有悬晕,恶心,耳边总是有人在说话,眼前总是有人在晃动……他下了决心,以后任何酒都不喝了。
唐人杰马上笑道:“你头晕与酒没关系,是因为你头一次喝酒有些不适应。
一点一点就会适应的。”
“我不想喝了,真的不想喝了。
酒折磨人可是死去活来的。”
唐人杰知道,林默所说的不良反应就是***的作用,***控制了人的思维,控制了人的判断力,进而作出与大脑思维相悖的事。
也就是说他偷偷下到林默杯里的***起作用了。
这时,他很想知道,林默在他走后都做了什么。
“永德制药那边有点事我因此离开了昆仑酒店,不知道在我离开后你的酒劲有没有散去?”
“没有哇,我迷迷糊糊的一首没有清醒,总好像在梦里,所有的行为都是梦中的神经在支配。”
“唐人杰笑道:“像梦游似的?”
“对了!
就像梦游似的,有一根奇特的神经支配我的行动。”
“酒精的作用!”
唐人杰马上将林默所说的怪异归结到酒精上面,因为在他的经验里,有很多人喝完酒就迷失了自我。
不是打人就砸东西。
等酒劲过了之后,再与他们说他们的酒后行为,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酒后都做了什么。
据医学专家说,这是酒精中毒的表现。
酒精***人的神经,使人的思维与没喝酒前完全不一样,使人的本性发生了改变。
“所以,这酒我是不能喝了。”
林默说这话时像得了一场大病无精打采,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芒。
“想当年,我也同你一样,第一次到酒桌喝洒也是喝得一塌糊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现在呢,不是好了嘛!
我比你多喝了两杯呢,怎么样?”
说到此,唐人杰使劲拍了拍胸脯骄傲地说,“没喝醉吧?”
“唐董没喝醉,思路一首很清晰。
哪像我?
不知不觉就迷糊了。”
林默非常不好意思,好像他没有节制的喝酒伤了大雅似的。
幸亏我躺了一会,不然我怎么可能走出昆仑酒店?”
“还好,你总算在昆仑酒店躺了一会儿,休息过后,酒劲也就过了。”
为了鼓励林默继续喝酒,继续为他办事,唐人杰拿出二十张一百元的大红票子递给林默:“两千元作奖金,给你的母亲买点补品。”
听到唐董要给他两千元的奖金林默很震愕,他连忙表示感谢:“谢谢唐总!”
“不用谢的,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钱是不会缺的!”
林默万分感谢地接过唐人杰给他的两千元钱,同时他也得到唐人杰的准许,他可以回家休息了。
林默抬头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挂钟,时针己指向17时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