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在她睫毛上跳跃,将那道欲言又止的目光淬炼成琥珀色的蜜糖。
她抬头时,我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暗涌。
我的脉搏开始与海浪同频,某种古老而陌生的引力正将我们推向危险的暗礁。
指尖掠过她鬓角时,我触到了时光的断层。
那里有细碎的皱纹在窃窃私语,讲述着比我年长十多岁的月光如何在她皮肤上篆刻年轮。
她忽然屏住的呼吸让空气凝滞。
当我们的影子在沙滩上融成同一道剪影,我终于尝到了她唇间咸涩的真相。
那不是海风的味道,而是八年独居女人用孤独腌制的,带着腥甜的投降。
1我从未想过,一次普通的海上旅行会让我和她被困在这座无人岛上。
那天的天气晴朗得令人安心,海面平静如镜,我们乘坐的小型游轮在阳光下缓缓前行。
然而,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这份宁静。
狂风怒吼,巨浪翻涌,船身剧烈摇晃,所有人都惊慌失措。
我只记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沙滩上,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我的衣服湿透了,身体疲惫不堪,但幸运的是,并没有受重伤。
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身影——是,是…“张倩尧”阿姨。
那杯牛奶的味道,我至今都忘不了!
高中报到前一天,妈妈带我去倩尧阿姨家借宿。
推开门那刻,我呼吸都停滞了。
眼前的女人穿着真丝睡裙,卷发慵懒地搭在雪白的肩头。
“快叫阿姨。”
妈妈推了我一把。
我盯着她锁骨上的小蜜蜂,喉咙发紧。
“这是小遥吧?
长这么大了。”
离婚独居的倩尧阿姨接过我的书包时,带着奶香的体温掠过我的耳垂。
她转身去厨房时,真丝布料贴着腰线摆动,我数着瓷砖缝才没让目光黏上去。
阿姨家收拾得一尘不染。
客厅角落里摆着个婴儿床,里面躺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吮着手指睡得香甜。
“这是小雨,刚满八个月。”
阿姨轻声说,生怕吵醒孩子。
“小遥,来尝尝阿姨的手法。”
她推来的玻璃杯壁沾着奶沫,指尖在杯沿留下淡红唇印。
我一口灌下去,甜腥味突然窜上鼻腔——原来她往牛奶里滴了玫瑰精油。
那晚妈妈走后,我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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