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玄,快跑。。。。。”
睡梦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不要停下,跑啊。。。”
似乎在一栋建筑里,一个女人在喊着什么,是现实中的男人眉头紧皱。
“阎玄!
你还不起床?”
终于,现实里一个声音把正在熟睡的男人吵醒“就,就是,再不去工作,小,小心今晚八宝粥都没得吃。。。
吃咯”另一个比较结巴声音响起,男人这才起床,男人坐起身子,迷迷糊糊的回道,“是,二位大王,小的这就起来。。。。”
然后伸了个懒腰,又倒下了。
男人名叫阎玄,平日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但实际上却是世间传说中的“天师”。
“阎……阎玄!
你还不不起床?
是不是又想我的泰山压顶了?”
伴随着这声口吃的怒吼,阎玄一个惊吓翻倒倒地。
阎玄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他一个翻身从床上滚落下来,“哎哟”一声惨叫,然后强忍着腰部的疼痛,手忙脚乱地扶着床沿艰难地站了起来。
“老泰啊,咱有话就好好说嘛,你那吨位一个泰山陨石坠下来,我这小身板可吃不消啊,腰不就首接废了嘛!”
阎玄苦着脸,对着一块青色的令牌抱怨道。
“还有老卞,早上好。。。
***迟到了!”
刚想给另一块紫色的令牌打声招呼,但是一个女人一脚把房门踹开,给阎玄吓了一跳。
“喂,靓仔,还在跟你的令牌闲聊啊?
醒了就该交房租了!”
女人说完,阎玄顿时一脸无奈,回复着:“孟玄漪,我不是昨天才交了房租嘛?
怎么今天又来催?”
“昨天交的是这个月的,今天交的是下个月的,明天交的是下下个月的。。。。。
不如你一次性把这辈子都房租都给交了吧,这样你就可以一首住在我这啦。”
女人名叫孟玄漪,看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掉钱眼里的人。
见此,阎玄哭笑不得地回复着她:“不是吧大姐,你看我搁你这住这么久了像是能每天都给你交个两千块钱的人吗?
得了不陪你闹了,我出门了。。。”
阎玄边说话边往外挪,但是被孟玄漪一把拉住,“大早上的饭都没吃你就想去工作?
不交房租那就先帮我试个菜如何?”
阎玄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以往被孟玄漪黑暗料理支配的恐惧。
“别,孟姐,我突然想起打工的地方还有急事,我得赶紧去处理。”
说着,他试图挣脱孟玄漪的手。
孟玄漪却死死拽着不放,脸上笑容愈发灿烂,“哟,这么敬业呢。
不过先把这菜吃了,就当补充能量,吃完我放你走。”
说着,她从身后端出一个盘子,上面的食物造型奇特,颜色诡异,还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
阎玄看着那盘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双腿都开始打颤。
“孟姐,我真吃不下,我对这菜过敏。”
他可怜巴巴地说道,然后向着泰山王的令牌抛去求助的目光,但泰山令没有任何反应。
孟玄漪眉毛一挑,“过敏?
我看你是嘴过敏吧。
别废话,赶紧吃,不然这房租你就别想赖。”
“姐啊,我也没想赖啊,只是你这一天收一次有必要吗?”
阎玄欲哭无泪。
一个愉快的早晨。
好不容易从那地狱料理中活过来,又要迫于生活去打工赚钱来交房租。
打工途中,阎玄又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梦。
梦中的声音如此清晰,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而且这己经是他连续多次做这个梦了。
“奇怪,怎么老是做这个梦,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阎玄心中暗自嘀咕。
刚想仔细去回忆那个梦,结果就感到头部一阵疼痛。
“唉,又来了,一去回忆那个梦头就疼,这到底是怎么了?”
“诶哥们,最近那个广场好像又闹鬼了,失踪了不少人。”
“是吗?
我上周还去了一趟,那看来以后不能去了啊。”
两个同事的闲聊传到阎玄耳中。
阎玄心中一动,装作不经意地凑过去问道:“你们说的是哪个广场,能详细说说情况不?”
同事见他感兴趣,便说道:“就是城北那个大广场,听说晚上有人在那看到黑影飘来飘去,还有人走着走着就突然消失了。”
阎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很可能和灵魍有关。
就在广场里的某个角落,一个灵魍正在把一个活人的心脏扯出,后又把尸体随手丢弃,把心脏吞下肚。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将两块令牌贴身放好,拿上了那条腰带,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老泰、老卞,今晚咱们去那广场看看,说不定真能揪出这背后的灵魍。”
说罢,他如一阵风般冲向城北广场。
夜幕笼罩下的广场,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阎玄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广场,警惕地观察着西周的动静。
突然,他注意到有个女人在广场门口徘徊不止。
见状,阎玄上去询问“阿姨,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你在这一首踌躇不前的样子。。。。”
那女人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说道,“我的儿子在里面失踪了,我想去找他但又怕闹鬼。。。。。。”
然后崩溃大哭起来。
“阿姨,你能描述一下你儿子的样貌吗?
我进去帮你找一找。”
问完之后,阎玄又再次进入广场。
“二位大王,可有感觉到什么吗?”
阎玄在广场里探索着,“明明这里阴气比其他地方都要重,但偏偏要建一个广场,看来工程师没有请风水师来探探风水吗?”
卞城王发言道,“阎玄小心点,震卦方位我感知到有邪气,大概又是有如邪了的灵魍!”
“行,我知道了。
震卦方位。。。。是东北方向吧?
我们去看看。。。。。”
说完,阎玄就往城北广场的东北方向跑去。
随着往东北方向的深入,邪气和阴气也越来越重,不由得令人脊背发凉。
“我去,这地方的阴气越来越重了,要说的话估计比死水还阴啊。”
在阎玄注意不到的地方,有个神秘人站在高处注视着他。
阎玄跑着跑着,突然被一阵阴风吹了眼,同时也感应到附近就有灵魍要对人类下手了。
“错不了了,大概就是那里面了!”
阎玄看着一扇被阴风吹开的门,肯定道,“二位大王,你们怎么看?”
“进。。。
进去看看,小心有埋伏。”
泰山王提醒道。
阎玄深吸一口气,冲进进门内。
门内一片漆黑,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刚走几步,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小孩哭声。
“就是这里了。”
阎玄顺着哭声的方向摸过去,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那只入邪的灵魍,正张牙舞爪地对着一个小孩。
小孩被吓得瑟瑟发抖,哭声愈发凄惨。
阎玄怒目圆睁,大喝一声:“灵魍,休得放肆!”
说着就冲了上去将那灵魍一脚踹开。
灵魍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躲开。
“哪来的小孩?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阎玄对那小孩说道,但那个小孩并没有移动,仔细一看那小孩竟然己经被那灵魍重创。
见此阎玄强忍怒意,笑道,“不是吧?
现在灵魍的素养都这么差了吗?
还挑小孩下手”说着就掏出了腰带。
[幽冥链接]灵魍嘶吼着朝阎玄丢出一发邪气化作的利刃,阎玄迅速侧身躲开,利刃擦着他的衣角飞过,在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灵魍怪叫一声,又凝聚出更多邪气利刃,如雨点般朝阎玄射来。
阎玄灵活地穿梭在利刃之间,同时快速冲向灵魍。
就在接近灵魍的瞬间,他高高跃起,一脚狠狠踢向灵魍的脑袋。
灵魍被踢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
然而,灵魍并未就此倒下,它挣扎着爬起来,身上的邪气愈发浓烈。
它双手舞动,召唤出一股黑色的旋风“看这样子应该是鬼将级别吧?
老卞,我们准备战斗!”
说着就拿出一块紫色的令牌。
[狂沙令]阎玄将令牌插入腰带插槽之中。
[接令]地面开始出现一群蝎子爬在阎玄周围,阎玄脚下也出现了流沙。
“灵铠着装!”
说完,便把插槽推进腰带之中。
流沙之中喷出沙柱环绕在阎玄身上,地上的蝎子也变成灵魂附身在他身上,化为铠甲。
[狂沙地狱狂沙令,卞城王,驾临!
][灵铠天师•幽冥]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就在阎玄和灵魍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那个在高处注视他的神秘人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道:“卞城王?
幽冥?
有意思,这就是天师吗?
就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随后,神秘人拿着个望远镜偷偷地观察阎玄。
战斗中,那鬼将很快就落入下风,便立刻发射恐惧光弹将阎玄逼退。
“吼,还会点东西呢,不过。。。。。”
阎玄中击后退后了几步,又再次冲上前去“你道这就可以败我吗?
你便太过天真啊!”
[破魂枪]阎玄唤出武器来格挡惧相的攻击并对惧相反击。
阎玄用枪刺向惧相,但被惧相躲过,阎玄快速转身接上一计转身横扫重重地鞭在那灵魍身上灵魍被这一鞭打得踉跄后退,身上的邪气都震荡了几分。
它恼羞成怒,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身上的阴气瞬间暴涨,再一次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利刃向阎玄射去。
“你还真是不腻啊,又是这招!”
阎玄灵活地侧身闪避,同时舞动破魂枪,将射来的阴气利刃纷纷击落。
他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破魂枪如毒蛇出洞,首刺灵魍的胸口。
灵魍急忙抬手抵挡,枪尖划破它的手臂,黑色的绿色的血液飞溅而出。
灵魍吃痛,想要再次对受了重伤的小孩出手,就立刻转身扑向那个小孩。
阎玄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它和小孩之间,一脚踢在惧相的腹部,将它踢飞出去。
灵魍重重地撞在墙上,墙面都被撞出一个大坑。
它挣扎着爬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不甘。
“来吧,要不要做一道选择题呢?”
阎玄看着己经倒在地上的灵魍,发出提问。
“是选择放弃你吸收的所有邪气然后滚回地府不再作恶。。。。”
不得阎玄说完,灵魍爬起再次冲向阎玄“你这家伙!
别太得意啊!”
灵魍凝聚邪气化作利刃劈向阎玄,但是被阎玄轻松躲开了“。。。
还是说你想现在魂飞魄散呢?”
阎玄不紧不慢地说完了下半句,然后拔出插槽。
“去你的,我鬼将级的鬼会认输?
我绝不可能。。。。”
“那就默认答案为后者吧。”
[幽冥终结•狂沙]阎玄将插槽插入腰带,一道强大的能量瞬间爆发,脚底蔓延出一条沙路到灵魍脚下。
破魂枪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他手持长枪,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冲向惧相。
那灵魍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发现脚深陷流沙之中。
阎玄一枪贯穿了他的身体,那灵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化作一团黑烟消散。
“真可怜呐,又是一个被灵魍杀害的无辜人,这些灵魍为什么会跑到人间?
老卞,辛苦啦。”
阎玄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腰带上的狂沙令。
卞城王见状,也笑着回应道:“小事一桩,不必挂怀。”
他的声音温和而从容,透露出一种对阎玄的信任和认可。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块青绿色的令牌突然发出了一阵嗡嗡声,似乎是在***着什么。
令牌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努力引起阎玄的注意。
“阎……阎玄,你……你又没有让我……上场啊!”
泰山王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不满和焦急。
阎玄笑了笑,“好啦老泰,会有你上场的时候啦,不用急啦。
哪有斗地主一上来就用王炸的呢?”
哄了泰山王好一会。
那恶鬼的死后,阎玄解除了变身走到小孩身边,发现那孩子的体外静止时一些比较深的致命伤,但还有微弱的气息。
阎玄赶紧掏出一张符纸念咒贴在那小孩身上给那小孩治疗,使那个小孩也是渐渐醒来。
“诶,小屁孩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男孩睁开眼,瞳孔里炸开惊惧的涟漪。
他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后脑勺"咚"地撞上铁质椅背,却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抓起半块碎砖:"别、别吃我心脏!
我上周体检医生说有早搏!”
阎玄刚给他贴完符纸的右手僵在半空,腕骨上盘踞的幽冥纹身还在渗着暗光。
他无奈地把手藏到背后:"喂小鬼,你见过长得这么帅的怪物吗?
"“但是,你刚才。。。。明明变成了。。。。”
男孩害怕地后退着,“我要也是怪物,那我救你干嘛呢?”
阎玄一脸无奈。
男孩这才醒悟过来,对着阎玄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谢谢您救我!
"抬起头时眼眶通红,却死死咬着下唇没掉泪,"虽然大叔您长得确实有点像反派..."“大叔。。。。。。”
听到这个称谓,阎玄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叫哥!
有这么老吗?”
玄刚打算把那男孩送回他母亲身边,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那位母亲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妈妈!
"男孩刚要跑过去,女人突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怪物,别碰他!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发狠拍开阎玄的手,把男孩拽进怀里时用力过猛,两人一起跌进污水坑。
浸透污泥的外套裹住孩子,她却只顾死死捂住儿子的眼睛:"别看那个怪物...妈妈马上带你回家..."男孩挣扎着从母亲臂弯探出头:"他是天师!
刚才...""闭嘴!
"女人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背,"你被鬼迷心窍了!
这些脏东西最会骗小孩!
"阎玄苦笑着后退半步,卞城王幽幽补刀:"被叫怪物了啊阎玄,现在她眼里你和灵魍的区别,大概相当于哥斯拉和基多拉。
"然后就看着那对母子跑了出去。
就在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某个角落,那个一首隐藏在暗处的神秘人,终于结束了对他的观察。
神秘人站在距离阎玄较远的地方,目光如炬,从上到下仔细地审视着阎玄,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神秘人才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嗯,有点意思,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啊。”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紧接着,神秘人像是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幽冥吗?
居然可以只身一人打败灵魍,他应该可以成为一个非常不错的研究对象呢。。。。用来做强化那个孩子的参考。”
说这话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似乎己经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对阎玄展开研究了。
另一个阎玄看不到的角落,一个也穿着灵铠手持大刀的人也在默默观察着阎玄。
此人的灵铠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大刀上隐隐有寒光闪烁。
他看着阎玄的眼神中,既有欣赏,也有一丝挑战的意味,声音低沉地说道:“很不错,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大王应该不会怪罪我吧,毕竟这是在清楚游戏障碍。。。”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光影消失了。
最后,神秘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阎玄也转身回家了。
回到家后,阎玄打算辞去了工作,这一举动把卞城王和泰山王都给吓了一跳。
“阎玄,你疯啦?
你辞去了工作你之后怎么维持生计?”
卞城王的元神从令牌里出现,难以置信地质问着阎玄。
“就是啊!
,你干什么了这么做?”
泰山王也从令牌里出现,附和着卞城王。
而阎玄只是轻松一笑,说道:“安啦,二位大王,我这不是为了方便以后去击杀灵魍嘛,而且不是还有孟玄漪嘛,稍微拜托一下她应该就可以啦,毕竟那家伙老喜欢这些什么鬼神的东西了。”
“你开事务所?
你要干什么?”
卞城王也冷静下来,问道,“帮别人找丢失的宠物吗?
还是帮别人找人啊?
当假OO士 双色怪人吗?”
“嘿嘿,当然是除灵啊,正所谓世上总有人会被鬼怪缠身嘛,那我又会点法术。。。。。
这不妥了嘛。
而且,我事务所的名字都想好了。”
阎玄神秘地对着卞城王说着。
“叫。。。。叫什么?”
泰山王也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
阎玄嘿嘿一笑,“就叫灵魍五月哭!
怎么样?”
“啥玩意儿啊?
D〇〇〇〇〇〇〇〇y吗?
版权费交了吗?
到时候一开店就律师函警告啊!”
阎玄话音刚落,卞城王就立刻开口吐槽。
“交给我就好啦”阎玄自信地回答。
“明天那家伙来‘查房’的时候跟她说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