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画廊的角落里，目光被那幅画牢牢吸引。
那是一幅油画，画中是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她站在月光下的花园里，身后是爬满蔷薇的篱笆。少女微微侧着头，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仿佛有生命一般，无论我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感觉她在注视着我。我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画中的月光似乎也随之流动起来，蔷薇花瓣上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
"这幅画......"我转头看向画廊老板。
"哦，这是上周刚收来的作品。"老板推了推眼镜，"是一位匿名画家的作品，据说是在一个老宅子里发现的。"
我凑近画作，鼻尖几乎要碰到画布。颜料的气味扑面而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画作的笔触细腻得不可思议，每一片花瓣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月光下的阴影层次分明，仿佛能感受到夜晚的凉意。
"多少钱？"我听见自己问。
老板报出一个数字，我几乎没有犹豫就买下了它。作为一名职业画家，我从未见过如此令人着迷的作品，它仿佛有某种魔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当天下午，我就把画挂在了卧室的墙上。我的工作室兼卧室位于城郊的一栋老式公寓里，采光很好，但此刻我拉上了窗帘，让房间陷入昏暗。画中的月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明亮，少女的身影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
我坐在画架前，想要临摹这幅画，但无论怎么画，都无法还原那种摄人心魄的感觉。画中的少女始终注视着我，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夜幕降临，我躺在床上，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正好照在那幅画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睁开眼睛，我看向那幅画，突然发现画中的月光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一些。
我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灯光下，画作依然静静地挂在墙上，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