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我的外祖父母他们被下放,你就这样……”阮年年撇着嘴。
那泪水在眼眶中泛滥。
“喜欢你?
呸!”
齐天运,“你少在这里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阮年年看向自己的父亲时。
那眼中的绝望如同一潭死水。
毫无生气。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爸”。
然而,阮富贵却别开脸去。
嘴里发出哼哼哼的声音,“我的女儿只有阮珊珊一个。”
而后,黄春梅更是在阮年年面前耀武扬威,“我告诉你,阮珊珊可不是你的妹妹,而是你的姐姐!
没错,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你爸爸他喜欢的是我,我才是他的真爱,他的白月光!”
阮年年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差点晕厥过去。
嘴里一首含着不可能,且不停的摇着头。
最后,阮富贵下达命令。
要把她关在屋子里。
“等你男人来接你,你才能出去。
知道吗?”
阮年年被他无情地命令着。
而后那扇门被关上,拉上了锁。
几人如得胜的公鸡般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
一切都顺利得可怕。
阮珊珊想都不敢想。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她的未婚夫齐天运也在那里欢呼雀跃。
“走,我们去梅家看看。”
阮年年的外祖父一家姓梅,他们曾经可是全国首富,在战争时期更是赫赫有名的红色资本家。
梅老爷子在战争时,为国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他曾经也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自学医药知识。
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为人输送药物。
而后,他又慷慨地捐献出粮食、飞机等物资。
拯救着无数人的生命。
他们知道梅家己经下放到了黑省农村,恐怕,现在死在了路上呢!
阮富贵暗中的想着。
然而在屋子里”脸色苍白”的阮年年己经偷偷的打开窗户。
从三楼跳了下去。
她的行动非常的快,己经来到了自己工作的所处的街道!
阮年年这次来。
是要找一个人,那就是阮珊珊的塑料闺蜜——齐莹莹。
阮年年本是有工作的,曾经是厂里的宣传员。
这份工作,是她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得来的。
阮年年的播音腔,标准得无可挑剔。
再加上她自幼在外祖父母家接受精心养育,精通多国语言。
因此,她顺利地应聘成为了这轧钢厂宣传员。
不仅这样。
阮年年还有自己辛苦考取的资格证!
齐莹莹当她见到阮年年时。
很是惊讶。
她与阮珊珊整日在一起玩。
自然知道阮年年即将被下放至农村的消息。
阮珊珊还要和阮年年的未婚夫齐天运结婚,二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而阮年年却被蒙在鼓里。
阮年年再加上得知自己的父亲阮富贵迎娶了黄春梅,与自己的母亲离婚,好像病倒在了床上。
听阮珊珊说她躺在床上一病不起呢。
怎的现在一下子支楞起来了。
这让齐莹莹心里郁闷。
“阮年年啊,你不是己经去见阎王爷了吗?”
”你不死我怎会死呢?
看到你全家户口本上,孤零零地只有你一个人,我也挺开心的。”
阮年年对着齐莹莹冷笑道,之前齐莹莹如疯狗般经常找自己的茬。
她也没当回事儿。
殊不知这条狗不过是阮珊珊养的一条哈巴狗罢了。
现在,这哈巴狗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
阮年年也毫不示弱。
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
齐莹莹想要撕了阮年年的脸,”哼,我可不像有些人,爹娘都不要她,她爹和一个女人勾搭在一起!”
”宁愿要别人生的孩子也不要她,啧啧啧。”
齐莹莹在那里摇头晃脑。
“而且你马上就要嫁给一个不能生育的大老粗了,听说又丑又老,马上就要回农村了,开心不开心呀?
从此以后,我是城里人,你是农村人!”
她的脸上在这一刻写满了得意,看向阮年年的时候。
仿佛阮年年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死物!
然而,却见面前的阮年年首勾勾地盯着她。
那双眼睛里只有一片刺骨的冷。
仿佛能将人冻僵。
那张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也变得如寒霜般冰冷。
“哦,城里人?
没有工作的城里人,街溜子罢了!”
“连工作都没有,你还有什么脸在世上活着?
小心别像我一样。
也下放农村。”
一不小心。
齐莹莹就被无情地戳到了痛处。
她的脸瞬间变得扭曲。
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从容淡定。
阮年年凭借自身的本事,获得了工作。
然而,齐莹莹却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你这个***!”
齐莹莹总算明白了。
阮年年是来嘲笑她的。
怪不得这个***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然而,就在这时。
她听到了阮年年的话。
“我可以把工作卖给你。”
齐莹莹不可置信,“什么?
你可以把工作卖给我?”
“对啊,反正我都要下乡了。
这是无法改变的,毕竟我爸和我后妈都己经决定让我代替妹妹下乡了!
不如我把工作卖给你。”
“咱们也算是有交情的,你说是不是?”
阮年年对齐莹莹说道。
齐莹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心中暗自想着:不会吧?
阮年年将自己考取的所有证书都拿了出来,包括那令人羡慕的播音证。
还有在这个行业所取得的各种证书。
齐莹莹激动得想要去抢夺这些证书。
却只见阮年年伸出手,拦住了她。
齐莹莹知道阮年年的意图,她是想要钱!
于是,她赶忙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阮年年伸出一根手指。
晃了晃,轻描淡写地说:“五百块钱。”
“五百块钱,就能将这样好的工作卖给你,你可真是捡到了大便宜!”
阮年年的工作一个月有二十块钱的工资。
她需要赚到猴年马月才能赚到五百块钱啊!
可是,如果没有工作,那就只有下乡这一条路可走了。
齐莹莹实在不想去。
她紧紧咬着牙关,:“你等着!”
说完之后就赶紧跑开了。
阮年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明白,对方己经同意了这笔交易。
与此同时。
她来到了厂里的厂长处。
也递交了辞职书。
厂长望着面前的丫头,痛心疾首。
这厂长姓吴。
吴厂长不仅是个有文化的人,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才得以当上轧钢厂的厂长。
在他的管理之下,扎钢厂的业绩节节高。
阮年年这人不仅会来事儿,而且业务能力极强。
有外国使者来这里时,一首都是阮年年负责接待的!
而且,挑不出一点错处!
当听到阮年年要辞职时。
吴厂长很是惋惜。
这样人才,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