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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4-12-14

“小美人,过来,给爷们儿几个玩一玩……过来,怕什么?”

“真是个嫩雏,水润得很咧!”

“摆什么臭脸,一会儿爷们儿我让你舒服舒服!”

醉汉们猥琐下流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窄巷传来。

沈舒洛握紧手中的罩纱灯,循着声往窄巷的方向走去,至巷口,脚下急急站定,屏住气息,贴在墙边往里面探看。

巷内,一群醉汉堵住一个姑娘的去路,将姑娘逼退到一堆干柴草席上……那姑娘眉目清丽,周正标致,面对醉汉时,脸上并无惧色,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包袱。

六个醉汉,两位体型偏瘦,还有一位看着年纪尚小,这三位可以用脚踹,剩下的两个胖一个壮,需得尽量避开。

沈舒洛口中简单默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寿福,诸子百家孔圣人,孟子老子韩非子……诸位显显灵,保佑我暴富……啊,不是,保佑我此去平安无恙。

她凭着踩点下班的丰富经验,猛地冲了进去,使出夜里和小猫抢被子的劲儿,奋力踹开那些醉汉,一把拽住最里边的姑娘。

跑出来时,不忘将罩纱灯往后边的干柴堆上扔去。

身后,火势大起,惊醒已经熟睡的众人,家家户户亮起灯,望火楼上,急促的鼓声响彻整个街巷。

沈舒洛和那个姑娘趁乱跑了出来,躲在一处拴马桩后,气喘吁吁的,望了望后边,既没有醉汉尾随,也没有什么人跟踪。

“多谢大人相救,”那姑娘系好身上的包袱后,对沈舒洛拱手作揖,道:“在下吴之微,大人今日之恩,他日定当报答。”

语气有礼又疏离,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不想欠人情,除了报答之事外,她不会和眼前这位“大人”有任何瓜葛。

女主的人设是出淤泥而不染,行事干净利落,心思细腻,洞察力敏锐过人,因背负血海深仇,对旁人有极重的戒备心,不同任何人交好,以免他人受到自己的牵连。

吴之微不是女主的本名,戴罪在身,隐姓埋名也是应当。

“大人?”沈舒洛好奇地问她,“你如何知道我是官家人?”

“我识得你这身官袍,”吴之微眉目清冷,眼眸清澈地看向她,道,“大理寺执法官服青荷莲绶,獬豸纹,不依本品官服。”

沈舒洛拱手:“在下苏简,大理寺少卿。”

苏简是原主阿兄的名字。

吴之微福了福身子,道:“见过苏少卿。”又望了望天色,道:“大人,夜色已深,在下先行告辞。”

女主谨慎又小心,简单几句后就匆匆辞别,避免两人有过多牵扯。

辞别女主后,沈舒洛暗松了一口气,女主已救,自己被掳被杀的剧情应该不会再出现,这小命算是保住了。

她转过身,肩膀骤然剧痛,眼前一黑,脖子像是被什么勒住了,直往后拽,膝盖猛地一折,栽进了令人窒息的麻袋里。

完全无意识之前,她隐约听到有人说什么“还有一个跑了。”“跑了就跑了,先拿这个回去给左相交差。”“抓错了怎么办?”“宁可抓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她这是被当做女主同伙掳走了。

没想到换个法子救人,却也逃不出炮灰的结局。

沈舒洛现在唯一能希冀的就是换个死法,受尽折磨后被抛尸入河,未免太痛苦了些。

一阵马车颠簸后,她被人扔到地上,重重的“砰”一声,撞得她头晕目眩,而后麻袋被打开,闷了一路,她终于得以喘口气。

还未睁开眼,就能感觉到眼前走过来一个人。

摔坐在地的沈舒洛缓缓抬眸,从下至上,乌皮六合靴,紫黑下裳,腰坠金鱼袋,白鹤卷云纹样,深紫襕袍,依书中设定,这是官居一品的穿着。

此人垂眸,幽幽打量她一眼,落座。

他身侧一随从走上前来,道:“左相大人,又抓到一个废***余孽,等候大人发落。”

左相是最大的反派,书中对其着墨颇多,他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生性狠戾,手段残忍恐怖,落入他手里的人,要么死,要么惨死,无一活口。

原主被抓来后,左相半句话都没问,直接一脚踩在原主手背上,重重碾压,原主惨叫着晕厥过去,最后被左相手下拉下去折磨致死。

“你是何人?”左相开口问她。

按着剧情,不是应该踩手吗?难不成还在后头?

“在下大理寺少卿,苏简。”沈舒洛心中忐忑,暗暗揣着小手在怀里,道,“在下身上有皇上的派令与告身书,可佐证在下所言非虚。”

“大理寺少卿?”左相隐在半明半昧的光影里,眼眸淡淡垂下,似在思忖什么,修长的左腿悠悠搭在右腿膝上,身子往后随意一靠,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看着没有要踩人手背的意思。

左相问:“你与废太子有何瓜葛?”

沈舒洛道:“下官常年在漠北随父征战,昨日才到盛都,今日刚刚至大理寺上任,根本识不得什么太子废太子,更不知左相为何要问下官这些,下官着实惶恐。”

左相冷声道:“不过是问句话,有什么好惶恐的?”

她如实道:“怕左相踩我的手。”

“嗯?”左相眉间一拧,幽幽问道:“我以前经常踩人的手?”

“没有。”沈舒洛摇头,“只是素来听得左相威名,心生敬畏,莫名有些胆怯。”

左相往她手上凉凉地扫过一眼,在她瑟缩收手时,淡淡道:“行了,你滚吧。”

滚?这是要放人??左相竟会放人?这好像与他书中的人设不太相符。

沈舒洛忍着肩膀的剧痛,艰难地站起来,望向座上这人。

书中的左相大人十七岁登科入仕,二十一岁封侯,二十六岁拜相,容貌绝伦,身姿颀长,俊美的脸上从未显露出任何情绪,若千年霜雪,终年冰寒不化,难测其喜怒。

从那本该冷若冰霜的脸上,沈舒洛窥探到他的神色似有几分不满,深邃的眼底还略有些不耐,不像是针对这里的任何人,而是针对这个世界。

不论是阴凄凄的黑夜,明晃晃的月亮,还是躬身侍立在一旁的随从,镂空雕花的桌椅,这里的所有的所有,他看着都很不待见。

刚到这个世界时,沈舒洛也生出过这般抵触情绪。

左相大人为何也这样?

左相冷瞥她一眼,道:“怎么?还想留下来用晚饭?”

沈舒洛忙收回目光,“下官不敢。”

左相大人的脸色愈发不耐,振了振衣袖,负手其后,起身就走。

“哒”的一声。

一张纸飞机从他袖中掉出来,在空中飘几下,最后落到沈舒洛脚边。

纸?飞?机?

沈舒洛愕然,抬起脸望向眼前的左相,正了正神色,拱手作揖,道:“左相大人,下官先行告辞。”

比起深究那个纸飞机出自谁手,逃离此处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