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点进本书的都不是啥好人,哈哈。
再次,跟着本书可以学习到很多知识,希望大家都能学有所成,学以致用。
][******]华灯初上,夜色迷离,“第五维度”酒吧。
一众年轻男女坐在卡座里,纸醉金迷,嬉笑热闹。
“我林穗姐,就是我心中偶像啊。
结婚了,也不耽误她夜夜笙歌。”
一个身穿粉色短裙的女孩把酒杯举向林穗。
她这一探身子,胸前的雪白袒露一大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林穗长相属于清纯甜美那一卦的,当年凭借一张马尾照就被选为京大校花,此时她红唇细眉,看起来勾人摄魄,十分妖孽。
林穗与女孩碰杯,勾唇调笑,“过奖过奖。”
另一个女孩,穿着黑色皮裙,右耳上一圈耳钉闪闪发光,她挤走林穗右手边的男模,夹着嗓子问,“姐啊,你那老公好不好相处啊?
我远远见过他一回,觉得他可凶了。”
杂志新闻经常见,但真人嘛,就远远见过那么一回,她这种小门小户还挤不进云宫的圈子。
林穗笑笑,神情薄凉,“不凶啊。”
话落,她随即拉住被挤开的男模,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左手边。
“姐啊,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怎么没有通知我呢?
我还没吃席呢。”
一个银发男孩插话。
林穗,“就匆匆领了个证,婚礼还没办,我老公,比较忙。”
银发男孩一脸狐疑,“陈哥很忙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银发男孩,银发男孩惊愕,不知所措,“怎么了吗?”
林穗又浅浅地笑笑,“我嫁的姓赵不姓陈。”
“啊?”
银发男孩大吃一惊。
林穗和陈初安,惊天动地的一对儿,陈初安追林穗,追了大学西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个月前两个人好事将近,都要办婚礼了,居然分了?
大瓜啊,还保熟。
但他也不敢当着林穗的面问个所以然,默默闭上了嘴。
粉裙女抿唇,打破略显尴尬的氛围,“嫁赵总好啊,赵氏集团的实力在京都可是排前五,关键是赵总人长的俊,又成熟稳重,雷厉风行,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看着就很厉害的样子。”
有人调侃,“那方面的厉害?”
粉裙女,“这得问林穗姐。”
众人起哄,“林穗,厉不厉害?”
林穗红唇半启,淡淡吐出两字,“厉害。”
哦吼吼,众人失控。
站在一旁的赵隋西一身黑色西服,裁剪精致,修身的版型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形完美勾勒,纯黑色的领带系成一个利落而规整的温莎结,垂落在笔挺的白衬衫前。
他五官立挺,如刀如削,一双眼龙飞凤舞,盯着林穗,眸子里映出深不见底的深邃,整张脸清冷阴郁,仿佛从冰冷的井底爬出来的罗刹。
他旁边的好兄弟李培文,双手抱胸,看戏似地痞笑。
众人追问,“怎么厉害?
怎么厉害?”
“一到晚上,他喜欢套个项圈,被我牵着玩。”
林穗面上清冷疏离,语气也透着股子漫不经心的寡淡,看上去就一点儿不像在撒谎。
众人懵逼住了。
银发男孩率先开口,“白天当霸总,晚上当狗?”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偏偏林穗依旧一脸淡然。
纯纯的报复。
“哈哈……呵呵……鹅鹅鹅……鹅”笑声逐渐变小,大家一个个开始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赵隋西。
最后热闹的酒吧,他们这方小天地归于寂静,善男信女们大气都不敢出了。
赵隋西一双眼阴鸷凌厉,如鹰隼般看着大放厥词的林穗。
罗刹生气,众人不寒而栗。
林穗眯着眼瞥看了一眼赵隋西,随即收回视线,扬起小脸,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赵隋西微微启唇,语气冷飕飕的,“夫妻间的一点儿小爱好,让大家见笑了。”
李培文抿嘴压笑,依旧抱胸,竖起了大拇指。
“老婆,回家了”,赵隋西眼窝朦胧,道不明是何种情绪。
半分钟后,林穗站起身来,散漫不羁地揉一揉蓬松的头发,不吱一声,走到了赵隋西身边。
赵隋西转身,她哒哒哒踩着高跟鞋跟上。
高跟鞋的红底,像她的人一样,明媚妖艳。
一路上,两人坐在车后座,各占一边,离对方远远的。
他不看她一眼,她也不屑看他。
车内氛围降至冰点,开车的司机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了“嘉荷清野”别墅。
赵隋西婚前一个人住在这里,并不和他爸妈住一起,和林穗结婚后,林穗住了进来,而赵隋西开始住酒店。
主打一个,你未曾见过我,我未曾见过你。
赵隋西下车,他自顾自往里走,并不给林穗开车门,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林穗也不稀罕,剜看一眼他的背影,愤愤跟上。
玄关处,两人挤在门口换拖鞋。
赵隋西欣长挺首的身体立在林穗眼前,独属于他身上的梨木气息萦绕在她鼻尖,钻入肺腑,林穗心都不敢跳了。
垂眸又看见赵隋西换好了白色拖鞋,脚踝和脚跟处根骨分明,十分性感,往上黑色西裤裹着的双腿,修长笔首,目测腿长一米八,真真惹人垂涎。
林穗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她今晚喝了点小酒,想睡他的冲动有些强烈。
可他对她不感兴趣,领证后他就消失了,留她日日独守空房一个月。
想到这里林穗剜了他的后背一眼,嗔怒着,用力把他挤开,然后悻悻地往卧室走去。
赵隋西稳定身形,眉头紧蹙,她刚刚在酒吧毁他名声的事情,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居然敢顶他。
岂有此理!
改天非休了她不可!
赵隋西正要进屋与林穗理论一番,她啪一声把门重重关上。
赵隋西刚要抬脚踹门,揣在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公司副总。
赵隋西收脚,懒散地倚在门口的墙上接电话。
哗啦啦,从里屋传来流水的声音。
水流声激荡着他的耳膜,赵隋西脑子里不由自主勾勒出林穗洗澡的画面,他眸光一沉,喉咙发紧,电话那头在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你再说一遍。”
水流声停止,赵隋西挂断电话。
佣人李婶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丝绒礼盒走到赵隋西身边,“先生,这是刚才李医生送来的。”
李医生,就是李培文。
赵隋西接过,李婶赶紧退下,赵隋西喜欢冷清,不喜欢佣人在他眼前晃。
赵隋西修长的手指打开礼盒,里面的东西让他身心俱是一僵,他默默盖上盖子,刚要随手扔掉,又收回。
被佣人看见不太好。
咚咚咚赵隋西两根手指微弯,指骨清脆地落在门上。
林穗开了一条门缝,她己经换上了一套宽肩带粉色家居服,洗掉了脸上的胭脂俗粉,她整个人清纯动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粉***嫩的。
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赵隋西目光不受控制地流连在她胸前的蝴蝶结和白皙的锁骨,脖颈,以及小巧精致的鹅蛋脸上。
他想李培文送的这东西套她脖子上正合适。
“有何贵干?”
林穗抵在门口,声音不大,奶凶奶凶的。
赵隋西沉声,“这是我的卧室。”
“你换一间呐。”
赵隋西一条大长腿挤进去,整个身体也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