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会被自己老公送进精神病院。
"霍总,夫人最近情绪不稳定,总说有人要害她......"助理低着头汇报,声音越来越小。
霍衍之连眼皮都没抬:"那就送她去静养。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还拎着给他煲的鸡汤。
保温桶"咣当"掉在地上,汤汁溅在我新买的小羊皮高跟鞋上。
"我没病。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是温婉在给我的安胎药里动手脚,我亲眼看见她往里面加白色粉末......"霍衍之终于抬头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婉婉是妇产科医生,她每天加班给你配药。
"三天后,我被四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按着胳膊塞进车里。
霍衍之站在别墅台阶上系领带,晨光给他镀了层金边,像尊无情的雕像。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关上时,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大学迎新晚会上,他作为赞助商代表致辞,我作为学生会干部给他递话筒。
指尖相触的瞬间,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你手怎么这么凉?
"现在我知道了,有些人天生血就是冷的。
"0721号,吃药了。
"护士推着药车停在床边。
我盯着她托盘里的白色药片,和温婉加在安胎药里的一模一样。
"我没病。
"我往后缩了缩。
护士露出怜悯的表情:"每个病人都这么说。
"我趁她转身时把药片压在舌头底下,等查完房去厕所吐掉。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下挂着青黑,但眼睛亮得吓人。
我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突然笑了。
霍衍之大概忘了,我苏予安能考上法学院研究生,靠的从来不是运气。
第二天集体活动时间,我注意到有个病人总在画设计图。
她叫林小满,被丈夫和闺蜜联手送进来,就因为发现了他们挪用公司资金的证据。
"你画的是建筑图纸?
"我凑过去问。
她警惕地捂住本子:"你懂这个?
""我爸爸是包工头。
"我指着一处标注,"这里承重墙位置不对。
"我们躲在监控死角交换信息。
她丈夫是霍氏集团分包商,我听到过霍衍之在电话里骂他贪得无厌。
第三周,我开始认真吃药——把维生素片调包了护士给的药。
林小满帮我搞到了备用手机,我用它拍下护士长收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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