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在送汤途中目睹丈夫陪情人产检。
“不过是个替代品,还要装病博同情。”
他冷笑着递来离婚书。
机场临盆前,我签下十亿财产的协议被家族接走。
五年后,他结婚典礼上,我戴着墨镜抱着孩子坐在观众席中: “顾承泽,你前妻我回来了。”
“现在,签合同还是破产,随你挑。”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密的钢针,刺穿大衣,扎进骨头缝里。
周身的冷,反而让额头上那滚烫的灼烧感更加鲜明。
39度高烧像在我颅腔里塞进一块通红的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星子的刺痛感。
胃里是空的,一阵阵虚弱的抽搐,但我手里死死抱着那个用厚绒布裹了好几层的保温桶,里面是她昨晚随口提了一句想喝的鸡汤。
今天是顾承泽和我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再忙,至少也该……尝一口吧?
司机老陈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太太,雨太大了,路滑得很。
顾总他……未必在办公室等您。”
他的后视镜里,映出我烧得双颊泛着病态红晕,嘴唇却苍白的狼狈样子。
“去星宸医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
星宸医院,顾承泽名下的顶级私立医院。
一种更尖锐于高烧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一个电话里助理无意漏出的行程地点。
不可能是他病了,他只信他私人医生。
那会是什么?
我不敢细想,只觉得指尖冻得发木,几乎抠不住保温桶的提手。
迈巴赫冲破雨帘,驶入星宸医院华丽而冰冷的地下车库。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怪味。
车库直达VIP层的特殊电梯,冰冷的金属轿厢平稳无声地上行。
电梯门悄无声息滑开。
产科VIP诊区特有的那种安静,带着一种隐秘的、压抑的暖昧氛围扑面而来。
消毒水味道更浓了些,混合着空气清新剂刻意的花香。
走廊宽阔,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足音,灯光是低垂的暖黄,显得幽深漫长。
尽头一扇虚掩的门里,透出明亮的白光和模糊的低语,像磁石一样吸着我挪动沉重的脚步。
眩晕和虚弱一阵猛似一阵地袭来,视野边缘发黑,我不得不扶住冰冷的墙壁喘息。
高烧让墙壁触感在掌心扭曲变形。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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