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把被风吹落的真丝睡衣还给我时,我正穿着卡通睡袍开门。
*他袖口别着“社区植被普查员”的臂章:“能来帮个忙吗?
缺人手。”
*灌木丛里,他指着蚊卵密度异常的数据板皱眉,我挠着发肿的左手关节:“这蚊子咬人特别疼...”*三天后医院拉响疫情警报,他按住我抽血的手臂:“别怕,我们发现的早。”
*我闯进防疫指挥部甩出睡衣:“用这个!”
*丝绸纤维正困住最后一只变异蚊——那是我们通宵研制的病毒诱捕器。
1 失落的藕荷色周六,晴,锦辉小区夏日的晨光,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明亮,泼辣辣地涌进林晚这间朝东的小客厅。
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懒洋洋地打着旋。
她蜷在柔软的沙发里,像只慵倦的猫,指尖无意识地划拉着手机屏幕,目光却没什么焦点地落在窗外。
楼下传来孩童追逐嬉闹的清脆笑声,远处隐约是绿化带修剪机的嗡鸣。
一切都浸泡在周末早晨那种特有的、缓慢流淌的安宁里。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卡通睡袍,纯棉的质地裹着残留的睡意,舒服得让人不想动弹。
茶几上,那杯咖啡已经不再冒热气,只留下一圈浅浅的褐色印记。
阳台上的花被风吹拂,正在东倒西歪地舞蹈。
但林晚显然不像花儿有活力,经过一周高强度工作的摧残,她只想放空躺平。
就在此时,一个毫无征兆的、突如其来的念头钻进脑海:生活阳台,睡衣!
昨夜入睡前,好像忘了收那件新买的真丝睡衣。
那抹温柔的藕荷色,是她一眼相中的心头好,细腻得如同第二层肌肤。
念头刚起,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
她趿拉着软底拖鞋,几步就跨到另一侧生活阳台的玻璃门前。
手刚搭上冰凉的金属把手,一阵强风猛地灌了进来,卷起阳台角落里几片零星的落叶,风势还挺猛烈。
她将睡衣收好抓在手里,被吹得眯起了眼,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那抹藕荷色——它轻盈地、几乎是带着一种决绝的姿态,挣脱了她温柔的束缚,被那股蛮横的气流裹挟着,飘然越过阳台栏杆的边界,向着楼下那片浓密的绿意,悠悠荡荡地坠落下去。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卡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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