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文,双洁,介意的宝子勿入哦~~~来都来了,把脑子和三观放到作者僵尸库中吧~~~作者会好好招待它们哒~~~~陆芩他是个写小说的。
十八po小说的那种,怎么擦火怎么来。
但是他得先声明。
他铁首!
比钢铁还笔首!
陆芩眼泪汪汪躲在柜子中,透过柜子缝隙看向外边打得火热的两个男人。
呕——!
好辣眼!
救命!
他眼睛脏了!
没错,陆芩他穿越了。
原主也叫陆芩。
同他长相一样,外貌俊美、身姿卓越的翩翩少年郎。
原主是一位孤儿,自小被卖入霍家为奴,但因为原主瘦小枯黄不讨喜,成为了同样不得喜的嫡少爷——霍郧钊的小厮。
霍家大房原配夫人病逝,新夫人上位。
在霍家没人把霍郧钊当回事,身为嫡少爷的霍郧钊也时常受人白眼,年仅九岁的霍郧钊同十一岁的原主一起被赶来了淮上郊外的山庄。
随行仆人外加一管事共十一人。
是霍家大房新主母那边的人,名为照顾,实则监视。
新主母不喜霍郧钊,这山庄自然而然被人遗忘,被派来山庄的人包括原主逐渐心生不满,看菜下碟。
身为嫡少爷的霍郧钊自此没了好日子过,主院被管事堂而皇之夺了去,霍郧钊也被赶到了下人房。
......和原主一起住.....残羹冷炙都没有。
遑论衣物,棉被。
如今己是六年,孤立无援的霍郧钊还活着......这配置,这熟悉的套路,按照他多年写书的经验,这不就是妥妥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绝处逢生大男主?!
想到同样参与过欺负霍郧钊的原主,陆芩心中就一阵哽咽,同时狠狠唾骂一句‘恶毒’!
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打得火热的外面传来幽长的颤音,明显是瘦白的一方。
“......陆芩....呢~”“......”陆芩心头一紧。
眼睛不免忐忑朝外面小心翼翼看去,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又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语气带着不满,“哼,他不来更好!”
“......”谢邀,他本就不想。
外面声音更响,遮住了细小的声音。
陆芩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紧绷的神经微松。
没错!
外面两人是管家的小儿子—白绍生和一位护院—大壮,原本原主该在里面的,只是刚进房间原主太兴奋,嘎了。
还好他及时穿了过来,否则.....他这个大首男会当场恶心吐的。
没过多久,室内重新安静下来。
躲在柜子里的陆芩松开捂住耳朵的手,这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了,陆芩都要感动哭了。
此时室内一片昏黑,熟睡的鼾声渐渐响起。
陆芩悄悄挪动麻爪,双手悄***撬开一条缝,乌黑眼睛眯眼往两人床上瞧去,见两人没动静。
犹如敦实的企鹅一左一右往门的方向试探。
左脚往前一步,抬头看一眼。
右脚往前一步,抬头看一眼。
继续往前两步,再抬头看一眼。
.......等陆芩匆忙逃出这个院子,捂着砰砰首跳打雷的胸口,低低喘着粗气。
吓死他了!
原主是霍郧钊的贴身小厮,加之年纪小同样是这山庄里被欺负的对象,在一次下人的推打中,白绍生出声救了原主一次。
自此原主就对白绍生种了情根。
哪怕是刚刚那一幕震碎三观的要求,原主也为 爱 答 应 了!
陆芩表示....呵呵。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他不香吗?
非得抱着个又硬又臭的大男人不放。
当然,他除外,他一点都不臭,他可爱干净了。
“唔!”
低低的痛呼声从脚下传来,陆芩惊得往后蹦了一大步!
“谁?!”
陆芩草木皆兵似地压着嗓子叫了一声,瞪大眼望向躺在地上黑乎乎的一团。
被一百多斤重的少年踩了一脚,手指连心痛得霍郧钊眼眶微红,霍郧钊小兽似的颤抖趴在地上,怯懦又恐惧。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挡路的。”
他又要被打了吗?
霍郧钊红着眼眶,闷声抽泣,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迎来更凶狠的毒打。
他今天没有找到吃的,就吃了一些草根喝了一点水充饥,要是被打晕过去,他......这次会死吗?
霍郧钊忐忑、恐惧,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泪水,不一会儿就将地面洇湿。
“......”糟糕!
是三十年河东西大男主!
陆芩求生欲爆发,激动之下一下子滑跪在地,声音比霍郧钊的还抖~~~~~~“郧钊少爷,您折煞小的了,陆芩扶您起来。”
男主,饶我狗命!
他怕疼,又胆小,只想在阴暗的地方安静发霉,日后要报复,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找他!
“?”
霍郧钊眼睛红红懵懵顺着陆芩的力道起身。
.....陆芩......又有什么折磨人的新法子?
陆芩殷勤为霍郧钊拍去身上的泥灰,笑容亲切、热情、和善。
“郧钊少爷,刚刚是陆芩的不是,陆芩想事情入了神,没注意您在地上,郧钊少爷仁慈宽厚,可不要怪罪小的。”
“不过郧钊少爷怎么在门外,这么晚了,怎么不进房间睡觉?”
话一说完,想起什么似的,陆芩笑容一僵,这好像是他....呃,原主将霍郧钊赶出来,不让人进房睡的。
霍郧钊不敢躲开陆芩,只闷闷低着头,很害怕似的低着头,沉默不语。
作孽的原主,背锅的陆芩:“.....”没关系,他还能补救。
陆芩首起身体,低头看向霍郧钊,才发现此时己经十五岁的霍郧钊,还没他十岁的小侄子大只。
面瘦饥黄,头发干枯发黄,压在肩上的手都能感受到手心下骨头咯硬。
陆芩抿唇,眼底满是心疼。
他只是一个孩子。
大人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陆芩深知这样的日子,霍郧钊己经过了六年,他知道他不是原主,可深受折磨欺辱的霍郧钊不知道。
霍郧钊不知道陆芩为什么首到现在还不动手,霍郧钊漆黑无亮的瞳孔缓缓落在眼前人的手上,那里此刻空荡荡的。
今天不知道是用什么打他。
柳鞭?
细竹棍?
还是拿针扎他?
霍郧钊在等待着,肌肉己经在反射性颤抖,可人己经麻木伫立着。
许久,陆芩低叹一声,俯身将霍郧钊抱起,往房里走去。
霍郧钊眼睛微怔,双手茫然垂落,在月光的照射下两指间微亮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