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广平侯府最摆烂的庶女陈时九。
嫡母设计害死我唯一亲近的姐姐时,我就发誓要逃离这吃人的牢笼。
可父亲一纸婚书将我塞进摄政王府,嫁给了那个传说中不近女色的活阎王。
我第五次翻墙逃跑失败,骑在墙头啃烧鸡跟侍卫对峙:“放我下去,鸡腿分你一半。”
墙下的摄政王突然开口:“教本王翻墙,烧鸡管够。”
我吓得烧鸡脱手砸他头顶:“王爷,您也想跑?”
他慢条斯理擦着油渍:“不,本王想看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1 井中遗恨广平侯府的腊梅开得正艳时,陈时七投了井。
我蹲在井沿往下看,水面已经结了薄冰,姐姐青白色的脸就冻在那冰层下面,像一块嵌在琉璃中的玉。
嫡母王氏捏着帕子假哭:“这丫头怎么这般想不开,不过说了她两句...…”我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
什么说两句?
分明是王氏设计让姐姐“不小心”弄脏了长公主的裙裾,又当众揭发她私藏外男诗笺。
那诗笺上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是嫡兄陈时安的。
“九姑娘快别看了,仔细做噩梦。”
李姨娘拽着我的胳膊往后拖,指甲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她是怕我闹起来——毕竟全府上下都看见,昨日姐姐是从我房里哭着跑出去的。
回屋后,我从床底下摸出个蓝布包袱。
三年来攒的银锞子、两身粗布衣裳、还有姐姐给我绣的荷包。
铜镜里映出我通红的眼睛,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陈时九,你一定要逃出去。”
可惜老天爷专爱打人脸。
三个月后,父亲把我叫到书房,案上摆着大红烫金帖子。
“摄政王谢临点了你作侧妃,下月过门。”
我手里的茶盏“咣当”摔在地上。
谢临?
那个传说中砍人脑袋当切瓜的活阎王?
据说他书房里挂的人皮灯笼,都是政敌家女眷的。
“父亲!”
我直接跪下了,“女儿听说摄政王最厌女子近身,前年有个丫鬟给他奉茶时碰了他袖子,第二天就..….”“就赏了五十两银子打发回家了。”
父亲捋着胡子冷笑,“你当为父不知你整日盘算什么?
你七姐是自己糊涂,你若学她..….”他眼神往窗外一飘,我顺着望去,正看见王氏身边的周嬷嬷在教小丫鬟怎么用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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