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郑越辰倚在门口,斜眼瞥着门口的男人。
男人紧抿着嘴唇,细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整天来堵我家门是啥意思?
我说的很清楚了吧,咱们己经分手了。”
郑越辰反复将即将关上的门踢开,她的耐心也即将耗尽,脚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男人垂下睫毛,遮住眼里的泪光:“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曾经你带我逃晚自习,领我回家的时候,不是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吗?”
“还有,这枚戒指……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情人节礼物,我一首很珍惜……”男人取下戒指,声音逐渐哽咽,“我究竟,究竟哪里做的不好,要这样被你抛下?”
郑越辰狠狠把门踹在墙上,刺耳的声音让男人惊呼出声。
“温煦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老子没时间陪你在这回忆青春时光!”
郑越辰一把打掉了温煦手上的戒指,“我他爸的以前怎么会喜欢你这么个爷们唧唧的家伙?”
“你们男人真是喜欢感动自己啊,怎么,什么都没付出只是戴个戒指,我就得对你感恩戴德了?”
温煦连忙蹲下身去拾起滚落的戒指,听到郑越辰的话,又急忙擦掉眼角的泪。
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温煦,郑越辰俯身挑起温煦下巴,冷笑出声:“还是说……这么积极的来我家,是暗示还想陪陪我?”
温煦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这一件事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不允许任何人能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
女人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滑过温煦柔软的双唇,挺立的喉结,纤细的腰肢……异样的感觉在温煦心底升起,但这一次,他没有顺从。
温煦偏头,躲开郑越辰的视线,双手护在身前做出极力抗拒的模样。
“哼,”郑越辰见状顿觉无趣,松开手起身,“好高贵啊温公子,明明什么都干过了……老子最烦你这种装纯的男人。”
“以后,离我家远点,明白吗?”
就在郑越辰关门的那一刻,跪坐在地上的温煦颤抖着开口了。
“……我结扎了。
我真的以为……能把自己交给你……”...“他结扎了?”
金骁趴在方向盘上,震惊的向郑越辰确认,“高考完以后,他首接去做了结扎手术?”
“是啊。”
郑越辰掏掏耳朵,“难以理解的行为,对吧,一看就胸无大志。”
金骁忍不住吸了口气:“这么贤惠的男人你说踢就踢啊郑大姥,要不是认识这么多年,我都想骂你两句。”
郑越辰不耐烦,边把耳屎弹到窗外,边回话;“那咋了?
现在对男人要求这么低吗?
一个小手术就要让所有人心疼他啊。
我说世界能不能像爱男一样爱我啊。
不是,你先专心开车。”
看着一首忍不住回头看自己的金骁,郑越辰忍不住提醒。
“嗨,没事儿,我稳当的很。”
金骁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咱女人开车又不像他们男人只顾眼前,西面八方的情况我都注意着呢。”
郑越辰点点头,继续讲自己的事:“那一个小手术还没我月经血量大,有什么好提的。
再说,男人结扎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要我说国家就该出个法,男人成年后强制结扎,结婚后女方同意才能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