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学习拳击,父亲让我从一众孤儿中选一个练手的。
做人肉沙袋。
我一眼就看中了萧野。
佣人们在私底下赌他多久会残。
却没料到,他在我身边一呆就是十年。
后来父亲遇害,无数仇人找上门来,我毫不留情地就丢掉了萧野远走高飞。
再见面时,他变成了京城只手通天的黑道大佬,受邀来黑市看拳击赛。
而彼时的我躺在擂台上奄奄一息。
1
手脚都断了。
不仅如此,呼吸间剧烈的疼痛告诉我就连肋骨也断了好几根。
观众席的嘘声像浪潮一样压了过来。
简直惨的不能再惨了。
这里的拳赛没有倒计时,只有你死我活。
耳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这打黑拳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少说也挣了有一百多万。
可惜花不出去了。
我有些肉疼地吸了口气,数着秒为自己的人生开始倒计时。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相反的,来人堪称温柔地拨开了我眼前被血粘住的发丝。
“认输吗?”
低沉悦耳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听起来并不像我那有着公鸭嗓的对手。
奈何眼睛早就肿成了一条缝,不能窥见其全貌。
隐隐约约间只能看见这人优越的下颌线。
我废力地呼出口气,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笑着说:“我认输。”
2
对水的渴望促使我醒了过来。
但全身上下被打满的石膏并不允许我伸手去触及床头的水壶。
无奈之下,我只好看向角落那坐在阴影里的人。
“劳驾给口水喝。”
男人起身脱离阴影,露出那张沉郁俊美的脸来。
尽管过去多年。
但这张面孔依旧是让人怎么都看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