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1985年,我第一眼就看见丈夫抱着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身子弱,你让让她。”
前世他总这么说。
直到我被女配设计流产,他仍逼我给生病的妹妹输血。
“她只是失去孩子,我妹失去的可是健康啊!”
他怒吼。
这次我笑着签字离婚:“好,我让,命都让给你们。”
当我“死”于医疗事故那天,他正陪妹妹过生日。
我的骨灰盒送到时,妹妹笑说:“姐姐终于把姐夫让给我了。”
后来他疯了,翻遍全国找我,却只找到我藏起的军功章。
“她偷偷收着这些做什么?”
他红着眼问。
妹妹得意道:“装深情呗,想让你愧疚。”
他捏碎妹妹的腕骨:“你也配提她?”
最后他死在战场,怀里紧攥我的照片。
而我抱着新生儿,迎接新生。
冰冷的河水呛进肺腑,沉重的绝望裹挟着意识沉沦。
1988年寒冬,沈青禾的生命终结在一条幽暗的水沟里,推她下去的,是那双她曾唤过“妹妹”的手——林晚晴。
而她的丈夫,那个叫陆振国的军人,此刻大概正温声安慰着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吧?
意识被撕裂又重组,猛地吸进一口带着消毒水和陈旧家具气味的空气。
沈青禾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定格在眼前刺目的一幕:1985年夏末,她刚刚分配到军区医院工作的单人宿舍里。
她名义上的丈夫,陆振国,穿着笔挺的绿军装,正小心翼翼地扶着林晚晴坐在她那张铺着干净蓝格子床单的床上。
林晚晴,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她母亲早逝悲剧的源头——林晚晴那个所谓的母亲,当年活生生逼死了她产后虚弱的亲妈!
此刻,林晚晴脸色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苍白,微微蹙着眉,柔弱地倚在陆振国臂弯里,像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娇花。
“青禾,你醒了?”
陆振国闻声转过头,眉头习惯性地微蹙着,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要求她包容一切的意味,“晚晴刚才有点头晕,我扶她进来歇会儿。
她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你让让她,让她在你床上躺会儿。”
又是这句话。
“她身子弱,你让让她。”
前世,这句话是刻在她心上的诅咒,是每一次委屈求全的开场白。
每一次,她为了让这个“家”看起来像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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