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得知,我夫君是当朝五皇子,冤屈已洗,即日回京。
来接他的,是他未婚妻,国公府嫡女。
西棠,上了宗室玉蝶的才是皇子妃,我们的夫妻名分,不作数的。
妤儿等了我两年,她愿给你贵妾身份,已十分委屈。
他让我收拾收拾,过几天随他回京。
我不想去京城。
他不耐烦: 离了我,你还能去哪里?
他不知道。
除了京城,我还有别的去处。
阿爹给我寄了关引,我可以出关互市,从此天高海阔,一别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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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着炊饼回家。
谢九霄正推门而出。
以前洗得泛白的青衣已经换下,如今锦服华衣,玉冠束发,说不出的骄矜贵气。
我刚刚得知,他是当朝五皇子,冤屈已洗,圣上下旨,寻他回京。
来接他的,是他在京城的未婚妻。
我竟从不知道。
桑妤站在他身后,秀丽端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谢九霄上前一步,声音清冷梳离:
西棠,上了宗室玉蝶的才是皇子妃,我们的夫妻名分,不作数的。
妤儿等了我两年,她愿给你贵妾的身份,已十分委屈。
你收拾收拾,过几天随我回京。
我视线落在他们十指交握的手上。
他恐委屈了桑妤,迫不及待要在人前展示。
他对桑妤的情深义重,郎情妾意。
这样的柔情蜜意,对我从未有过。
他转过头,敛了眼底的柔光,望向我时,眼中一片冰寒,像初春时节要化不化的寒冰。
我安静了许久,再问: 我们不是夫妻?
他眸光闪了闪,嘴唇微动,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不算。
我迟钝地点了点,又问: 可以不去京城吗?
他楞了愣,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说:
你不要闹,你是商户女,能当皇子贵妾,已是我最大的让步。离了我,你还能去哪?
我抬起头,很轻地说了一句:
行。
然后转过身,开始忙碌起来。
这个月鬼节,出门的人不多,炊饼不好卖,剩得多。我要好好存起来,明天还能卖。
我低下头,收拾起担挑来。
没人看见我要哭的脸。
谢九霄云淡风轻:
别收拾了,这些炊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也不必吃了。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收拾着。
箱子的下面,我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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