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国时,我是宇文胥的贴身杀手。
他为了保住白月光,将我扮作她的模样,送上他皇兄的龙榻。
只是他不知道,我从来不可能为谁的替身。
我的真实身份,是敌国北冥的神女。
在我的座下,众生俯首、万蛊听令。
我正是为刺杀他皇兄而来。
1
刺杀皇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第一步,是想办法靠近他,太近会死,太远没用。
在这座全然陌生的宋京城,选对落脚点对我而言格外重要。
于是,我在青楼蛰伏三月,终于被我找到了宇文胥——靖安帝的亲弟弟,传闻中病得快死了的那个王爷。
我亲眼见他在青楼暗中寻人,嘴上说寻的是花魁,实则调动的却是杀手的情报。
对外装病,不过是为了掩饰锋芒;密寻杀手,则是在为未来布局。
这样的人不会安于现状,多半是在谋划那张龙椅。
我心下了然。
他需要一把刀,而我正好足够锋利。
于是我演了场戏给他看。
滂沱大雨中,我手里攥着一条蛇,狠狠撞上他的马车,马儿的尖声嘶鸣划破夜幕。
大胆无知小民竟敢冲撞王府马车,你可知——
慢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撑着伞走下马车,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似有思量。
我双手使劲一扭,蛇体瞬间瘫软。
而我迫不及待将嘴凑近,贪婪地吞咽,鲜血顺着我的下巴滴落,而我恍若未觉。
不远处的车夫则一脸惊恐,仿佛我是什么怪物。
宇文胥却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佯装迟疑: ……阿九。
大雨未停,我仰着脸,静候下文。
终于,他手里的伞朝我所在之处倾斜,阻隔了倾盆而下的大雨。
我留意到他这个动作,便知道这场杀局,已落了第一子。
果不其然,他朝我伸出了手,做邀约状——
阿九,你可愿从此伴我左右,做我昭王府最好的杀手?
2
这场戏演得称职,宇文胥果然入局。
他亲自教我用刀,从握法到力道,从杀意该藏在眼神还是呼吸里,一一细说。
那刀法古怪阴狠,与他那副病骨头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他教得用心,我学得也快。杀人这件事,一旦克服第一刀,后面便都只是手艺活。
可学会杀人容易,难的是读懂人心。
我深知要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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