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当我是摇钱树,亲妹抢我秘方,害我被送进‘疯人院’洗脑。
他们以为我沈招娣这辈子就毁了,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臭虫。
可我偏不!
重活一世,我成了‘乌鸦嘴’,咒谁谁倒霉!
超市太子爷曾厌我如蝼蚁,却在我诅咒亲妹断腿后,红着眼将我囚禁:“沈招娣,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
呵。
后来,他跪求我原谅,我只笑:“李总,想复合?
先尝尝我秘制‘断肠酱’够不够味儿!”
01“啪!”
滚烫的豆浆泼了我一身,紧接着是客人油腻的咒骂。
“长没长眼睛!
毛手毛脚的,耽误老子时间!”
我低着头,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快餐店老板娘尖着嗓子冲过来:“沈招娣!
你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
连个盘子都端不稳!”
我死死咬着唇,不敢吭声。
那个被我“冒犯”的客人,是李大志。
他穿着挺括的白衬衫,手腕上戴着名表,矜贵得与这家油腻腻的快餐店格格不入。
此刻,他正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我狼狈的模样。
那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三年前,他不是这样的。
三年前,他还不是“万家福”的太子爷,我也不是现在这个鬼样子。
恍惚间,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是“明德矫正中心”留给我的永久烙印,每次阴天都疼得钻心。
电击椅上滋滋作响的电流,王翠花按着我签下“自愿矫正”同意书时那张狰狞的脸,一一闪过。
“还愣着干什么!
滚去后厨洗碗!”
老板娘的呵斥拉回我的思绪。
我佝偻着背,逃也似的钻进后厨。
傍晚下班,刚走出巷子口,就被王翠花堵个正着。
“钱呢?
小宝新看上一款游戏机,八百块,你赶紧拿出来!”
她理直气壮地伸手。
我兜里比脸还干净:“妈,我这个月奖金被扣了,真没钱。”
“没钱?
没钱你不会去借?
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王翠花眼睛一瞪,“你看人家艳艳,多有出息!
下个月就要代表‘万家福’超市去市里参加什么酱菜大赛,听说拿了奖,李家就要正式认下她这个儿媳妇了!”
酱菜……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些模糊的坛坛罐罐,还有辛香的调料味儿,一闪而过。
手腕的旧伤,突然剧痛起来,疼得我眼前发黑。
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