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玄霄的场景。
那日天光正好，我站在青云宗的山门前，看着那道白衣胜雪的身影踏云而来。他生得极好看，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清冷疏离。衣袂翻飞间，仿佛九天之上的谪仙。
“天灵根？”他微微蹙眉，修长的手指搭上我的腕脉，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倒是难得。”
我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刻。他的手指微凉，却让我觉得滚烫。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合着冰雪的气息。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弟子。”他收回手，转身离去，声音冷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跟上。”
“是，师父。”我连忙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心中满是激动和期待。他的步伐看似缓慢，却总让我追得气喘吁吁。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在考验我的毅力。
玄霄待我极严。每日天不亮就要我起来练剑，稍有懈怠便是重重责罚。可我甘之如饴，只因能日日见到他。
“师父，我今天又练错了好几次。”我沮丧地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剑，满脸无奈。
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轻轻握住我的手，纠正我的剑势，“莫言，剑法讲究的是心静如水，你总是心浮气躁，怎么能练好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清冷的面容，心中一动，“师父，我会努力的。”
他的眼神微微柔和，“我知道你会努力，只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教我剑法时，总是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一招一式地教。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让我心跳如鼓。我常常走神，他便用剑鞘轻轻敲我的头。
“专心。”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责备。
我红着脸应下，却在他转身时偷偷看他。他的侧脸在晨光中宛如玉雕，让我移不开眼。
“师父，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好看。”我忍不住小声说道。
他微微一愣，随即轻笑，“莫言，练剑的时候不要分心。”
我低下头，脸颊滚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