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一张印着卡通奶牛的奶茶券，被陈浩重重拍在张小凡的课桌上。
教室后排正狼吞虎咽泡面的哥们儿，被这动静吓得呛了一口汤，连连咳嗽。 “浩哥，火气这么大？” 他含糊不清地问。
陈浩理都没理他，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张小凡，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张小凡，解释解释？”
张小凡从堆成小山的练习册后抬起头，茫然地眨了眨眼。“解释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眼底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为了赶上重点班的进度，他几乎每天熬夜刷题。
陈浩把手机屏幕怼到张小凡的脸上，屏幕上是他直播软件的界面，已经有不少弹幕开始滚动。“解释解释，这张奶茶券，怎么会在你手里？” 陈浩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明显的挑衅。他今天穿了最新款的***版球鞋，鞋侧反光的金属扣上，还沾着几滴食堂免费紫菜蛋花汤——十分钟前，那张被指控“赃物”的奶茶券，可是被他陈浩用来垫泡面桶的。
“奶茶券？” 张小凡揉了揉眼睛，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那张可怜巴巴的纸片。他有点懵，早上帮陈浩值日的时候，似乎…… 记忆如同散落的碎片，慢慢拼凑起来。 对了！ 陈浩当时嫌弃他动作慢，一把将几张纸塞进了他的衣领，说是“免得碍事”。 当时后颈还痒痒的，他也没在意，随手就放进了桌洞。
“浩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小凡试图解释，声音尽量放缓，他不想惹麻烦，只想安安静静地学习。
“误会？” 陈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音调陡然拔高， “偷东西都偷到我陈浩头上了，你跟我说是误会？ 直播间的家人们看好了，这就是重点班的‘精英’，啊呸！ 就是个普通生，手脚不干净的普通生！”
“就是，浩哥，别跟他客气！” 后排吃泡面的哥们儿也加入了声讨， “这种人，表面装得清高，背地里男盗女娼！” 周围一些同学也探头探脑地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张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