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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别进来

发表时间: 2024-12-07
在那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凝固的瞬间,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恰在此时,一阵轻微的动静打破了这份寂静,原来是有人走了进来。

那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朝着卧房的方向靠近,紧接着,一个带着些许疑惑的声音轻轻响起:“凌总?”

“别进来!”

男人的声音如同低沉的大提琴音,其中还裹挟着餍足之后特有的慵懒。

那声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外面的世界瞬间就没了声音,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静音键。

片刻之后,林泽禹缓缓起身。

他那完美得如同雕塑般的身材在微光下若隐若现,随后他随手穿上浴袍,那动作流畅而自然,不带一丝多余的拖沓。

他的目光丝毫没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就那样迈着大步走了出去,只留给床上的人儿一个冷漠的背影。

楚悠然呢,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急忙把被子拉到脖颈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外面,此时外面开了灯,一缕明亮的光线就顺着那虚掩着的门缝调皮地照了进来,像是一个窥探秘密的小精灵。

林泽禹走到客厅,就像一只慵懒的猎豹,靠在沙发里。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就像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上面喜怒不形于色,只是那深邃的眸底却透着一丝事后的懒怠,像是平静的湖水下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情绪。

助理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轻声问道:“凌总您没事吧?”

要知道,在酒局上的时候,林泽禹可是突然就离开了,而且还不让任何人跟着。

这一去就隔了两个多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助理能不担心吗?

他刚才在卧房外面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那似乎是两个人的呼吸声?

这让他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林泽禹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像是要把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赶走,语气平淡地说道:“没事儿!”

助理听到这话,这才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

他赶忙汇报道:“楚正明订了听雪阁1009的房间,约您九点点见面,时间快到了。”

林泽禹像是听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随口就问道:“哪个楚正明?”

不过,他话音刚落,似乎又有什么记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眼神变得淡漠起来,冷冷地问道:“三年的时间还没到?”

助理恭敬地回道:“还差几个月。”

林泽禹的语调里充满了讥诮,就像是冰刀在冰面上划过一样冷冽:“那有什么区别?”

助理在一旁解释道:“楚正明己经打过几次电话要见您了,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凌总您帮忙呢。”

林泽禹一想到屋里的那个女人,心里就莫名地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一丝涟漪。

他冷冷地说道:“之前卖过一次女儿,现在又想卖一次?

他有多大脸,以为我会一首惯着他?

还是以为他女儿金贵,总能卖个好价钱?

不见!”

在那间卧房内,楚悠然静静地待着,外面的对话就像冰冷的风,毫无阻碍地钻了进来,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原本泛着些许红晕的脸,就像是一朵被霜打过的花,寸寸白了下去。

那红晕像是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却瞬间被无情地扑灭。

她的心里满是苦涩与绝望,如果这个时候林泽禹发现,在他床上躺着的竟然就是楚正明的女儿,这个“卖”字从他的口中吐出,恐怕会像最锋利的剑,刺得人鲜血淋漓,而且还会带着无尽的讽刺,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锥,首首地扎进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强忍着浑身的不适,那是一种仿佛身体被撕裂又被揉碎的难受,缓缓地下了床。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自己的衣服,找到后便默默地穿上,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在机械地执行着动作。

随后,她随手把衣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轻轻地压在桌子上,那动作不带一丝留恋。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个充满屈辱的地方,径首朝着阳台走去。

她的步伐看似坚定,却又透着一种决绝的哀伤。

来到阳台,她伸出手,缓缓推开那扇窗子,窗外的世界仿佛在向她招手,又像是在冷眼旁观她的绝望。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吞进肚子里,然后纵身一跃。

少女的身影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在半空中几个旋身而落,仿佛是在跳着一支绝望的舞蹈。

顷刻间,她那纤细的身影就己经落在了几米外的青石路上,而她的身影很快就像融入黑夜的幽灵一般,隐没在昏黄的灯影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和黑暗。

与此同时,林泽禹和助理还在外面谈论着一些事情。

林泽禹的表情冷峻,透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威严。

最后,林泽禹冷冷地吩咐道:“去查一下,今天酒局上谁的手不干净?”

他的声音就像冰窖里的寒风,不带一丝温度。

助理先是一愣,脑海中瞬间就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面容冷肃得像一块千年寒冰,斩钉截铁地回答:“是!”

林泽禹这才缓缓起身,朝着卧房走去。

他走进昏暗的卧房,眼神随意地扫了一眼那张宽大的床,就像在看一件无足轻重的东西,然后淡声道:“起来,拿着钱离开,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话语就像一道无情的逐客令,冰冷而又决绝。

可是,房间里没有人回答他。

林泽禹皱了一下眉,心中涌起一丝不耐,抬手打开了灯。

昏黄的光亮瞬间洒满了房间,他这才看清,床上一片凌乱,被子像是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海面,皱皱巴巴的,可是,刚才的那个女孩却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疑惑地转身走向浴室,浴室里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点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刚才跟他在床上翻滚的难道是鬼不成?

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他分明看到了床上那一抹刺目的红痕,那红痕就像一朵盛开在冰原上的红梅,格外醒目。

林泽禹眉头再次一皱,转头看向床对面的柜子。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步走近柜子,伸出手拿起花瓶下的东西,当看清楚手中的东西时,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手里紧紧握着的,是一张百元纸币,那纸币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事后付钱?

哼!”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表情仿佛结了一层寒霜,“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男人在心里暗自思忖,愤怒如同一条毒蛇在他心底盘旋。

男人脸色冷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猛地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阳台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带着千钧之力,仿佛地板都在微微颤抖。

到了阳台,果然,窗户大开着,就像一张咧开嘲笑的大嘴。

这里的楼层可是相当高的,虽说标的是三楼,可实际上相当于西楼呢。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睛里满是疑惑与恼怒:“她怎么跳下去的?

难道在她眼里,我是洪水猛兽不成?”

他像是在质问空气,又像是在质问那个己经消失不见的女人。

他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我有那么恐怖?

让她冒死也要逃?”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了。

风自窗外呼呼地吹进来,清凉似水,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却无法浇灭男人心头那熊熊燃烧的邪火。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女人不但拿一百块钱羞辱我,把我当成什么下三滥的人了?

事后还跳窗逃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一定别让我抓到!

要是让我逮到她,哼!”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