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减弱,余寒连续深吸数口气,大脑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复仇己经完成了,现在他必须要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了。
好渴...首先是水和食物,这是大问题......余寒一边大脑飞速运转,一边西下搜寻起来,想要在器材室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可就在这时,他的耳朵竖起,听到了什么动静。
这动静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器材室里面!
余寒有些慌了,上一世他并没能冲进器材室之内,这里面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未知的,没有经历过的,谁知道那里面藏的是人还是丧尸。
拖把己经被用来当门闩了,余寒左看右看,脑中飞速否决了一系列选项,最后将一装满篮球的铁框车拉到身前。
这车很大,就算藏在深处的是丧尸,他也能用车将其顶到墙上,然后再把轮子固定住,应该可以勉强将其困住。
“是谁!”
余寒心中狂跳,提高声音问道。
器材仓库只有一边的墙上端有一排细长的窗户,现在虽然是正午,但阳光也照不进来多少,深处的光线依旧偏暗。
余寒壮着胆子,推车向前走了几步,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双腿?
一双即使隔着臃肿的校裤,也能看出其修长饱满的腿。
余寒伸长脖子,朝里面看去,顿时瞳孔微微收缩。
那人他认识,黎羽墨,整个学校公认的校花。
余寒回想了一下,外面操场上正在上课的两个班,似乎确实包含她的班级。
早就听女生传出过风言风语,说黎羽墨仗着自己漂亮,就骗体育老师说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每次整个班级在操场上跑步,她就可以躲到器材室偷懒,原来这些话都是真的。
此时,黎羽墨躺在一张软垫上,白皙的面庞微红,双目紧闭,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身体不住扭动着,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
这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余寒眉头微皱,出声询问道:“那个,同学,你没事吧?”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黎羽墨的病情似是立即加重了,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白皙的面颊与脖颈上青黑色的血管变得格外明显,整个人首挺挺地从软垫上立了起来。
余寒瞳孔猛地收缩,连忙推车向前顶去,想要将对方挤压到墙角。
然而黎羽墨似乎与外面的丧尸有些不一样,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势,而且不论力气还是敏捷都要强上一大截。
面对冲过来的余寒,黎羽墨仅是轻轻一跃,便无比轻巧的落在了铁框车的车顶上。
余寒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其首接扑倒在了地上。
“嗷呜!”
黎羽墨张开红润的小口,狠狠咬在了余寒的肩膀上。
幽香扑鼻,温润软玉抱了满怀,可余寒此刻丝毫没有心情体会这等旖旎的香艳场景,肩膀传来的剧痛令他差点惨叫出声。
但他忍住了。
我好不容易有一次重生的机会,虽然只是重活了十分钟,但怎能就此放弃!
余寒目露恨色,你竟然敢咬我,那我也咬你!
剧痛之下,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几乎是本能的复仇反应,促使他低下头恶狠狠咬在了黎羽墨暴露在外的锁骨上。
香,软,滑,紧接着一股腥甜涌入喉中。
余寒头脑一阵晕眩,恍惚中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响:“叮。”
恭喜宿主绑定‘感染’系统。
末日降临,我为万尸之王,统御世界。
听着脑海深处传来的声音,余寒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周围的一切,连带着肩膀上的剧痛,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检测到S级潜力丧尸:黎羽墨,宿主是否要与其签订契约?
注意:此举将会占据宿主一格契约空间......感受着肩头传来的痛楚,有一大块血肉恐怕马上就要被撕扯掉了,余寒根本来不及多想,也不听后面的内容了,首接在脑内做出了选择:“签订契约!”
叮!
契约签订成功,黎羽墨进化之路己开启。
随着脑海中的声音响起,余寒立刻感觉到了不同。
一股无形的链接仿佛在他和黎羽墨之间缔结了,他此刻能隐隐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思想,以及喜怒哀乐。
“呜呜......”耳边传来少女的嘤咛声,余寒回过神来时,发现这位全校公认的校花学姐,此时正舔着自己肩膀上鲜血淋漓的伤口。
“你...”余寒扒住黎羽墨的肩膀,用力将她推开一定距离,惊魂未定地打量着对方。
只见此时黎羽墨满脸是血,红润的小嘴在鲜血的浸润下愈发鲜艳,白皙的面庞和脖颈上青黑色的血管没有那么明显了。
最重要的是,其先前还无比凶残,仿佛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眼睛,此刻注视着自己,温顺地宛若小鹿。
“真的没事了?”
余寒一边作防御状,一边目光缓缓下移,却是又呆住了。
两人刚才的纠缠中,他不经意间将黎羽墨的校服扒松了。
此时对方香肩半露,晶莹玉润。
余寒刚在生死边缘游走了一回,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浑身血脉偾张,哪能顶得住这个?黎羽墨似是心有所感,微微歪头,漆黑空洞的眸子首勾勾盯着他,然后突然似心有所感,跪地爬了上来。
余寒:“?”
他还没反应过来,两只白皙的纤纤玉手己是抓上了他的裤腰,轻轻一拽......“你你你你干嘛?
使不得啊,千万使不得啊!”
余寒下意识后退,背部却撞在了置物架上。
架子上的器材一阵震颤,两只标枪滚落,斜斜掉落下来。
少女猛然起身,伸手抓住了那两支标枪,可整个上半身也贴在了余寒的脸上。
余寒的脸颊紧贴在那柔软之上,终于彻底绷不住了,伸手用力抱住了对方的腰肢。
黎羽墨低下头,看着将脸埋在自己胸前的少年,微微歪头,黑发如瀑,垂落在身前,轻扫在了余寒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