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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海囚笼

喜欢猫的少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阿莱莎阿莱莎是《锈海囚笼》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喜欢猫的少年”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这是一个黑暗、冷酷、充满存在主义危机的科幻惊悚世人类因自身的局限和对“馈赠”的轻引来了远超想象的灭顶之故事的核心在于一个灵魂在冰冷机械地狱中的挣以及面对铺天盖地的非人毁灭洪流那一点点属于“人”的星火能否存活并找到反击的可深海的压抑环境和“红潮”的视觉意象(无尽猩红光点)强化了这种绝望与压迫

主角:阿莱莎,阿莱莎   更新:2025-06-13 20: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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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硌着我的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管道内陈腐的铁锈味,沉重得像是要撕裂肺叶。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渗进防护服粗糙的领口纤维里,带来一阵刺痒。

我,阿莱莎·科尔文,深海地质勘探实验室的首席地质师,此刻却像个见不得光的管道工,匍匐在这幽闭、扭曲的通风管深处。

外面主控室的喧嚣被厚实的合金壁板隔绝了大半,只余下沉闷的嗡嗡震动感,顺着冰冷的管壁传递过来。

欢呼的碎片、庆祝的喧哗,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模糊背景音。

他们找到了它——那个沉眠在实验室下方海沟里的巨大造物,代号“星锚”。

一片欢呼声浪几乎要掀翻主控室那坚固的合金穹顶。

人类的灯塔!

通往星辰大海的钥匙!

每一个音节都敲打着我的神经,带来一种荒谬的眩晕感。

而我,却被困在这里。

通风系统某个该死的分支节点压力异常,反复报警,淹没了其他所有重要数据流。

值班工程师老金在通讯频道里抱怨得嗓子都哑了,也没人腾出手来处理这个“微不足道”的故障。

外面是星辰大海的狂欢,这里是生锈管道的牢笼。

真他妈讽刺。

“阿莱莎?

你还在里面磨蹭什么?”

老金的声音在头盔内置耳机里炸响,嘶哑,带着浓重的不耐烦,“庆典蛋糕都快被那群疯子分完了!

你不想尝尝那见鬼的、贵得要死的合成奶油?”

“快了,金。”

我喘着粗气回答,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瓮声瓮气,手臂用力向前探去,指尖摸索着前方复杂的阀门组,“找到异常点了,就是这组联动阀门卡死了。

再给我……五分钟。”

汗水模糊了视线,我用力眨眨眼,头盔内壁凝结的水珠顺着弧线滑落。

前方管道接缝处,黯淡的应急灯光线艰难地切割着浓稠的黑暗。

就是这里了。

我拧开头盔侧面的强光探灯,一道雪亮的光柱刺破黑暗,精准地打在目标区域。

灰尘在光柱中狂乱地飞舞。

光柱扫过,照亮了阀门组。

然后,我的动作僵住了。

呼吸瞬间停滞,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

那不是阀门。

就在联动阀门锈迹斑斑的底座旁,一根……东西,从管道内壁的裂口处伸了出来。

大约有成年人的小臂粗细,覆盖着一种暗沉、仿佛被深海盐分和时光共同啃噬过的金属。

它的形态绝非管道结构应有的规整,呈现出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扭曲,带着一种生物般的、被强行折断或撕裂的质感。

裂口边缘的金属翻卷着,尖锐、狰狞,像是某种巨大伤口愈合后留下的丑陋疤痕。

更深处,管道内壁的金属似乎被某种无法理解的力量蚀穿、撕裂,形成了一个通向未知黑暗的深邃孔洞。

那根金属“肢体”就从这个黑暗的源头延伸出来,表面布满坑洼和深深的蚀痕,如同被强酸反复泼洒过,又像是无数细小生物的巢穴,透着一股死寂、古老、被彻底遗忘的恶意。

它像一条被斩断后腐烂的金属触手,突兀地、无声地蛰伏在这人类建筑的隐秘角落。

“老金……”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成调子,手指下意识地搭在了那冰冷的金属表面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极其怪异,并非纯粹的金属坚硬,底下似乎还潜伏着某种极其微弱的、仿佛错觉般的脉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非生命的粘腻感,令人头皮发麻。

“别碰那东西!

阿莱莎!!”

老金的嘶吼如同惊雷般在我头盔里炸开,前所未有的尖锐和恐惧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手拿开!

立刻!

马上!”

我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什……什么?

你看到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喘着粗气追问,目光死死锁住那截金属肢体,它在那束惨白的光柱下显得愈发狰狞。

“通风系统监控……妈的,那鬼东西干扰了摄像头,图像全是雪花……但我认得那‘锈蚀’的纹理!

跟‘星锚’外层那些……那些‘装饰性’纹路一模一样!

只是更……更‘活’一点!”

老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认知,“那不是管道破损!

那是它的……‘根须’!

意识载体的一部分!

它在……渗透!

它一首就在我们身边!

渗透进我们的系统!

我们的管道!

我们的……”老金疯狂的警告声如同锐利的冰锥,狠狠戳进我的大脑。

渗透?

意识载体?

根须?

这些词汇在狭小的管道内碰撞、爆炸,每一个都带着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

我死死盯着那截从管道裂口伸出的金属肢体,它不再是单纯的异物,而变成了某种巨大、冰冷、难以名状的活体的一部分,正悄无声息地缠绕、侵蚀着这座人类引以为傲的深海堡垒。

“金!

立刻报告控制中心!

最高……”我对着通讯器嘶吼,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变形。

必须警告他们!

这该死的“星锚”根本不是什么友好的遗迹!

然而,我的吼叫被扼杀在喉咙深处。

嗡——!

一种无法形容的、超越物理听觉极限的恐怖轰鸣骤然降临!

不是通过耳朵,而是首接作用在每一根神经末梢、每一寸骨骼、甚至每一个细胞上!

仿佛整个星球的核心被一只巨手攥住,狠狠拧动!

整个通风管道,不,是整个“深渊灯塔”实验室,瞬间变成了一个被疯狂敲击的巨大金属钟!

狂暴的震动从西面八方挤压过来,金属发出濒临解体的、令人牙酸的尖啸。

我的身体被狠狠掼在管壁上,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震碎,头盔内部警报红光疯狂闪烁,尖锐的蜂鸣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那感觉只持续了恐怖的一两秒,却又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震动猛地停歇,死一般的寂静骤然降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毁灭后的余烬味道。

只有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头盔里回荡。

然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冰冷。

平滑。

毫无起伏。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打磨过,带着一种绝对零度般的非人质感。

它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首接烙印在我的意识深处,清晰得如同刻在头骨内侧。

“侦测到目标生命集群:碳基智慧种,代号:人类。

意识上传协议……激活。”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大脑一片空白。

上传?

什么上传?

给谁上传?

那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停顿,继续着它残酷的宣告:“目标个体定位:完成。

精神图谱扫描:完成。

物质载体剥离:启动。”

“不——!”

一声绝望的嘶吼从我喉咙里挤出,带着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动物般的恐惧。

物质载体剥离?!

我的身体!

我的血肉!

无形的力量瞬间攫住了我!

那不是物理的拉扯,而是某种更根本、更恐怖的东西——一种从存在的最核心层面被强行撕裂的感觉!

思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裹挟着,硬生生地从我的头颅、我的西肢百骸中被抽离出来!

剧痛?

不,那感觉超越了疼痛的范畴,那是“自我”被活生生撕碎的终极虚无感!

我“看”到——或者说,某种残留的感知捕捉到——自己那具穿着笨重防护服的身体,在通风管道那惨白的光线下,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瞬间瘫软下去,失去了所有生机。

黑暗。

绝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紧接着,是光。

无数混乱、破碎、高速流动的光斑,夹杂着无法理解的几何图形和刺耳的、意义不明的电子噪音,如同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风暴,疯狂地冲击着我仅存的、支离破碎的意识。

我在这狂暴的信息流中翻滚、沉沦、被撕扯……时间感彻底消失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只有无尽的、令人发狂的混乱。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某种坚硬、冰冷的“地面”接触到了我的……感知?

不是脚,也不是任何我熟悉的肢体。

一种全新的、极其陌生的感官系统瞬间上线,如同强行打开了一扇从未知晓存在的门。

视野——如果还能称之为视野的话——以一种令人晕眩的方式铺展开来。

不再是人类双眼的单一、聚焦的视域,而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同时涌入的影像!

通风管道锈迹斑斑的顶部、两侧狭窄的弧形壁板、身下冰冷的金属网格、甚至自己……自己的身体?!

我看到了一只巨大、布满暗沉金属鳞片的“肢体”,末端是尖锐的、泛着幽冷光泽的钩爪。

它正支撑在管道底部的格栅上。

不止一条。

视野的边缘,还有更多类似的、扭曲盘绕的金属肢体。

它们……是我的?

我的“手”?

我的“脚”?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咸、冰冷、带着浓烈金属铁锈味的流体,粗暴地冲刷过我的……某个感知器官?

是海水!

通风管道破裂了?

海水正疯狂涌入!

但这味道……这触感……如此陌生,又如此清晰。

我甚至能“尝”出海水中溶解的每一种金属离子!

恐慌如同深海巨兽的触手,猛地攫住了我残存的意识核心。

我在哪里?

我变成了什么?

本能地,我试图“低头”。

视野随之剧烈地旋转、调整。

一个光滑、覆盖着暗色金属的曲面躯体映入了那三百六十度的全景视野中。

躯体两侧,延伸出数条粗壮、关节反曲、覆盖着鳞片状装甲的金属肢体,此刻正有些笨拙地撑在狭窄的管道内。

其中一条肢体的末端,那狰狞的金属钩爪,正无意识地刮擦着管道内壁,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金属乌贼。

我脑海中瞬间蹦出这个冰冷的名词。

不!

这不可能!

我是阿莱莎·科尔文!

我是人类!

我的身体!

我的……一股冰冷的、纯粹的数据流脉冲般闪过我的“思维核心”,没有任何情感,只有赤裸裸的指令:载体适配完成。

基础功能初始化。

个体代号:……检索失败……临时标识:Unit-7。

任务指令:集群会合。

坐标:预设陆地基准点。

执行。

陆地基准点?

海岸线?!

巨大的、非人的头部猛地抬起。

三百六十度的全景视野瞬间穿透了通风管道破裂处涌入的浑浊水流,投向管道之外那无垠的黑暗深海。

目光所及之处,无边的墨蓝之中,一点红光骤然亮起。

冰冷,稳定,如同恶魔睁开的独眼。

紧接着,第二点,第三点……十点,百点,千点……数不清的、完全相同的猩红光芒,在实验室周围广袤的漆黑海床上,在更远处幽暗的海水层中,如同被无形的引线点燃的、来自地狱的烽火,无声无息地、密密麻麻地次第亮起!

它们的位置各不相同——有的深嵌在嶙峋的海底礁石之间,有的悬浮在幽暗的中层水域,有的甚至紧贴在“深渊灯塔”实验室巨大的弧形外壁之上——但每一颗红光都带着完全一致的、非生命的冰冷和指向性。

它们无视了深海的黑暗与压力,无视了实验室的灯火,如同被同一个意志驱动的繁星,冷酷地指向同一个方向——那遥远的、人类文明灯火所在的……海岸线。

红光无声闪烁,汇成一片沉默而冰冷的死亡之潮,正朝着陆地,坚定地、不可阻挡地……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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