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总感觉暗处有人在窥视着我。
所有证据都指向新总裁顾知川。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第二天被人绑在了无人驾驶的副驾,油门焊死,冲向悬崖。
生死一线之际,顾知川砸碎车窗,染血的手抓住方向盘:“颜昕,别怕,我救你!”
我感动哭了——如果这位连驾照都没有的总裁大人,此刻没有把雨刮器当成转向灯的话。
1粗糙的麻绳深陷皮肉,我的手腕被勒得生疼。
宽胶带将嘴巴封得严严实实,张嘴只是徒劳,呼吸间满是铁锈味。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具待处理的货物,被死死捆在副驾驶座上。
这是一辆被粗暴改装过的车,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腥气,一旁的驾驶座上空无一人,只有一根撬棍斜插在方向盘与座椅之间,将油门踏板压下了大半。
指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20,40,60——引擎的轰鸣声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车身剧烈地颠簸,我的后脑勺狠狠撞在车窗上,眼前炸开一片片混乱的白光。
我疯狂扭动手腕,粗糙的麻绳却越缠越紧。
后视镜里,盘山公路的护栏正在急速后退,而前方三百米就是本地出名的“绝命弯”,上个月刚有辆货车在那里坠崖。
绝望的窒息感漫过我的头顶。
突然,后方传来引擎的嘶吼,一辆黑色轿车从岔路横插出来,车头几乎擦着山壁,刺耳的刹车声中,那辆车以近乎自杀的角度斜切到我前方。
副驾驶车门猛地弹开,顾知川脸色惨白的跳了下来。
膝盖在落地时狠狠砸在沥青路面上,但立刻就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爬起,西装裤擦破的裂口不断渗出血迹。
他昂贵的西装沾满尘土,领带歪斜,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心脏被活生生剜了出来,痛得几乎整个人都碎裂了一般。
“颜昕!”
他高声喊着,“副驾有刹车!”
我这才发现副驾脚下的地毯微微隆起,这辆改装车藏着备用的刹车踏板!
我拼命挪动着身体,努力让捆住的双脚去够踏板,此刻我们的车距已不足二十米,顾知川眼见车速未降知道我踩刹车没有成功,迎着车头扑了上来。
“低头!”
钢化玻璃爆裂,他的手肘奋力一击打碎车窗,染血的手指勾住撬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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