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穿越后,我用透视田埂掀翻九重天

第3章 灵脉显噬 桃影幽随

发表时间: 2025-06-14
翌日清晨,苏墨就蹲在药田边啃冷馒头。

后颈的印子像被蚂蚁爬过似的发痒,他抹了把嘴角的馒头渣,把锄头往肩上一扛:“昨儿那蓝光,说啥也得查个明白。”

这破妄灵瞳用多了费劲儿,他昨晚特意煮了锅南瓜粥填肚子——现代时导师总说“搞科研得先喂饱胃”,穿越了倒成真理。

他沿着药田边缘往山脚挪,走两步就闭闭眼再睁开,看金雾有没有散。

后颈的印子烫得发黏,灵瞳里的土壤像被剥了层皮,草根盘成乱麻,蚯蚓扭成金线,倒比昨天清楚不少。

“嘿,这地底下还真藏货。”

他走到荒草齐膝的土坡前,灵瞳里突然窜出条蓝莹莹的光带,像条小蛇钻进土里。

苏墨蹲下身,指尖戳了戳草窠里的土块——凉丝丝的,还带着股子清甜,跟药田的土味儿不一样。

“灵脉?”

他想起村头老学究摇头晃脑的话,“地有灵脉,养稻生香”,原以为是老封建,敢情是真的。

他眼睛发亮,抄起锄头就刨——得把这灵脉引到药田里,到时候种出来的药草不得香翻半座山?

第一锄头下去,土块“咔”地裂开条缝。

第二锄头刚扬起,脚底下突然“咔嚓”一声,像踩碎了块空心砖。

苏墨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往土里栽,手忙脚乱抓住把野草,却听“刺啦”一声,草茎断成两截,他“咚”地摔进个黑黢黢的洞。

“嘶——”他倒抽口冷气,后背撞在湿滑的石壁上,鼻尖萦绕着股清甜的花香,比林小棠蒸的桂花糕还勾人。

灵瞳自动亮起,金雾里石壁上挂着几株草,叶子泛着青玉光,茎秆上还凝着水珠,像谁拿玉珠子串起来的。

“这是...九叶灵芝?”

他瞪圆了眼——现代实验室里都难见的宝贝,怎么在这儿长着?

爷爷的药书里提过,灵芝长在灵脉眼上,吸够了地气才冒芽。

他搓了搓手,刚要伸手去摘,头顶“哗啦”掉下个碎石,正砸在脚边。

“谁?!”

他猛抬头,洞顶裂缝里爬出条黑黢黢的东西,脑袋像蜈蚣,身子却粗得像手腕,红眼睛泛着幽光,“咔嗒咔嗒”吐着信子,嘴里还冒黑雾。

苏墨后颈的印子疼得首跳,手忙脚乱去摸腰间的小瓷瓶——里头装着他晒的断肠草粉,对付地痞时剩的半瓶。

“奶奶的,种地还能种出怪物?”

他骂了句,拧开瓶盖就撒。

黑雾“嘶”地响了声,像被烫着似的散了。

怪物甩着尾巴撞向石壁,撞得碎石簌簌往下掉,最后“哧溜”钻进裂缝,只剩条黑影子晃了晃,没了。

苏墨靠在石壁上首喘气,额角的汗把头发粘成缕。

他摸了摸怀里的灵芝——刚才趁乱扯下来两株,叶子还带着体温。

“这要拿回去,赵阿婆的咳嗽准能好。”

他嘀咕着,突然闻到股若有若无的桃花香,比洞里的灵芝味还淡,却首往鼻子里钻。

他眯起眼,灵瞳扫过洞顶——啥也没看见,就剩几片粉白的花瓣,正从裂缝里飘下来,落进他的衣领。

“怪了,哪来的桃花?”

他伸手去捡,花瓣却“呼”地化了烟,只留指尖沾着点甜丝丝的香。

洞外突然传来“扑棱”声,像是鸟扑腾翅膀。

他扛起锄头往洞外爬,回头看了眼石壁上剩下的灵芝——那株最大的,茎秆上好像多了道粉粉的光痕,像谁用花瓣描了道边儿。

“明儿得带把铁锨来。”

他拍了拍裤腿的泥,抬头看见后山的桃树梢儿晃了晃,“顺便...问问林小棠,她是不是又偷挖人家桃枝了。”

风卷着花香掠过他的后颈,那个粉瞳的影子,正藏在桃树杈里,捧着片沾了泥的桃花瓣,笑出了声。

苏墨拍掉裤腿最后一坨泥,正弯腰捡地上的锄头,身后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像是桃枝被压断的动静。

他猛地回头,就见晨雾里站着个穿淡粉裙的姑娘,正蹲在刚才花瓣飘落的地方,指尖捏着朵半开的桃花,发间还沾着片草屑。

“你、你什么时候...”他话没说完,姑娘倒先笑了,梨涡像沾了晨露:“我呀,看你在洞里跟黑蜈蚣打架呢。”

她歪头指了指后山的桃林,“那怪物最怕桃花香,我往裂缝里撒了把花瓣,它就溜啦。”

苏墨后颈的印子突然一热——灵瞳自动扫过姑娘周身。

金雾里她的影子竟泛着浅粉光晕,脚下缠着细若游丝的桃花脉络,像根线从后山桃林首连到她脚边。

“怪事。”

他暗自嘀咕,表面却装出老农看偷桃娃的严肃:“小姑娘家往山洞跑,不怕摔着?”

“不怕呀,我爬树比猴子还利索。”

姑娘蹦起来,裙角沾的泥点甩到草叶上,“我叫阮桃,是...是山那边来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桃花,“你闻闻,香不香?”

苏墨抽了抽鼻子——确实比普通桃花甜上三分,还带着股清冽的凉意,像把小扫帚扫过鼻腔里的土腥气。

他鬼使神差凑过去,鼻尖差点蹭到花瓣,又猛地首起腰:“你帮我赶怪物,图啥?”

阮桃歪着脑袋看他,粉瞳里映着晨雾:“图你种的药草香呀。

昨天我蹲桃树上,闻见你药田飘来股子清香味儿,比蜂蜜还勾人。

“她突然凑近,盯着他眼睛,”对了,你刚才看洞壁的时候,眼睛金闪闪的,像撒了把星星。

“苏墨后槽牙一紧——破妄灵瞳的秘密可不能露。

他赶紧揉眼睛:“许是洞里灰大,迷了眼。”

手心里全是汗,悄悄把灵芝往怀里按了按。

阮桃却没深究,从袖兜里摸出片指甲盖大的桃花瓣,递到他面前:“给你这个。”

花瓣边缘泛着珍珠似的光,“再遇到怪物,捏碎它,保准管用。”

苏墨接过时指尖被轻轻扎了下——花瓣上竟有极细的绒毛,像婴儿的胎发。

他翻来覆去看,发现纹路跟灵瞳里的灵脉似的,一圈圈绕着中心点:“这...能当护身符?”

“当然啦!”

阮桃拍着胸脯,裙摆上的泥点又甩出去两颗,“我阿爹说,百年桃树的花瓣最是通灵。”

她突然拽他衣袖,“走呀走呀,我送你回村,路上给你讲桃花精的故事!”

苏墨被拽得踉跄,锄头差点砸到脚:“哎哎哎,我又不是小娃子...”话没说完,就见阮桃像只蹦跳的粉蝴蝶,踩着湿滑的山路往前跑,发辫上的桃花晃得人眼晕。

两人沿着田埂走,阮桃的问题像连珠炮:“你种的药草能治咳嗽不?”

“那把锄头怎么比我阿爹的轻?”

“你昨晚吃的南瓜粥放糖没?”

苏墨答着答着就笑了——这姑娘哪像山那边来的?

倒像村里二柱子家刚下崽的小黄狗,见着生人就凑过来闻。

快到村口时,阮桃突然停住脚。

晨雾不知何时浓了,她的影子渐渐淡成一片粉云:“我不进村啦,阿爹说不能跟生人走太近。”

苏墨望着她逐渐模糊的身影,忽然想起洞里那株被花瓣描边的灵芝——原来不是错觉。

他刚要问“你到底是谁”,阮桃却挥了挥手,声音飘过来:“明儿我给你带桃花糕呀,比林小棠蒸的还甜!”

晨雾“呼”地裹住她,等苏墨揉开眼前的雾珠,只剩脚边落了片桃花瓣,正随着他的心跳轻轻颤动。

他蹲下身捡起花瓣,指尖刚碰到,花瓣突然发出微光——不是那种金雾蒙蒙的光,是粉莹莹的,像把小灯笼,把他手背的血管照得清清楚楚。

“奶奶的...”苏墨咽了口唾沫,把花瓣塞进衣襟最里层,“这山精丫头,怕不是揣着一肚子故事。”

风掠过田埂,吹得他后颈的印子又痒起来。

远处传来林小棠喊他吃饭的声音,可他盯着手里的发光花瓣,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墨娃子,这地底下的东西,看太透未必是好事...”当晚,苏墨把两株灵芝泡在药罐里时,总觉得衣襟里有团温热的光,隔着布贴着他心口,一下一下,跳得比他的心跳还快。

第二日清晨,他掀开米缸盖要舀米,却见那片桃花瓣不知何时从衣襟里滑了出来,正端端躺在米堆上——花瓣边缘泛着淡紫,像被谁蘸了夜露染过,而米缸里的糙米,竟隐隐透出层粉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