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冥王有言: 惹我夫人者,不论鬼神,天诛地灭。
第一次被小花妖冒犯时,扶苍扯着她头发,拖到我面前随我处置。
第二次被她冒犯,扶苍亲手砍了自己的无名指。
是我保护不周,为夫主动请罪。
第三次的时候。
一向温润的冥王,提着一把带血的刀杀进了我的寝宫。
你把温怜藏哪了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冲我来
五指掐着我的脖子,不给我一丝喘息。
我知道,这五百年的感情该结束了。
我以元神献祭,换温怜回来。
就是这世间,他便再别想追寻我一缕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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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想瞒着扶苍,给温怜一个教训。
可温怜却是自己跳下忘川的。
扶苍的刀刃穿透了我的肩骨。
扶苍看我的眼神,憎恶,厌弃。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也会走到这一步。
五百年间,我们的感情,上报天庭,下表地府。
天道一句冥王不许生情,他便抗了十道天雷。
一身骨头都被震碎了,也没吭一声。
当时就有人说,三界最硬骨头的痴情种,在地府。
扶苍说过,他的刀锋会永远保护在我身前。
如今却狠狠的扎在我的肩骨之上。
温热的血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刀刃上。
扶苍瞳孔猛的缩回,他想要抽出刀。
我的手就捏在刀刃上。
阮荒芜,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我只想知道温怜的下落
看着他决绝的模样,虽然知道答案,可还是想问。
我若是不呢?
原本想抽出的刀尖,重新插进了我的骨下。
你弟弟的结魄灯烧了五百年了吧?
当年弟弟重创,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
我用心头血养了五百年,这五百年里的辛苦,只有他知道。
没想到,我日思夜念的人,有朝一日会被他当成威胁的把柄。
阮荒芜,念在我们多年夫妻,三日内,我要见到温怜。
似是觉得自己的话重了。
扶苍收回刀,着急的按着我肩膀上的血。
灵力温热,伤口在不断愈合。
扶苍亲吻着我的手背,抬起头,双眼血红。
荒芜乖,我,我只是最近太累了。
荒芜,我也不是想威胁你,她就是我案前的一朵花,冥府无光,她能化形不容易。
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我。
地府没有生灵,就算是化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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