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点唇,骨头做颜料,凝脂做墨水,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对夫妻的千里寻女路,揭开了一幅残忍血腥的作画之路。
在空旷的公安局大厅里,一个穿着精致整洁却神色慌张的男人匆匆跑来,“警官,我要报案,我朋友失踪了!”
楚沉渊见状,连忙上前安抚,让他先坐下,还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局促地拿起水杯,似乎这水杯给予了他些许温暖,缓解了心底的焦躁与不安,厚重的椅背,产生了一丝油然而生的安全感。
男人缓缓说道:“警官,我叫孔生,是个画画的。
我感觉我遇到了一场诡异的事情。
最开始,我还以为都是很正常的事。
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缘聚缘散,没有每个人非要陪每个人走完一辈子吧!
可是,在我作完我最得意的作品《不归》这幅画时,我的朋友陆痴念失踪了。
我以为她只是外出游玩,只是不时地给她打电话,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让我心底不安了起来。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电话先是无人接听,直到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突然想到,最近半年以来,好像每一次我完成了我觉得得意之作的作品的时候,我身边的朋友总是莫名其妙的不告而别。
心底的不安更强烈了。
我问遍了她的朋友,同学,同事,他们都告诉我陆痴念已经好久没和他们联系了。
问我找她有什么事,我只能含糊其辞的回答有点事找她,但联系不到,电话也是关机的。
没办法的我只能跑到她的住处寻找,可门紧闭着,无论我如何用力敲门,都无人应答。
我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恰好她的邻居买菜归来,见我如此用力敲门,便问道:‘小伙子,你找谁呀?
’‘阿姨,我找我朋友,她叫陆痴念。
’‘哦,那别敲了,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在家了。
’听到邻居阿姨的这番话,我心中的不安预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
我断定,她一定出事了。”
听到孔生的讲述,楚沉渊招了招手,“小潘,你过来,带这位男士去做个笔录。”
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孔生紧张地回答着潘警官的问话。
大约十几分钟后,孔生走出了办公室。
潘警官在一旁说道:“孔先生,别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