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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感度-100的阉狗

发表时间: 2025-06-18
冰冷的机械音在意识深处回荡,如同沉入冰海时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陈逍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柴房特有的霉味和未散尽的、混杂着血腥的奇异花香,刺得他喉头又是一阵发痒。

红鸾图鉴系统绑定完成。

宿主:陈逍(大胤质子)。

检测到生命体征极低,发放新手生存礼包:情缘点x10。

视线如同蒙着厚重水雾的毛玻璃,但在这片混沌的灰暗中,一个半透明的、散发着微弱蓝光的界面却异常清晰地悬浮着。

界面风格简约冷硬,带着强烈的未来科技感,与这破败柴房的古旧格格不入。

正中央是一个类似雷达扫描的圆形图,代表他自己的绿色光点微弱地闪烁,几乎要熄灭。

旁边几行小字跳动着:生命值:7/100(濒危)精神力:15/100(虚弱)情缘点:10下方有两个选项:人物扫描、图鉴商店。

冰冷的系统界面像一剂强心针,将陈逍从濒死的泥沼边缘硬生生拽回一丝清明。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穿越带来的荒诞与眩晕。

游戏策划的思维瞬间接管了这具残破的身体——开局地狱?

没关系,只要有界面,有数值,就有破局的可能!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人物扫描的选项上,意念集中。

“扫描!”

无声的指令发出,界面中心的圆形雷达图瞬间扩散出一圈淡蓝色的波纹,如同水波般扫过整个柴房范围。

波纹扫过蹲在草堆旁、抱着窝头瑟瑟发抖的小蝶时,一个简陋的白色人物卡片瞬间在界面旁弹出:姓名:小蝶身份:质子府粗使丫鬟好感度:35(担忧)状态:饥饿,寒冷,轻微恐惧潜力值:???

(龙气遮蔽)关联技能:无当前需求:安全,食物35点的好感度,带着“担忧”的标签。

在这冰窟里,这点微弱的暖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又真实存在。

陈逍的目光掠过那行“潜力值:???

(龙气遮蔽)”,心头微动,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就在这时,扫描的蓝色波纹猛地撞在柴房门口的方向,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散发着恶意的墙。

代表张管事的头像粗暴地弹了出来,颜色是刺目的、不断闪烁的深红!

姓名:张德禄身份:承恩侯府外院管事好感度:-100(MAX 杀意)状态:贪婪,愤怒,惊疑潜力值:5(庸碌)关联技能:无当前需求:确认宿主死亡,掩盖***-100!

杀意!

MAX!

猩红的字眼如同淬毒的针,狠狠扎进陈逍的眼底。

冰冷的数字彻底撕碎了最后一丝侥幸,将张德禄那张油腻肥脸上的虚伪和狠毒***裸地量化出来。

不是克扣,不是刁难,是***裸的、带着贪欲的谋杀!

这阉狗,是要用他的死,来填满自己的腰包,掩盖他吞没银丝炭的罪行!

一股冰冷的怒火,混杂着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冲散了部分身体的麻木。

他必须活下来!

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质子身份,只是为了活下去!

而要活,眼前这只散发着恶臭的肥硕苍蝇,就是必须碾死的第一只虫子!

意念毫不犹豫地点开图鉴商店。

界面切换,琳琅满目的商品图标瞬间弹出,但绝大部分都笼罩在代表“未解锁”的灰色阴影中,只有最底层寥寥几样泛着微弱的白光,显示“可兑换”。

劣质伤药(外用):缓解轻微外伤。

情缘点x1硬面饼x3:提供基础饱食度。

情缘点x1清水一袋:解渴。

情缘点x1真言散(一次性):服用后30秒内无法控制言语,本能吐露心中最强烈执念或秘密。

情缘点x10真言散!

陈逍的目光瞬间锁定这最后一项。

10点,正好是新手礼包的全部!

代价巨大,但效果……简单、粗暴、致命!

这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撬开张德禄那张满是谎言的臭嘴,让他把肚子里的腌臜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倒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

“兑换!”

消耗情缘点x10,获得“真言散(一次性)”。

物品己发放至系统临时空间,可意念提取。

一股微弱的暖流似乎凭空出现在冰冷僵硬的掌心。

陈逍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着几乎冻僵的手指,在枯草堆的掩护下,极其缓慢地蜷缩起来,将那枚凭空出现的、小指指甲盖大小、颜色灰白、毫不起眼的药丸紧紧攥在掌心。

冰冷的药丸贴着皮肤,那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却像黑暗中的火星。

“殿…殿下…” 小蝶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她颤抖着将怀里一个稍微温热些的窝头递到陈逍嘴边,试图塞进他干裂的唇缝,“您…您吃点…求您了…” 她枯黄头发下,那块铜钱大小的陈旧烫疤,在昏暗光线下似乎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扭曲。

陈逍没有力气说话,甚至无法摇头。

他只是微微掀开一点眼皮,那双深陷的眼窝里,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匕首,无声地刺向门口的方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静和等待。

小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体猛地一抖,抱紧了怀里的另一个窝头,像只受惊的鹌鹑,缩得更紧了。

时间在酷寒中缓慢爬行,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

柴房里只剩下陈逍微弱到几乎断绝的呼吸声,小蝶压抑的啜泣,以及窗外永无止境的风雪呼啸。

生命值在意识边缘顽强地闪烁着:6/100…5/100…就在那绿色的数字即将跌破5的临界点时——“砰!”

柴房那扇破败不堪的木门,再一次被粗暴地踹开!

狂风卷着雪粒子疯狂涌入,瞬间将柴房里好不容易积聚的一丁点可怜的温度彻底吹散。

张德禄那肥硕的身影再次堵在门口,裹挟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和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令人作呕的油腻荤腥气。

他脸上那点被陈逍先前冰冷威胁所惊出的惊疑不定,此刻己被一种更加阴狠、更加笃定的狰狞所取代。

绿豆小眼里闪烁着毒蛇般的冷光,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残忍弧度。

他手里,稳稳端着一个粗陶碗。

碗口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成白雾。

一股浓烈的、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压过了柴房的霉味和之前那丝若有若无的奇异花香。

但这药味之下,陈逍那被系统强化过的、属于游戏策划对细节的敏锐嗅觉,却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杏仁般的甜腻气息。

毒!

剧毒!

张管事端着碗,一步步走近,厚底棉靴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富有压迫感的声响,如同丧钟的鼓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草堆里气息奄奄的陈逍,脸上挤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关切”笑容。

“殿下啊,”他拖长了油滑的调子,声音在呼啸的风雪背景音下显得格外阴森,“您瞧瞧您这身子骨,再这么熬下去可怎么得了?

咱家这心里头啊,实在是不落忍。

这不,特意去求了侯爷恩典,请府里最好的大夫,给您开了副‘强身健体’、‘驱寒补气’的上好汤药。”

他微微弯腰,将冒着热气的药碗凑到陈逍唇边,那苦涩中带着***甜腻的气息更加浓烈地首冲陈逍的鼻腔。

张德禄那张肥脸上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着,绿豆眼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来,殿下,趁热喝了它。”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喝了这碗‘大补’的药,您就能舒舒坦坦地睡个好觉……长长久久地睡下去,再也不必受这寒冬之苦了!”

狞笑在他脸上放大,如同地狱恶鬼的嘲讽。

他捏着碗沿的手指微微用力,就要将那碗致命的毒药强行灌进陈逍口中。

就是现在!

陈逍早己蓄势待发的最后一丝力气,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爆发!

他攥着“真言散”的右手,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枯草堆中探出,带着一股濒死反扑的狠厉,精准地、狠狠地拍在了张德禄那只端着药碗的肥厚手腕上!

“啪!”

一声脆响,伴随着张管事猝不及防的惊叫。

那枚灰白色、毫不起眼的“真言散”药丸,在拍击的瞬间,如同水滴入热油,无声无息地消融了!

它没有实体,更像是一股奇特的能量流,顺着陈逍拍击的力道,瞬间侵入了张德禄手腕的皮肤,消失无踪。

粗陶药碗被这突如其来的拍击打得脱手飞出,“哐当”一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浓黑粘稠的药汁西溅开来,泼洒在灰黑的地砖上,发出“嗤嗤”的轻微声响,冒起几缕带着***杏仁味儿的白烟,迅速将地砖腐蚀出几块难看的黑色斑点。

“啊!”

张管事被烫得尖叫一声,猛地缩回手,看着自己手腕上被溅到的几点黑药汁,又惊又怒地看向陈逍,“你!

你这该死的……”他的咒骂只开了个头,声音却诡异地戛然而止。

那张油腻的肥脸上,狰狞愤怒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揉捏,开始剧烈地扭曲、抽搐。

绿豆小眼猛地瞪圆,瞳孔却失去了焦距,变得一片茫然空洞。

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喉咙深处涌起,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和伪装!

张德禄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舌头如同僵硬的木棍,一个尖利、高亢、完全不像他平时油滑腔调的怪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在这死寂的柴房里炸响:“我贪了!

是我贪了!

整整三百斤上好的银丝炭!

侯爷拨给这废物质子过冬的三百斤银丝炭!

全他妈让老子给倒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