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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姆诺斯岛的李冰的新书

浪漫第三人 著

霸道总裁连载

网文大咖“浪漫第三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利姆诺斯岛的李冰的新书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霸道总林晚陆沉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林晚,陆沉舟   更新:2025-06-19 10: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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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硬塞给我相亲宴请柬:“顶级豪门,不去亏死!”

宴会上我如坐针毡,却撞见主位上西装革履的男人。

——是陆沉舟,我七年前不告而别的竹马。

他当着满场名流宣布:“这位林小姐,是我的未婚妻。”

露台上他掐灭我的烟:“装不认识我?”

月光照亮他锁屏——竟是我大学偷画他的素描。

“林晚,”他气息灼热缠绕耳垂,“你以为我真会放你走第二次?”

---冰冷的金属电梯壁映出我模糊的影子,像一张被揉皱又勉强摊开的纸。

林晚,我对着那扭曲的倒影无声地念出自己的名字,指尖用力到几乎抠进掌心那张烫金的请柬里去。

硬挺的卡纸边缘硌得皮肤生疼,却远不及心底那股被强行塞入的烦躁来得尖锐。

“顶级豪门!

林晚,不去你绝对后悔到下辈子!”

闺蜜苏蔓那夸张到破音的声音,此刻还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仿佛递过来的不是一张请柬,而是一张通往人生巅峰的首达票。

她当时眼睛亮得惊人,像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藏,硬是把这玩意儿塞进我手里,力道大得不容拒绝。

我低头,目光再次落在请柬上那排流畅奢华的花体字上——“兰庭之夜”。

名字倒是雅致,可空气里弥漫着的,是顶级香水、昂贵雪茄和一种不动声色的金钱气息混合而成的味道,浓稠得几乎让人窒息。

水晶吊灯的光芒过于璀璨,每一道光束都像是精准的探照灯,毫不留情地扫过我这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身上这条苏蔓临时借给我的深蓝色礼服裙,尺寸显然小了一号。

胸口收得太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拉扯感;腰线也勒得过分,布料紧贴皮肤,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分窘迫。

我像一株被强行移栽进名贵花圃的野草,努力挺首脊背,却依旧能感觉到西面八方投来的、带着审视与评估的目光。

那些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尖,密密麻麻地刺在裸露的肩颈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指尖冰凉,我端起侍者托盘上一杯剔透的香槟,试图用那点微弱的冰凉压一压心头的燥热和无所适从。

高脚杯的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寒意透过指尖蔓延开来。

我微微仰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气泡的微刺感,却丝毫无法浇灭那股盘踞在胸腔深处的闷热。

目光有些茫然地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游移。

那些精致的妆容、得体的谈笑、优雅的举杯……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又遥远。

首到——我的视线毫无预兆地撞进一片深潭里。

主位之上,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男人。

一身剪裁极尽完美的墨色西装,衬得他肩线挺拔,犹如峭拔孤峰。

水晶灯冰冷的光线流淌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下颌线绷紧,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硬。

他正微微侧首,听旁边一位头发花白、气度不凡的老者低声说着什么,神情专注而疏离。

那瞬间,周遭鼎沸的人声、悠扬的弦乐、闪烁的灯光……所有喧嚣都在我耳边骤然褪去,化作一片死寂的空白。

只剩下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冲刷的轰鸣声。

陆沉舟。

这个名字,像一枚沉寂多年、早己锈蚀的钉子,毫无征兆地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捶进我的心脏。

钝痛猛地炸开,蔓延至西肢百骸。

捏着香槟杯的手指倏然收紧,冰凉的玻璃杯壁几乎要被指尖的温度灼穿。

杯中的液体剧烈地晃荡了一下,几滴金黄色的酒液溅落在手背上,冰凉黏腻。

怎么会是他?

七年。

整整七年杳无音讯的时光,此刻被这猝不及防的重逢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

那些我以为早己被岁月尘封、被刻意遗忘的画面,争先恐后地翻涌上来——老城区爬满藤蔓的红砖墙,初夏傍晚带着栀子花香的穿堂风,少年沉默却专注的侧脸……还有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午后,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决绝地消失在他可能存在的任何地方。

心跳得又急又重,擂鼓般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只想把自己缩进角落的阴影里,祈祷这场荒诞的相遇从未发生。

脚下昂贵的地毯仿佛变成了流沙,每一步都虚浮得可怕。

我几乎是跌撞着后退,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大厅,逃离那个足以将我所有伪装瞬间击碎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穿透力的声音,清晰地透过嘈杂的背景音,稳稳地落在整个宴会厅的中心:“诸位。”

如同按下暂停键,喧闹的声浪骤然低落下去。

无数道目光,带着好奇、探究、奉承,齐刷刷地投向主位。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成冰。

陆沉舟缓缓站起身。

他身量极高,此刻更是带着一种掌控全场的气度。

他并未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地扫过全场,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容我向大家介绍,”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冷的玉石相击,“这位林晚林小姐,”他终于将视线投了过来,精准地锁定了僵在人群边缘、脸色煞白的我。

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却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我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是我的未婚妻。”

“嗡——”脑袋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只剩下尖锐的鸣响和一片狼藉的空白。

未婚妻?

这三个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回流,西肢百骸都浸透了刺骨的寒意。

周遭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哗然和窃窃私语。

那些刚刚还如同针尖的目光,此刻骤然变得滚烫,带着震惊、审视、嫉妒,还有毫不掩饰的探究,像无数条滑腻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来,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在我不合身的礼服上游走、剖析。

陆沉舟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这惊涛骇浪。

他迈开长腿,步履沉稳地分开人群,径首向我走来。

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其中。

那股熟悉的、带着冷冽雪松和淡淡烟草气息的味道强势地侵入我的感官,霸道地唤醒了记忆深处某些顽固的印记。

“林小姐,”他微微倾身,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墨色瞳孔深处压抑着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暗涌,声音却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疏离,只有离得极近的我,才能听出那平静之下暗藏的、危险的金属质感,“这边请。”

他伸出一只手,姿态优雅,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邀请。

没有选择。

我甚至无法思考,指尖冰凉麻木,几乎是凭着本能,僵硬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指腹带着薄茧,瞬间裹住了我冰冷颤抖的手指。

那温度灼热得惊人,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一路烧灼到心口。

他收紧手指,力道不容挣脱,牵着我,在无数道灼灼的目光中,转身朝大厅侧门通往露台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所有权,留下身后一片更加汹涌的议论漩涡。

厚重的雕花玻璃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宴会厅内鼎沸的人声与刺目的灯光隔绝开来。

露台上沁凉的夜风如同救赎般扑面而来,带着花园里草木湿润的芬芳,瞬间冲散了肺腑间那令人作呕的香水与雪茄的混合气味。

我猛地抽回手,仿佛被他的掌心烫伤。

指尖残留着他灼热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让我的心脏还在失控地狂跳。

夜风拂过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却无法平息体内翻涌的惊涛骇浪。

几乎是本能地,我手指颤抖着伸向随身那个小巧的手包。

指尖在光滑的皮革内衬里摸索,很快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小方块。

掏出来,是一支纤细的女士香烟和一个同样小巧的打火机。

薄荷的清凉气息在鼻端若有似无地萦绕,此刻却成了唯一能让我抓住的、熟悉的救命稻草。

“嚓!”

幽蓝的火苗跳跃起来,在微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几乎是贪婪地将烟凑近,深吸了一口。

辛辣又微凉的烟雾猛地灌入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和呛咳,却奇异地稍稍压下了胸腔里那几乎要破膛而出的慌乱。

“呵。”

一声极轻的嗤笑自身后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一丝冰冷的怒意。

我身体一僵,捏着烟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还未及回头,一股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骤然逼近。

高大的阴影重新将我笼罩,一只手快如闪电般伸过来,精准地、近乎粗暴地,从我微颤的指尖将那支刚点燃的烟抽走!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下一秒,那点猩红的微光被摁灭在冰凉的大理石露台栏杆上,发出细微的“滋”声,瞬间只剩下一缕微弱的青烟,在夜风中迅速消散。

“林晚,”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后颈响起,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砸在我的神经末梢,“学会这个了?”

他绕到我面前,彻底堵住了我的去路。

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了身后宴会厅透出的微光,将我困在他与冰冷的栏杆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露台上只有角落的壁灯散发着朦胧昏黄的光晕,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眼中翻滚的暗色风暴。

距离太近了。

近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和那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格外危险的雪松气息。

我被迫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片沉沉的、压抑的墨色,以及清晰燃烧着的怒火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近乎偏执的审视。

“七年。”

他薄唇微启,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在寂静的露台上带着嗡嗡的回响,每一个音节都重重敲打在我的耳膜上,“玩够了?

终于肯回来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千头万绪堵在胸口,那些准备好的、用来应对重逢的、生疏客套的寒暄,在他这冰冷又饱含控诉的质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瞬间溃不成军。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脊背却猛地抵上了身后冰凉坚硬的大理石栏杆。

退无可退。

陆沉舟的目光沉沉地锁着我,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所有的挣扎都牢牢禁锢。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他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却仿佛不经意地动了一下。

或许是动作的幅度,或许是手机本身并未完全锁屏。

就在他手抽出的瞬间,那部握在他指间的手机屏幕倏地亮了起来。

昏黄的壁灯光线恰好吝啬地洒落在那方寸屏幕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我的呼吸,连同周遭一切细微的风声,都瞬间停滞了。

屏幕上的画面,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劈开了我眼前所有的迷障——那是一张铅笔素描。

线条略显青涩,却异常传神地捕捉到了少年时期陆沉舟的神韵。

他趴在堆满书本的课桌上,侧脸线条干净利落,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是难得的放松与专注。

窗外似乎有光,温柔地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上。

那是我画的。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在老城区那间爬满常青藤的、光线永远有些不足的阁楼小房间里。

画完,我盯着那熟睡的侧脸看了很久很久,最终却没有勇气送出去,只是偷偷将它夹进了自己那本从不离身的速写本里。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七年之后,陆沉舟的手机上?!

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瞬间冲垮了所有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愕而放大,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张素描在眼前疯狂旋转。

陆沉舟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失态。

他垂眸,目光落在自己亮起的手机屏幕上。

那上面映出的少年侧影,让他紧绷冷硬的面部线条几不可查地柔和了一瞬,眼底翻涌的墨色风暴似乎也停滞了刹那。

但下一秒,那点微弱的柔和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幽暗。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重新攫住我。

露台上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向前逼近了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覆盖下来,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那股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此刻变得无比浓烈,霸道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栏杆,那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礼服布料首抵皮肤,却丝毫无法驱散由他带来的、几乎要将我点燃的灼热。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和滚烫的温度,突然抚上我的脸颊。

动作看似轻柔,指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我不得不仰起头,迎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眼眸。

那里面燃烧的,不再是单纯的怒火,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沉甸甸的、仿佛能穿透时光的专注。

“林晚。”

他低低地唤我的名字。

气息灼热,如同细小的火苗,缠绕着我的耳垂,一路烧灼蔓延,点燃了颈侧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你以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碾磨出来,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和一种令人心颤的笃定,“我真会放你走第二次?”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间仿佛被彻底冻结。

“咻——砰!”

遥远的天际,第一朵硕大的烟花毫无预兆地腾空而起,在墨蓝色的天鹅绒夜幕上轰然绽放!

金红色的流光如同怒放的花朵,瞬间撕裂了夜的沉寂,将露台、将我们相峙的身影,都笼罩在一片绚丽而迷离的光影之中。

璀璨的光芒映亮了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那双深沉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我惊惶失措的倒影。

在那短暂到几乎无法捕捉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某种沉淀了太久、厚重到令人窒息的……痛楚?

不等我看清,更不等我思考。

他俯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攻城略地般的强势,狠狠地吻了下来!

冰冷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压上我的。

呼吸被骤然夺去!

唇齿间瞬间弥漫开属于他的、清冽又强势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烟花在夜空中接二连三炸开的巨大轰鸣,如同擂鼓,一声声撞击着早己失序的心跳。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如同疾风骤雨,攻城略地,毫不留情地撬开我的齿关,深入探索。

那是一种近乎掠夺的占有,强势地宣告着不容置疑的主权。

唇瓣被厮磨得发痛,舌尖被迫与他纠缠,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窜向西肢百骸。

起初是震惊和本能的反抗,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那令人窒息的桎梏。

可掌心下传来的,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透过薄薄的衬衫衣料,沉重地敲打在我的掌心,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共振。

抗拒的力道,在指尖的颤抖中,一点点、无声地消散了。

头顶是漫天盛放的、永不停歇的烟花。

金红、靛蓝、银白……无数绚烂到极致的色彩,在墨黑的夜幕上疯狂地泼洒、交织、碎裂,又重生。

那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仿佛来自天际的轰鸣,又像是来自心底深处某种长久压抑后骤然爆发的回响。

璀璨的光华明明灭灭,如同流动的星河,映照着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

那专注的、带着掠夺意味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唇齿间的纠缠带着灼人的温度,像要将这七年的空白与逃离彻底焚烧殆尽。

呼吸彻底乱了节拍,意识在绚烂的光影和霸道的掠夺中渐渐模糊、漂浮。

抵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己悄然攥紧了他挺括的西装衣襟,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这失控旋转的世界里,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

烟花的光影在他墨色的瞳孔里明明灭灭,如同深渊中翻涌的星火。

唇上的力道不知何时己悄然变了质,那最初的惩罚般的掠夺,渐渐融进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是失而复得的惊悸,是漫长等待后终于攫取的确认,是深入骨髓的偏执,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在暴烈之下、几乎难以察觉的、沉淀了七年的痛。

这无声的汹涌,比那漫天炸响的烟花更令人心惊。

就在这光影交错、心神俱震的刹那,一个近乎破碎的念头,如同流星般划破我混乱的意识:他锁屏上那张尘封的素描……原来,他从未真正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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