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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6-30

十二岁那年,妈妈用菜刀砍死了爸爸和奶奶。我成了一个孤儿。我记得那是个阴雨天,

雨水顺着看守所灰蒙蒙的窗户蜿蜒而下,像无数条透明的蛇。

会见室的铁栅栏将我和妈妈分割在两个世界。她穿着橙色的囚服,手腕上的铐子闪着冷光。

"秋儿,"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妈妈这辈子已经毁了,

我不能再让他们毁了你。"我隔着玻璃触摸她憔悴的脸。她的眼睛下面有两片青黑,

是被爸爸用拳头砸出来的淤血。"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我说,

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我当时......该进去的人是我。她笑了,

那笑容让我想起她给我做的最后一顿饭——红烧肉、土豆丝、清炒时蔬。那天她异常平静,

甚至哼着歌。谁也没想到那顿饭里掺了安眠药,而菜刀在深夜闪着寒光。"记住,秋儿,

"妈妈突然抓住铁栅栏,指节发白,"女人的命不是面团,不是任人揉捏的。狱警走过来,

示意时间到了。妈妈被拉起来时,

我看到她囚服领口下露出的伤痕——那是爸爸用烟头烫的,像一串丑陋的项链。

"一定要活下去,秋儿。"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三个月后,妈妈被执行***。

而我,被送到了姑姑家。姑姑叶红梅是爸爸的妹妹,远嫁到邻省一个小县城。

她有一张和爸爸相似的脸——方下巴,薄嘴唇,看人时总是眯着眼睛,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养你到十八岁,然后嫁人。"这是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你妈杀了我哥和我妈,

我没把你扔大街上去就算仁慈了。"姑姑家的房子比我们家还小,两室一厅,墙壁发黄,

厨房里的油烟积了厚厚一层。姑父赵德柱是个货车司机,经常不在家。他比姑姑大十岁,

个子不高,肚子却挺得老高,像塞了个篮球。第一次见面,他就用那双油腻的手摸我的脸,

说"城里姑娘就是水灵",姑姑在一旁冷笑,却没说什么。我的房间是阳台改的,

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热得像蒸笼。一张折叠床,一个破衣柜,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姑姑给了我一个淘汰下来的老款手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说是"方便使唤你"。

开学第一天,姑姑把我的书包扔给我:"学费从你以后的彩礼里扣。

"我上的是一所公办初中,小县城是没有秘密的。

同学们对我这个"杀人犯的女儿"既好奇又害怕,没人愿意和我同桌。

班主任王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次把我叫到办公室,

递给我一个面包:"听说你家里情况特殊,有困难可以跟老师说。"我摇头,

把面包推了回去。我知道任何善意最终都会变成姑姑嘴里的"小***勾引老师"。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像只老鼠一样活着——安静、警觉、随时准备躲藏。但有些事情,

躲也躲不掉!那是个周五晚上,姑姑去隔壁县城喝喜酒,说要住一晚。我洗完澡,

正擦着头发走出卫生间,撞上了不知何时回家的姑父。"哟,我们秋儿长大了。

"他的目光黏在我只穿着背心和短裤的身体上,像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我僵在原地,

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姑父弯腰去捡,却故意碰了我的小腿。他的手指像腐烂的黄瓜,

又冷又腻。"谢谢姑父,我自己来。"我后退一步,声音发抖。他直起身,

脸上的笑容让我想起爸爸喝醉时的样子:"害羞啥,都是一家人。"那晚,

我反锁了阳台的门,用椅子抵住,整夜没合眼。凌晨三点,我听见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

然后是姑父的嘟囔声和离开的脚步声。第二天姑姑回来,我正在厨房做饭。

姑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却不时瞟向我。姑姑突然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卫生间。

"小***,我不在家你就勾引你姑父?"她指着马桶边沿——那里有一滴没冲干净的血迹,

是我前天来例假不小心弄上的。"不是的,姑姑,那是我..."耳光来得猝不及防。

我的头撞在瓷砖墙上,眼前金星乱冒。"再让我发现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姑姑掐着我的下巴,指甲陷进肉里,"你妈是个杀人犯,你也想学她?"我摇头,

嘴里有铁锈味。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妈妈举起菜刀时的心情——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

姑父的胆子越来越大,从"不小心"的肢体接触,发展到半夜站在我床边。有次我假装睡着,

感觉他的手伸进被子,摸上我的大腿。我猛地坐起来,他吓了一跳,

随即露出恶心的笑容:"做噩梦了?我开始在枕头下藏剪刀,在门把手上系铃铛。

姑姑明明知道,却装作没看见。有次我听见他们在卧室吵架:"你疯了吗?她才十二岁!

"姑姑的声音。"装什么正经?你当年不也..."姑父的冷笑。"那能一样吗?

你就不怕那小东西跟她妈一样?

""所以更该好好'教育'她啊..."姑父的声音变得模糊,

接着是床板吱呀声和姑姑的***。我蹲在门外,胃里翻江倒海。那一刻,

我想起了妈妈的话——"女人的命不是面团"。第二天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药店。"有老鼠药吗?"我问柜台后的老头。

他狐疑地看我一眼:"小姑娘买这个干嘛?""家里厨房闹老鼠,姑姑让我买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卖给我一包白色粉末:"小心点,这东西可不敢误食了!

"我把药粉藏在内衣里回家,姑姑在厨房做饭,姑父还没回来。我溜进他们卧室,

在床头柜里翻找——避孕套、劣质香水、还有一本被藏在夹缝中的相册。我打开相册,

里面是姑姑年轻时的照片,有一张她站在某个宾馆前,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

我迅速用手机拍下,然后把相册放回原处。在抽屉最里面,我发现了一个小铁盒,

里面装着几粒蓝色药丸——伟哥,我在电视广告上见过。一个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形。

晚饭时,姑父一直用脚在桌下蹭我的小腿。姑姑视而不见,只顾着往自己碗里夹菜。

我低着头,数着米饭粒,心里却在计算药效发作的时间。"红梅,明天我去广州拉货,

得三四天。"姑父说,眼睛却看着我。"去吧去吧,少喝点酒。"姑姑头也不抬。我抬头,

正好对上姑父的视线。他舔了舔嘴唇,做了个口型:"等我回来。"那天夜里,

我梦见了妈妈。她站在血泊中,手里握着菜刀,对我微笑:"秋儿,你要好好活着?

"我醒来时,阳台外天刚蒙蒙亮。枕头下的剪刀冰凉刺骨,书包里的老鼠药沉甸甸的。

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把老鼠药分成三份,一份藏在数学课本的夹层里,

一份缝进旧布偶,最后一份用塑料袋包好,塞进阳台花盆底部。做完这些,我坐在床边,

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这不是恐惧,是兴奋。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

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门。我想起妈妈最后那天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深处却藏着漩涡。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决心,是女人被逼到绝路时才会有的决绝。

"臭丫头!死哪去了?下来搬煤!"姑姑的尖叫声从楼下传来。我迅速抹了把脸,

把表情调整成惯常的木然。下楼时,姑父正站在楼梯拐角,

故意用他肥胖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急着去哪啊?"他喷着酒气,一只手已经搭上我的腰。

我侧身避开,膝盖"不小心"撞上他的裆部。姑父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

"对不起姑父,姑姑叫我。"我快步溜走,听见他在后面咬牙切齿地低语:"小***,

等着..."后院堆着新送的煤块,黑得发亮。姑姑站在煤堆旁,手里攥着记账本。

雨水把她的头发淋成一缕缕的,像落汤鸡的羽毛。"磨蹭什么?把这些搬到厨房去!

"她踢了一脚煤堆,煤渣溅到我裤腿上。我弯腰开始搬煤,黑色的粉尘很快钻入指甲缝,

染黑了手指。这让我想起妈妈入殓时,殡仪馆的人怎么都洗不净她手上的血渍。

"听说你在学校跟男生眉来眼去?"姑姑突然问道,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手一抖,

煤块砸在脚上。"没有,姑姑。""最好没有。"她用记账本拍打我的头,"你妈是个***,

你可别学她。再让我听见风言风语,看我不撕烂你的脸。"我知道这是姑父在背后嚼舌根,

自从我拒绝他的骚扰,他就开始在姑姑面前编排我的不是。煤块很重,但我搬得更卖力了,

让姑姑也挑不出错来。搬完煤,我浑身黑灰,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

姑姑扔给我一条旧毛巾:"洗干净,晚上王阿姨家儿子满月酒,别给我丢人。

"热水淋在身上,冲下的水都是黑的。我洗得很仔细,特别是姑父碰过的地方,

几乎搓掉一层皮。突然,浴帘动了一下,我僵住了!"秋儿,姑父的剃须刀落里面了,

我拿一下。"姑父的声音伴随着浴帘被拉开一条缝。我抓起香皂盒砸过去:"我自己拿给你!

"外面传来咯咯的笑声,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瘫坐在湿漉漉的地上,抱紧膝盖。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惨白,眼睛却亮得吓人——那是妈妈的眼睛。晚上,

我穿着姑姑淘汰的旧连衣裙,坐在角落。王阿姨家灯火通明,宾客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姑父喝得满面红光,不断向人吹嘘他新接的"大单子"。姑姑则和一群女人叽叽喳喳,

时不时朝我这边瞥一眼。"这就是红梅收养的那个侄女吧?长得真俊。

"一个满嘴黄牙的女人凑过来,酒气混着大蒜味喷在我脸上。我低头假装整理裙摆,

不接话!"听说她妈杀了她爸和她奶奶?"黄牙女人压低声音,却故意让我听见,"啧啧,

这种家庭出来的姑娘,谁敢要啊..."姑姑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狠狠拧了一下我的胳膊:"李婶问你话呢,哑巴了?""阿姨好!"我机械地回答。

李婶笑得黄牙发颤:"红梅啊,你也别太苛责孩子。再有几年她该成年了,

我认识个开家具厂的老板,五十出头,老婆跟人跑了,

正想找个年轻的..."我的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姑姑和李婶的对话渐渐远去,

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声音。五十岁,和之前奶奶找的那个差点买下我的老头差不多年纪。

原来在她们眼里,女孩永远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回家路上,姑父故意走在我后面,

时不时用手肘蹭我的后背。姑姑走在前面,和几个女人道别,完全没注意身后的动静。

"秋儿,"姑父凑到我耳边,酒臭扑鼻,"下周三你姑姑去她表姐家,

得住一宿..."我没回答,加快脚步跟上姑姑。

但姑父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下周三,还有五天!那晚,我等到家里彻底安静后,

从数学课本里取出一小包老鼠药。借着月光,我仔细研究着这包白色粉末。

不知道人吃下去会怎样?第二天是周日,姑姑去外面逛街,姑父照例和他的狐朋狗友喝酒。

我独自在家,开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我溜进姑姑姑父的卧室,从床头柜取出那个小铁盒。

里面还有四粒蓝色药丸,我拿出一粒,用刀片刮下少许粉末,然后把药丸放回原处。接着,

我翻出姑姑藏在衣柜底层的私房钱——总共三千二百块,我抽走两百,剩下的原样放回。

做完这些,我来到厨房,开始准备午饭。当我把刮下的蓝色药粉混进姑父专用的辣椒酱时,

手稳得出奇。妈妈说得对,女人的命不是面团!姑姑回来时,我正跪在地上擦地板。

"今天这么勤快?"她狐疑地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明天学校有检查,

老师说要穿干净校服。"我小声回答,"我的校服...还在姑姑房里。"姑姑哼了一声,

进卧室拿出我的校服扔给我:"洗完了赶紧晾,明天别耽误上学。"我接过校服,

闻到上面有股霉味——姑姑肯定是把它塞在哪个角落忘了。但我真正在意的是,

她没发现卧室有人动过的痕迹。姑父中午没回来吃饭,直到傍晚才醉醺醺地进门。

他一***坐在餐桌前,嚷嚷着要吃饭。我把饭菜端上桌,特意把他最爱的辣椒酱摆在面前。

"今天怎么这么懂事?"姑父眯着眼睛看我,伸手想摸我的脸。我后退一步:"姑姑在厨房。

"他悻悻地缩回手,挖了一大勺辣椒酱拌在饭里。我盯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跳加速。

那点药粉不会致命,但足够让他不舒服——我要先做个实验。果然,

半夜里我被姑父的***声和姑姑的咒骂声吵醒。"让你少喝点不听!现在知道难受了?

"姑姑的声音。"心口...烧得慌..."姑父虚弱地回答,

"水...给我水..."我蜷缩在被窝里,无声地笑了。第一步成功了。第二天早上,

姑父脸色灰白,捂着胸口说要去医院。姑姑骂骂咧咧地陪他去了。我趁机溜进他们卧室,

在姑父的枕头下发现了一个避孕套,在姑姑的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了一部旧手机。手机有密码,

但我试了姑姑的生日——解锁了。相册里有好几张姑姑和那个宾馆前男人的亲密照,

最新的一张是上周拍的。短信箱里全是肉麻对话,最新一条写着:"周三等你,老地方。

"我迅速把这些资料转发到自己手机上,然后删掉发送记录。回到学校,

我利用计算机课的时间查了那种蓝色药丸的资料。果然,

伟哥与硝酸酯类药物合用会导致严重低血压,而老鼠药的主要成分之一就是亚硝酸钠。

分开使用都不会致命,但如果在短时间内先后服用...下周三,姑姑要去她表姐家。

而姑父,计划对我下手。还有三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我假装肚子疼,

提前回了家。家里没人,我从花盆底部取出那包老鼠药,倒出约四分之一,

用纸包好塞进书包,剩下的重新藏好。然后,

我做了件大胆的事——用姑姑的旧手机给那个男人发了条短信:"周三不行,那死鬼病了。

很快,回复来了:"最好病死,他死了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我删掉短信,

把手机放回原处。现在,我有两张牌了——姑姑的婚外情,姑父的龌龊心思和心脏问题。

晚上,姑父从医院回来,医生诊断是"轻度心绞痛",开了些药,嘱咐他戒酒戒烟。"红梅,

我这次看病花了八百多..."姑父躺在沙发上哼哼。"活该!谁让你喝得像头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