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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营惊魂2》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田瑞徐讲述了那是2008年的暑位于西部城市偏远地区的关镇奥运氛围并不浓因为入学考试的时候没有带上身份证我骑着自行车疾驰数公里又回朗诵的时候上气不接下老师问我数学题的时我把三角形的内角和答成了360再加上本就不好的英我顺理成章地落榜回到关镇的第一我忽然很想小时候的朋我对他们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但是没关暑假很我有足够的时间再次去了解他第一天就不太顺原...
主角:田瑞,徐纯 更新:2025-07-03 14: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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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8年的暑假,位于西部城市偏远地区的关镇奥运氛围并不浓厚。
因为入学考试的时候没有带上身份证明,我骑着自行车疾驰数公里又回来,
朗诵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老师问我数学题的时候,我把三角形的内角和答成了360度,
再加上本就不好的英语,我顺理成章地落榜了。回到关镇的第一天,
我忽然很想小时候的朋友,我对他们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但是没关系,暑假很长,
我有足够的时间再次去了解他们。第一天就不太顺利,原本打算拜访的姐弟俩都已不在,
关镇太穷太偏,有条件的孩子都飘向了远方,这姐弟二人家里条件不错,没有在家里等我。
我顺势去找同村的另外一对兄弟。我跟这对兄弟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很好,小时候经常打架,
他们兄弟两个一个跟我同年,一个比我大一岁,我在这场较量中自然落于下风。
不过并没有形成现在流传的霸凌关系,那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罢了。他们在看铠甲勇士。
我进屋的时候看到三个男孩,一个陌生的,是借住他们家的留守儿童,
另外两个就是我印象中的兄弟二人。没有想象中的欢喜,也没有失望,就很平淡。
我坐在床边看着电视,心里有些失望,这电视太幼稚了,一点也不符合我初中生的身份,
我对铠甲勇士没有任何的偏见,只是觉得我们已经不是小学生,
是不是应该看一些比较成熟的东西?或许是看出了我对电视不太感兴趣,
借住的同学掏出了手机,向我展示他的珍藏。很多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我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我拒绝了他们的欣赏邀请,
他们说这是人之常情,说我有点装。我很无语地笑了笑,
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等夜晚的时候躲在厕所看吗?为什么要拿出来分享?很难堪啊。
他们不理解我,就像我不理解他们。这场相遇结束很快,我离开了同年朋友的家,
在亲戚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不顾亲戚的盛情挽留回到了家里。一个二层的毛坯自建房,
没有地板砖没有热水,就连自来水也很不富裕的家。入学的时候我见了教导主任,
因为我是外地回来上学的,需要在他那里做个登记,他问我小学毕业考试考得怎么样,
我说还不错,他问我多少分,我回答说没有分。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我当时有些慌,
连忙解释说就读的小学不规范,考试完了根本没有公布成绩,就给我们发了毕业证。
不知道主任信没信,大概是没信吧,因为我被分到了一个成绩很一般的班级,
月考时我考了班级第一,年级前十。我在关镇的初中生生涯就这么开始了。第二年的四月,
期中考试后,我与新交的朋友们约定野营,目的地就在关镇通往槐村的一座山上。
一共七个人,我,好友田瑞,徐纯,张倩,程英,童蕾,陆瑶。槐村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也是我童年好友所在,如今那里已经大变了样,朋友们也天各一方,我也有了新的朋友。
我们带了很多吃的,因为我家最近,锅碗瓢盆都是我带去,其他人带吃的喝的,还有牌。
一张蓝白条纹的雨布铺在地面,所有的零食堆在一起,旁边有条小河,河边用石头堆砌土灶,
童蕾、陆瑶去捡柴火,我跟田瑞、徐纯清洗各种食材,
张倩和程英在旁边的山上摘茶泡——茶泡是茶树上随机生长的一种‘果实’,
味道甘甜中带着一点茶叶的苦涩,在我们这群孩子中非常受欢迎。“兵哥,
你在山里遇到过奇怪的东西吗?”田瑞一边削土豆一边聊天。我切肉的动作停了一下,
摇头反问道:“没印象,你遇到过?”田瑞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一下,见我和徐纯看着他,
他说道:“我还真遇到过。”“细说。”年轻人好奇心重,
我跟徐纯都很想听听他口中的奇怪东西。田瑞也没藏着等晚上讲,后来我分析,
可能他也有些害怕,如果是晚上的话,有的事情是不太能说出口的,白天正好,
既能倾诉又不会吓到自己。“那是我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在邻居家看电视,
我现在还记得,看的是鬼片,林正英。当时看得有点入迷了,大概晚上十点多钟,
鬼片放完邻居家要睡觉,我们才回家,因为不是一个方向,
所以走了一段路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那天晚上月亮不算大,但光比较亮,
一路上看得清清楚楚跟白天一样,所以开始我没注意,结果走着走着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条路也太长了!”“这条回家的路我走了千八百遍,闭着眼睛走都能走回家,
但是那天晚上,我心里忽然就感觉很慌,我可能走不回家了。”田瑞微微低着头,
用一种讲恐怖故事惯有的节奏说着自己的亲身经历,我跟徐纯都有些带入其中,
心弦绷得很紧。“后来呢?”徐纯往我这边靠了靠,将大半个身子暴露了在阳光下。“后来,
后来我就感觉不对劲,就到处看,还真让我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路边的竹林里,
有个穿着白衣服的阿姨看着我,
她的脑袋旁边挂着一个猪包衣......”“猪包衣是什么?
”我小学只在家乡念了两年半就跟父母去了外地,去年才回的家乡,
家乡很多常识性的东西我并不是很了解。
徐纯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解释道:“就是杀猪的时候把猪的一部分内脏塞进尿包里挂在树上,
有点祭山神的意思。对吧?”“嗯,差不多。”田瑞继续说他的过去:“我当时吓懵了,
看着那个阿姨没敢动,然后她突然朝我笑,笑得超级无敌不对劲,还朝我摆手,我去他妈的,
我怎么可能过去呢?她就喊我名字,瑞瑞~瑞瑞~喊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就像我看的恐怖片里面厉鬼索命一样,我没敢应声,掉头就往家走。”“我走啊走,走啊走,
感觉走了几座山那么远,还是能听到身后她在喊我,瑞瑞,瑞瑞~我心头发毛没敢回头,
只是闷着头往前,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我感觉后背都在发凉,半夜十点多钟啊,
周围有没有人,百十来米的家好像隔了一条银河,我都绝望了。”说到这里田瑞嘴有些干,
拿起一瓶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等他擦完嘴,我跟徐纯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田瑞说到这里露出了笑容,道:“后来我爸见我一直没回家就来找我,
发现我在路中间睡着了,他就把我抱回家去。”“啊~就这样啊?
”徐纯对这个结局显然不太满意。
田瑞哎地一声喊道:“我听你这个意思是对我的结局不太满意,想换一个啊?
”我跟徐纯对视一眼,一起点头,然后哈哈笑了起来,田瑞大怒,捧起水就往我们身上泼,
我们当即反击,泉水落在身上带着一丝丝的冰凉,我很喜欢。一番玩闹过后,
张倩、陆瑶他们都回来了,看到我们沉迷玩闹不干正事,义愤填膺地斥责我们,
我们立马道歉,迅速获得原谅,将剩下的食材处理完毕后大家都有些累了,
便脱了鞋坐在雨布上一边吃一边休息。我的脚味道比较浓郁,就没有脱鞋,
只是背对着坐在雨布上,脚在外面放着,程英见状给了我一拳,
递过来两个塑料袋:“用这个把鞋包起来。
”“哇你好聪明啊~”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喜悦,套上塑料袋后动作方便了很多,
刚才那样有点像在服刑,其实很不舒服。程英白了我一眼:“书呆子,光会读书。
”我也白了她一眼,道:“我要是什么都会你们会自卑的。”闻言,
雨布周围盘踞的母老虎们对我怒目而视,纷纷秀出粉拳对我进行殴打,
我的好朋友田瑞咬着一根辣条咬牙切齿,一遍咀嚼一遍喊道:“打他!打他!给我往死里打!
”情绪激动之时,一摊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混着辣椒油流在了衣服上.....当然,
我当时并未注意到,只是后来看到他的衣服沾了辣椒油的联想,
当时的我在众同学的围攻下蜷缩在雨布上,抱着头默默承受着这场霸凌,委屈地嘴角弯起,
微不可闻地痛苦呻吟——嘻嘻嘻。或许是我痛苦的声音太响,
程英忽然将踢在我背上的脚收了回去,并且阻止了其他人继续对我施暴:“别打了,
他好像有点爽。”此言一出,我连忙捂脸,调整好表情之后才坐起:“就这?
这点力气给我挠痒痒......”嘭!陆瑶给了我一拳,很响,我都愣了,
我转头看她:“你平时在家都干嘛啊?”陆瑶的家在比槐村还偏远的山村,
她嘻嘻笑着扬起自己的拳头,道:“喂猪放牛割草砍柴啊,还痒吗?
”原来刚才是手下留情了吗?明明看起来柔柔软软的,一拳下去差点将我送走。
我连忙摇头:“英雄饶命,我不痒了。”见我认怂得快,同学们都欢笑了起来,
但快乐是她们的,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失落。那个时候的我性格略有些跳,
或许是身体正在发育中,平时总感觉骨头有点痒,很喜欢被人打的感觉——一拳,啊舒服,
两拳,呀爽~三拳,加钟!给我狠狠地加!但那一刻我忽然发现,
原来女孩子的拳头也是可以这么重的,这让我想起了小学时候的一个同学,金铃。
我招惹她就像现在招惹这些同学一样,甚至犹有过之,因为那时候的我只招惹她一个,
每次看到她抓起书本向我冲来我就很有成就感,打在身上不疼不痒,像按摩一样,
这让我非常沉迷。现在想来,或许是男性狩猎本能的觉醒,在这种游戏中敌弱我强,
我疯狂上嘴脸而对方毫无办法,或许这才是沉迷的根源。直到有一天,嗯,开学的那一天,
金铃没有如期而至,我这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对方因为父母的工作去了其他地方上学,
猎物丢失,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块。但当时并不是很在意,对于我们这些务工子弟来说,
朋友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是常态,每个人都身不由己,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离别,一如那个夏天我因为可笑的失误而错失入学机会,
失去了那几年攒下来的所有朋友。在回家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是做一些关于他们的梦,
梦里我骑着自行车找到了金铃的家,跟她再次相聚,这次我没有惹她生气,
她也笑颜如花十分温柔,她坐在我的后座,我们一起去看风景。傍晚的时候我会送她回家,
在她家楼下,或许会有一个亲吻,或许只是挥手告别......当我醒来的时候,
梦里的一切都已经模糊,我忘了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只记得一个名字,
只记得一张微笑的脸,我忽然意识到人海茫茫,我们再也不会相遇。好像也没那么失落。
我也梦到过其他同学,但他们的轮廓随着我q号在黑网吧被盗,
这唯一的联系方式丢了而日渐淡化,最后成为了回忆里一个模糊的印象。
我还记得我曾经的号码,以2开头,以4结尾,我恨黑网吧,正如我恨曾经的自己。
“你干嘛?被打傻了?”程英轻轻地给了我一拳,让我找回了那种让人迷恋的感觉,
我洒然一笑。“有点饿了,你吃的什么,好吃吗?”“牛尾巴,香!
”程英两根手指夹了一根粗短的辣条塞进我嘴里,因为默契问题,
我们的身体有那么一刹那的接触,程英触电般收手,我当时的感觉也并不是很好,
我记得是有些嫌弃的。那年头地沟油还盛行,小作坊下料很猛,
牛尾巴是一种风靡我们整个少年世界的当红小吃,鲜香麻辣,嚼劲十足,因为粗短,
一口吞不下,又很难咬成两节,所以吃着口齿生津,非常过瘾。后来地沟油事件爆发,
我再也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牛尾巴了。各种辣条零食打开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辣,
旁边就是溪水,加上带的饮料矿泉水,每个人都算是吃饱喝足,得,火锅留着当晚餐吧。
本来的午餐因为一场突然的辣条狂欢被迫让位,好在这时候的天气并不炎热,
放一会也不太影响。饭后大家都有些春困,围着中间的零食堆躺成一个圆,头在里,脚在外。
我一边是程英一边是田瑞,我对于这个安排其实是想拒绝的,我希望田瑞换成张倩,
但在这样的队伍里,我跟田瑞显然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被动接受。天瑞的另一边是陆瑶。
张倩在我对面。张倩很高,是我们班最高的人,包括男生在内。
虽然她向来把自己具体身高藏得很好,但目测应该在一米八左右,
这对于南方人来说有些过于高了。因为这个,
她的心里是有些自卑的——这当然是我的后知后觉,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她很高很好看,
甚至取笑过她的身高,因为她比我高,我后来时常为自己曾经的跳脱而自责,
我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知道我对她们说的话从来都没有恶意,
偶尔的玩闹全是因为我想靠近她们。那年我十三,没头脑,每天都很高兴,
但对身边的人缺少一些敏感。躺着的时候我侧头看向程英,她眼睛上盖着两片叶子遮挡太阳,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细细的容貌根根分明,散发着淡淡的金辉,鼻翼上有细密的汗水,
耳朵和脸都有些发红,我正看得入神,她忽然将两片叶子拿开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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