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您现在的身世,而是孟使君对您的态度。
若有孟使君的撑腰,谁还会轻看您呢?
这话一遍遍在我脑子里打转,我脑中如醍醐灌顶,当即叫住车夫:
不回去了,咱们出城,去接夫君。
出了城的路不大好走,马车颠得我脸色铁青,险些吐出来,好不容易遇上孟悯之一行人,他走过来,见我扶着马车缓神,也不出手搀扶:
你被人追杀了?
我没好气道: 谁说的,我是来接你的。
他想了想,说: 家里的银子是不是又用完了?这无碍,我叫衢州老家再送些来。
跟孟悯之是说不上一句体己话的。
我摆摆手: 算了,找个地方给我歇歇吧。
2
好不容易等客栈的被褥用具全都换了新的,我刚换了衣裳歇下,忽然,门被打开又关上。
孟悯之卸下束臂,走过来,单手捧着我的脸,强势地吻下来。
他的吻既不温柔,也不缱绻,只有最直白下流的欲望。
我一边享受一边分神拉开一点距离,皱眉: 你洗手了吗?
洗了。
他重又吻上。
被扑倒在床榻的那一刻,我忽然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
语气很理所应当: 你没换衣裳,脏兮兮的,不准坐我的床。
丝毫不顾他沉重的呼吸和忍到冒汗的额发。
他顿了顿,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我的嘴唇,然后出门了。
大小姐,你的规矩真多。
对他尤其多,我喜欢看孟悯之无可奈何地遵守我的规矩。
嘴唇还残留着不属于我的温度,没多久,他湿着发梢进来,将我困在榻上。
我揪着他的发尾: 你……
他没什么耐心: 闭嘴。
继而如野兽般吻上来。
他母亲说的起码有一点是对的,我们在床榻上,还是挺合得来的。
次日大早,孟悯之一行人便赶着回京述职,只留下亲卫送我回家。
他是番域使君,专管外邦诸事,偶尔出使,总会带回来许多新鲜玩意儿。
这回也是。
我腰酸腿软地靠着窗沿,看小雾呈上一套流光溢彩的琉璃头面。
听说这玩意儿值一座城,我端详片刻,叫人送到我的金玉楼摆着。
管家候在一边,适时道: 夫人,魏家来了帖子,说明日请使君和夫人回去用膳。
算了,孟悯之迟早会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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