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脚站在飘窗上,那大理石传来的凉意通过脚心传到遍她的全身。
她全神贯注盯着那片荒废许久的荒地,那片荒芜望不到边际,最远处会有零星的几栋低矮的房子露出破败的屋顶,其余全都荒草丛生。
她问“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她此时已经很虚弱了,像一只没了力气没有生息的鸟儿,她的双脚虽然能够走路,但她已经不会飞了。
她的眼睛迷茫,从我这儿看看不到一定聚焦。她虽然望着前面那片荒地,但实际或许望向别处,荒地以外的世界。
她的头发,她拥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黑色的,齐腰,波浪如同海藻,慵懒的垂在腰间,她的头发甚至都不需要打理,也不会打结。阳光透过玻璃打在那儿可美了,像一幅精美的油画,可这样美丽好看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姑娘竟然失去了灵魂,这显然我看着都很残酷。
但是,即便我的同情心满了溢了出来也不行,我不能放她出去。我的主人再三嘱咐绝对不可以,她便像活在玻璃罩里的娃娃,失去自由。
你问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开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着她、守着她也有些难受罢了。
“小姐,你该从那下来了”她的身体太弱了,经不起一丁儿点的风吹,她又光着脚踩在那儿上面,若被风吹到了又要病好几天。她总爱发烧,而这里的窗户又并非密不透风,再加上没穿袜子大理石的凉意也会让她生病的。她此时可不能生病,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有时候想,向她那样柔弱的人啊,死亡并非是一件坏事,她去了天堂,或许有上帝陪着,她能比现在要好些。
哦,不,应该是解脱,那肯定要比现在好上太多倍了,至少不再受孤独的苦。
“艾伦,连站着都不行了吗?”她问。
她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从窗户那儿挪开,她太渴望外面的世界了。
自从到了冬天,主人甚至都不允许她到院子里去。这已经好几个月了,她待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