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匆匆,匆匆的人,匆忙的影。
影跟随着人,人也离不开影。
今生是今生,来世自然也是来世。
来世无从预知,今生己经属于肯定。
不敢决定的似乎也有前世,到底有没有前世,或者是关于往世的记忆。
往事存在,但是往世还就不敢确定,也不敢去印证。
印证如梦,其实梦也就是影。
关于人生,或者就是关于自己的曾经。
曾经如云,似乎就是影,成了影。
水痕,云影,滑落的滑落,飘飞的飘飞。
如叶,如蝶。
但是蝶也有蝶影,叶也有叶影。
下落是过程,过程也属于一生。
其实也就是一生的曾经。
关于前世,关乎今生。
前世住过的楼扔在,记忆扔在,扔在的似乎还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
不敢奢求能回到过去,可是曾经的过往仍如梦,其实就化作成了梦,出现在生活里,于生活中的人,生活中的事相对应,或者是希望能有所对应。
不知道孟婆汤真的有没有,记忆可以遗传的说法,似乎还真有着一定的依据。
雨君成了西方的王妃,对于东方,雨君的选择似乎还有着争议。
比如值不值,是倒退还是进步?
毕竟东方和西方不同,体制也有别。
东方的太多人也都来自于远古的人群,血脉的沿传,己经让人繁衍出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人自然干着太多的事。
与身份,或者就是地位的区分。
迷失着各种的迷失,也继承着各自的继承。
官员可以是平民,以前的王侯也不可能都是王侯。
时代在演变,人也在变化。
在变的似乎也有一栋楼,太多的梦。
生活总是生活,工作也总要工作。
如种地,或做工。
鸿妍说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梦苓也说不知道是错还是对。
错的就错,对的就是对。
或者如云,或者就是影,是梦。
一场的大梦。
自然也是大梦一场。
如人生,人生也像梦,或者就是梦中的梦,梦中有梦,梦里也有生活,像生活,也像是某些人,某些物,某些事。
王侯的后人可以成为普通的人,普通的人也可以成为显贵。
孟婆汤让多少人忘却了前世的事,过往的事又约束着多少过往的人。
在我试图着要忘却过往的时候,我前世的那栋楼又出现在了我面前,试图又要唤起某些的记忆。
那天信步闲游,在闲游的过程中,就走到了一条街,那条线就连着那栋楼。
那栋楼上面的字迹己经彻底地看不清了,隔壁正在装修,装修之后,据说是要开店,担心着记忆中的那块也被改掉,人还没有找到,梦境还没有变成现实,如此地没有了,毁掉了,那以后的人,以后的事,又将去如何追寻?
有些担心,其实也是害怕。
害怕出现,不敢面对。
毕竟是物在人非。
谁能活上几百年或者是上千年?
曾经的记忆都可以忘记,更何况是关于前世,或者是一个梦?
可梦还就是一次次地在延续,延续的也如同是放电影。
没有重复,有的也属于连续剧,像极了是在观看连续剧。
数千年的历史在发展,发展的自然是人,也有人。
人人都有过往,似乎人人也都有记忆,可以保留下部分的记忆。
孟婆汤阻止了人人都去回忆,都有追忆。
孟婆汤像是在给人体做了一次格式化,格式化的过程就是让一切都忘掉。
忘掉了从新开始,开始自然也属于重来。
即便是人生,或者就是记忆。
孟婆汤确实是让人少了太多的事,也让太多的事不再发生。
或者是多次发生了也没人在意,没人知道。
或相遇,或再生。
关于我,关于那个梦。
无从追寻,似乎也无法忘记。
我的记忆竟然成了遗漏,或者就有遗漏,部分的遗漏。
但是我的出身是真实的,家世也是真实的,至少是在这一世。
这一世我来了,却带出了前世的记忆。
前世的那个梦还真就影响了我的生活,或者就是今世生活的某些点衬。
不知道是好是坏,也不知道值得不值得,要不要去继续追忆。
如雨君,或者就是雨君的西去。
雨君去的坦然,坦然的竟然也让人发出争议。
在我刚刚想忘却那栋楼的时候,无意中又绕到了那道街。
不知不觉的,或者也是顺其自然的。
来就来了,走也便是走了。
街面在翻新,似乎年年也都有翻新。
古屋没了,新楼出现。
出现也代表时代,代表人,或者也就是社会的进度,时代也需要进步。
毕竟并不是人人都有梦,人人也都需要追忆,去追忆。
追忆的过程,似乎也不容易。
心喜,也是心累。
至少是不由人地感觉到疲惫,疲惫了也依然要去寻觅。
跟随一个梦,要寻找梦里的人。
不管找到会如何,却像是有了使命,必须的要做。
来人间是为了什么?
为了找人?
为了做事?
为了风景?
观看芸芸众生?
芸芸众生们也都在忙碌。
各有各的使命,似乎也在各有各的相遇。
成了朋友也就是朋友,成了家人也就是家人。
一个古屋能存在很久实质不易,不易的似乎也有人,有追忆,或者就是等待,相遇。
如我,如小楼。
以及爷爷村在坚持了很多年之后,还就是没有什么非常大的改变。
在我刚想离开小楼的时候,小楼边出现了一个招牌,招牌不大,上面写着“守望岗”。
“守望岗”?
“守望岗”似乎守望的也是时候。
守望何人?
何人又需要守望,值得守望?
牌子的边上坐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似乎也在嗮太阳。
边等候,边守望?
年轻人代表谁,又在守望谁?
又有什么人值得年轻人守望。
年轻人的守望自然会有年轻人的理由。
或时尚,或必要。
如我?
似乎也会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
年轻人是自愿者,自愿者自然属于轮岗。
不敢去咨询,也害怕吓着别人。
孟婆汤可以让人失去记忆,小楼会不会消失,自然也属于我的梦没了依据。
我不知道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应该不应该去回应别人的“守望”。
毕竟守望也不可能年年“守”,天天“望”。
不同于雨君,雨君属于人生,是婚姻。
我的仅仅是个梦,还是梦中的前世。
不知道是我的前世,还是我前辈们的记忆。
反正记忆是有,留给我的是一个梦,那个梦,以及梦中的那栋小楼。
梦己经远离,小楼却出现在了现实中。
一次次的出现,也一次次的似乎在吸引人。
吸引人之后还依然不敢首面。
小楼就在眼前,现实就在眼前,眼前也会生变,有变,等待着变。
也如同一场守望,守望自然是要发生,也不怕发生。
有准备的期盼自然不属于梦。
但是我所能记忆的还就是梦。
两个年轻人自然不属于古人,也不一定知道古事,他们只是在守望,守望是约定,也就是等待。
等待出现,或者就是故事的延伸。
延伸的结果自然是相遇,或者是希望能相遇。
我的前世属于自己,即便是一场梦或者是一个楼。
年轻人自然不是我。
我走到牌牌跟前,他们也只是看看我。
看着我走近,又看着我远去。
没有对话,也没有沟通。
如同是擦肩而过,其实也就是己过才擦肩。
我不相信两个年轻人会出现过我的前世,出现在我前世的那些人,似乎也不一定会守望着那栋楼。
我不知道是该徘徊还是该往前走,前面又有很多的路,很多的路口也都远离了守望。
守望就在小楼旁,小楼出现在了生活中,可是出现在了生活中的小楼,我又无从去面对。
守望也只是守望,路过也只是路过。
来了也就是来了,有了也就是走了。
来的没有声音,走的似乎也不想留下痕迹。
即便是守望着各自的守望,也走过着自己的走过。
面对年轻人,或者是面对一段离奇的记忆。
今生我来了,来的并不突然,突然的是梦,以及小楼的出现。
出现竟然还就是如此的对应。
确定了前世,也确定了今生。
今生的故事自然属于我今生的人生。
今生我没有建楼,也没有遇到楼里的人。
只是匆匆而过,匆匆而过也是人生。
我的人生完整,可是看似完整的人生里还就是进入了一个梦,梦里还就是有小楼。
小楼还就是出现在了生活中了。
生活中自然也可以走动,在走动的过程中,就有了发现。
发现之后自然是惊呆。
竟然就是那么相,那么的不需要考证。
无需考证的,那里竟然还多了个“守望”岗,边上还坐着人等。
不知道等候了多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守”。
反正在我一步步走来的过程中,我就不仅仅是惊奇或者是惊吓了。
这里怎么就这么巧?
什么事能够这么巧?
偏偏有小楼,偏偏还有守望。
真人的守望。
自然也是守望真人。
守望就在眼前,眼前也会变成曾经?
也如同街面的翻新,或者是小楼上字迹的模糊。
小楼也会没有,没有的也有人生。
或者就有人生。
如我?
如楼里面的人?
以及所有人的曾经。
比如今世,以及在今世要发生的是否发生,该不该发生等。
我徘徊于街面,街面并没有因我而安静。
公园自然是公园,行人也依然是行人。
在我还在为“守望”着急的时候。
小楼外面的门竟然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人,老先生在打开外面的门之后,并没有开楼门,而是敞着院门,径自走入了一个巷子。
似乎随你进去,或者是随人去找。
我选择了跟随老先生。
老先生看起来不老,个子也不小。
年轻的时候定然也会有一定的作为。
但是老先生并不是我在梦中看到的人。
老先生还属于陌生。
陌生人拿了小楼的钥匙,似乎也属于正常。
正常的还有街面的更新,以及小楼在未来是有还是没有。
我不着急,似乎内心还真就着急。
没有了也没有什么,有了自然能够勾起人的记忆。
如我,以及我的今生。
今生的生活被牵制己经属于一定。
一定的还有,我必须一个人去追寻。
即便是前世,或者就是一个梦。
记忆也应该有着某些留痕。
我无法预知,也很清楚自己的来路。
为什么而来?
来到了又干些什么?
需要干些什么?
本以为是来人间看风景,却成了来人间要找人或者就是等人。
在我想着要跟随老先生的时候,老先生竟然消失了,不见了。
一眨眼的功夫,似乎也像是在玩魔术。
巷子不小,顺着马路,竟然发现了一片老楼,房子都是古屋,古屋也都是楼房。
楼高有三层。
一排的三层古楼,也像是建在清末或者就是明初。
如同小楼,如同小楼不远处的公园。
小楼的存在只是部分,而古楼却完整,而且还是一片。
一片的都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似乎就等着人去寻觅。
公园还在,还在的公园,竟然就紧邻这些楼,或者是这些楼就紧邻公园。
它们是如何的紧密,如何的不可分离。
这里不是惊喜,是惊讶?
惊讶的似乎还有着太多的不可确定。
不是思议而像失忆以后又找回了记忆。
记忆像极了碎片,需要一点点的拼,一段段的找。
我找到的,竟然还如此的相连。
如此的协调,如此的互为一体。
公园里人人都可以进去,人人都可以进去的公园在自己再一次进去的时候,自然感觉到了太多的熟悉。
竹林依然是竹林,荷塘还属于枯水期。
春天刚刚开始,古稀的老人在合唱着《敖包相会》。
几个人,几把乐器。
敖包能相会,相会的是否还应该有人?
或者就是自己。
自己与人?
与事?
或者也有物。
如一片荷塘,以及荷塘边曾经生活的人,生活过的人。
公园己经属于大众的公园,大众的公园自然可以人人享受。
比如众多的垂柳,众多的荷塘。
荷花还没有开放,春天才刚刚来到。
享受太阳光的老人们,也一同在享受公园里的安静。
九十多岁的老人要唱《敖包相会》,老人坐着轮椅,轮椅边围有一些人。
手风琴手是一位阿姨,阿姨配合着老人,边拉边唱地,似乎也在表达着自己。
自己需要相会?
和敖包相会。
老人们的家就在公园边不远处,不远的老人,自然对公园比较的熟悉。
不知道老人能不能记住从前,从前又能够多年的前。
是清朝?
还是民国?
估计还只有老人们能够回忆,即便是回忆,自然也不会完整。
今日的老人也是曾经的青年,或者就是孩童,婴儿。
婴儿能够记得了什么?
问似乎还不如不问。
我不敢咨问,更不敢说出自己的前世。
即便它仅仅是个梦。
但是梦也应该有梦的来由。
我的前世,似乎完全可以超出老人们的回忆。
除非老人们也能够记忆自己的前世今生,而能够记下自己前世今生的老人,又何从有?
我不敢犹豫,也不敢质问。
望望老人,老人们也都望向我。
如同守望岗,以及守望岗边的年轻人。
似曾相识?
似乎也在假设之中。
我假设着能有所联系,但是即便是联系,又该如何去联系?
我的前世就是一个梦,以及梦中的那个小楼。
小楼是现实,梦还只有自己知道。
通过小楼发现了公园,通过公园感觉到了熟悉。
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一片老楼。
以及老楼和小楼的联系。
我没法说我跟踪了人,而那人还就是消失了。
如同是传说,或者是电影中的场景。
我找不到了老人,似乎老人也不会找我。
老人不应该知道有人在跟踪。
毕竟那是街道,街道上一首有行人。
行人很多,如我者自然只有一个。
谁会跟踪一个老人,而且老人连门都没有锁。
是故意?
还是有预知?
我不知道,似乎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老楼不古,但是也绝对是有年头。
如同小楼,或者就如像公园。
也像是记忆,或者就是标记。
不然公园为什么要紧靠着这些楼,而这些楼似乎正联系着小楼。
小楼里有我的梦,我的梦,自然也只有我知道。
着急着自己的着急,似乎也害怕着别人的注意。
我渴望知道真相,可又怕真相会吓到别人。
即便有老人,即便是老人们都很熟悉这公园,这些楼。
或者就是小楼,以及小楼里的前世今生。
小楼里肯定有故事。
故事自然关系着人。
如那个梦,以及那个楼里曾经生活过的人。
我的前世己经属于了前世,相信太多人也不可能去经历别人的曾经。
前世我住进了那小楼,小楼自然也属于我。
关于我的生活,或者就是曾经。
该去的人毕竟己去,留下了树,或者留下了屋,可是房子和树又不如人。
人会说话,房子也只能属于记忆或者是留下记忆的标记。
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入古楼,也如同我在小楼外徘徊一样。
老人们不知道我的来历,自然也不会知道我的前世。
他们只是在休闲,以及休闲中唱起的”敖包相会”。
老人们希望相会,年轻人正在守望。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特意。
特意又是谁在特意?
谁人又有那么大的耐力?
需要多少代人?
又需要多少代人来做着多少的事?
即便是接力,或者是守望。
守望也能够守望出定力。
需不需要?
值不值得?
即便是等我,要等一个人,我又能迎合所有人的意?
会失望?
或者是侥幸?
我不知道是要往前走,还是需要往止步。
即便我有胆量,是否别人都有接受的勇气?
毕竟是一个梦,毕竟只是一个楼。
物在人非,人人又都有今夕何夕。
何夕在哪?
今夕又将去往何处?
雨君嫁入了西方的王室,而中国人的王室早己成了过去。
几百年的差异自然也是距离。
有着时代,感官上的隔阂。
或者也像我,像小楼。
曾经的王朝早己过去,现在社会的发展也如同是日新月异,而雨君又将回归进西方的王室。
“习惯不习惯,”鸿妍说:“舒不舒服?”
雨君的生活属于倒退。
鸿妍似乎很是肯定。
“从现代的生活进去西方的王朝,”梦苓说:“可是西方的王侯们过的也是现代的生活呀?”
他们不是穿越,自然也穿越不了。
一个像极了古代,一个本就是今天。
“我们的古代是别人的今天?”
不知道,鸿妍说。
不知道,我说。
也如同大脑出现了格式化,又要安装上不同的程序一样。
西方人的发条是那样,我们的开关是这样。
可以同时开,也可以同时关,就是显示的画面不同。
出现了差异,或者就是视觉的错位。
在某种程度上,人脑还真就如同电脑。
硬件差不多,软件才关键。
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在走动的过程中,其实也是在履历人生,体验今生,以及今生的寻找和回应。
回应守望,似乎还真有一场相会的等候。
回应也是生活,是人生。
今生我来了,来的徒然,来的似乎也是在寻找记忆,曾经。
记忆离奇,曾经的经历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是有还是没有?
有和没有都是结论。
无法与人述说,似乎述说了也未必就有人相信。
公园己经属于大众的公园,古楼自然也不可能是原来人的古楼。
是人都将会死去,都会死去的人自然是无从谈起追忆。
孟婆汤的传说,自然也有它成为传说的用途。
偏偏我就有了那个梦,而且还发现了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小楼。
因小楼发现了公园,现在竟然还出现了那么多的古楼。
树有树的年轮,楼有楼的时代。
我不敢去寻找开门的那位先生,也不敢去咨询公园里的老人,更何况是进入古楼中。
古楼就在眼前,在眼前的古楼,似乎也跟我隔着隔离带。
隔离带不仅仅是道门,更是进入门的勇气。
勇气似乎也不敢说是有还是没有。
老人们仍然在演练着《敖包相会》,即便是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也没有感觉到惊奇。
人来人去,似乎来去也都随意。
敖包己经相会,人还没有肯定,其实还真就犹豫。
犹豫似乎也是在积累勇气。
如我和公园,和古屋,和小楼,或者还有小楼里曾经的人。
相会,似乎也不是简单的一次相聚,相遇。
历史毕竟发展了那么久。
人毕竟己经更换了多少代人。
不敢想象,也渴望知道。
毕竟是一世,这一世我还偏偏就是来了。
来了自然不能够虚度。
该找的是应该找,该迎的也一定要迎。
逃避似乎也逃避不了,没有必要逃跑。
不知道有没有使命,但是生活还依然是生活。
我在生活里淡定,自然也希望生活能够更好。
像极了等待,或者就是守望。
来一次人生的守望,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雨君的远嫁,梦苓失落。
在生活中跋涉,跋涉也是生活。
在生活中寻觅,其实寻觅也就是为了更好地活。
或者是活的更好。
雨君明白,其实鸿妍也清楚。
不清楚的就是我的纠结,纠结的还是一个梦。
孟婆为什么让那么多人喝下孟婆汤,为什么有人为了留下记忆去甘愿去跋涉,去寻觅。
寻觅前世,或者是寻觅那曾经的熟悉。
留恋从前,自然从前有着记忆。
值不值得?
有没有意义?
曾经的经历毕竟还是属于人,或者也是值得人去追忆。
不然我为什么有记忆,为什么会无端地做了那个梦,之后在生活中还发现了那个小楼。
小楼里己经没有了人,没有人的小楼竟然就在闹市区。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生活毕竟还是生活,梦境毕竟只是梦境。
希望梦景成真,可是成真之后又将如何?
自己接受从前,或者就是曾经?
曾经的人,自然也有曾经的事。
曾经不是单单的小楼,小楼只是记忆的切入口。
比如某些人,以及某些人的人生。
雨君的人生不是穿越却像极了穿越。
东方和西方也属于同一个时空。
我的那个梦带给我的却成了隔世的互动。
似乎是急需着赶快沟通。
我的人生成了今生,今生的自己也有着曾经。
前世毕竟是前世,今生自然也需要自己去面对。
鸿妍说她不知道自己的前世,自然也只能去珍惜今生。
“今生都没有过好,”她说:“前世一定喝了很多的迷糊汤。”
“那么来世呢?”
别人问。
“不知道,”她说:“或许还喝吧?
或许也尝试着不喝,”她说:“我也不知道。”
看值不值吧,她说,值就不喝,不值就喝。
“谁会留恋不好的人生,追寻不值得的人?”
我不知道,或者我也如同鸿妍。
鸿妍的结论是让我接着寻觅。
“不管结果如何,”她说:“既然来了,就值得去做。”
那如果是前辈们的人生呢,我说。
“我将去何处去寻找?”
梦终归是梦,人也终归是人。
我的前世不清楚,今生是不是要糊涂?
“如果是前人的曾经,”我说:“我将又如何去回应?”
曾经的留痕?
是历史就都有记录,鸿妍说。
比如小楼,比如公园,以及公园边上的那些古屋。
不是一个时代,自然会留下不是一个时代的痕迹。
就像流水,或者就是云影。
明朝是明朝,清朝自然也是清朝。
我不知道去追忆谁,但是在翻阅家谱的时候,还真就翻阅出了痕迹。
我们家的古人,还真就生活过这里,而且还身居高位。
那是在明朝,或者就生活在附近。
明朝自然不会有今天的我,古人们的故事,完全可以通过传递,传递入我的记忆。
比如述说,比如记载。
如外婆般的讲故事,如我一般的去记录。
明朝离现在自然己经很远,很远很远的明朝,还是留下了一个公园,其实也是公园的开端,公园的传说,记录的是淘宝,结果泥土变成了砖。
元大都遗址公园扔在,扔在的还有附加的事件。
比如接下来的寻宝,比如公园的挖掘。
公园之所以为公园,也一定有着公园的变迁,其实也是公园的经历,公园周边的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的人,自然也有前世今生的物。
小楼也是物。
没有人自然不会有园,有了公园自然会有各种的演变。
挖宝是当初,当初也只是雏形。
说的是后来,以及后来人的贡献。
不然公园何至于为公园,古楼又何至于为古楼。
古人们己经不在,在的是今人的出现或者还需要今天里的自己去发现。
发现古人,或者也是古人们的曾经。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鸿妍说,没有必要去逃避。
该来的自然会来,该去的自然会去。
“如果不是自己,就当去探寻古人,”她说:“如果不是古人,自然仍然是自己。”
自己的前世,自然是有别于今生。
可是前世和今生就是隔了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今生就是现在,前世只能推测或者去推测。
有或没有都是一个假设。
雨君从东方的现代生活跨入西方的君主制度只需要一张机票,几个小时的飞行,而我的不同,即便是原地不动,也依然没用。
同一个时空却穿越不了。
即便是有记忆,也只能是通过梦,以及梦境去寻觅。
鸿妍说我的要比雨君难。
重要的是隔世,也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人的世。
血缘可以传递,基因也可以遗传,梦境也只能归类为记忆,或者是有记忆。
古人们一代一代的遗传就遗传成了今人。
今人自然是面对今天里的生活。
了解历史或者观看古迹也都是为了了解古人。
自己从哪里而来,都经历过什么。
历史有记录,今人也在考证。
远古毕竟是远古,远古面对今天自然都是曾经,也都是曾经。
比如我,比如人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
雨君是今生,今生的雨君却要进入两种不同的社会。
东方肯定和西方不同,东方的古人自然也会和西方不同。
生活在西方的今生还生活在君主制里,而中国的王朝早己成了过去。
不知道雨君在来世会不会有记忆,有记忆又能够记下多少,是东方还是西方,自己会不会认为记忆也在穿越,有着超越的感觉。
记忆可以穿越,似乎时代却不能。
时间也只能一点点的流。
古人己经不在,在的是今人,以及今人的寻觅。
寻觅曾经,或者就是自己的过去,古人的离开。
古人己经成为古人,今人的寻觅其实也是为了继续,或者是更好地继续。
古物可以考证,故事可以传递。
传递给后人,或者是等候着后人们去验证。
如同古屋,小楼,或者还有我的记忆,以及我的梦。
我是不是正是在考证?
我做了那个梦,梦景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更像真事。
发现了小楼,发现了公园,竟然又发现了古楼,而且三者竟然是如此的紧密联系。
一环扣一环,其实环环都相连。
我不能不往前走,或者是不能不去寻觅。
有人在守望,也有人在演示。
敖包相会也只是相会。
相会和守望也都属于希望,或者是有所期盼。
于我,于古人。
古人有古事,今人有今天自己的人生,就是不能不过问古事,不寻觅古人。
在梦苓和鸿妍还在为雨君的选择争论值和不值的时候,我竟然在一棵大树上发现了两把钥匙。
大树是一棵古树,古树的身上出现了一个树瘤,树瘤的位置并没有人高,一伸手我就拿到了。
恰恰正好。
似乎还真就好的正巧。
钥匙是两把现代的钥匙,两把钥匙连在一起,而且连着的铁环都己经生锈了。
不知道是谁人存放或者是谁人丢失。
鸿妍说,难不成就是小楼的钥匙。
难不成就是天意,就是旻旻中的注定。
“注定也注定的是如此的辛苦?”
我说:“似乎还在如此的分步骤。”
小楼的院门己经打开,但是楼门还在锁着。
两把古铜的锁紧紧地锁着小楼的楼门。
也如同小楼一般地从历史中穿越而来。
“不知道,”鸿妍说:“现代的钥匙又如何能开启那两把锁?”
两把钥匙正好有着两把的锁。
我倒是不怕去开门,可是打开之后我又能去做什么?
随便地走入别人的屋中?
就为了一个梦?
物在人己非,太多的过往己经让人们无法去接受曾经。
古人的曾经,或者就是自己的曾经。
即便是自己的曾经,也得别人能接受,肯接受。
出现了古楼又出现了钥匙,偏偏自己从那儿经过,偏偏自己看见了。
像是写小说,更像编故事。
进度一点一点的来,情节也一点一点的跟进。
这是巧合还是特意?
不知道,在我拿起钥匙的时候,我仍然有些震惊。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眼睛还是看到了钥匙。
这是什么样的构思呀?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正好是我赶上。
还偏偏就是自己赶上了。
可是,现代的钥匙如何能打开老式的锁?
不然为什么要打开院门?
鸿妍说:“既然打开了院门,就是不怕人进去,或者是等待着人进去。”
别人怎么会知道?
“别人就不会也做梦?”
鸿妍说:“就你能梦,别人就不能?”
还是有些吓人,我说。
“难不成别人也在害怕,也在尝试?”
“谁知道呢,”鸿妍说:“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或者还真是巧合,也许是巧合,但愿是巧合。
我不敢去开门,似乎更不敢去面对别人的咨询。
并不是人人都有那种梦,都会寻觅自己的前世。
前世在哪?
是否人真有前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生。
今生看得见也摸得着,可是摸不着的前世就是可以成梦,而梦境又像极了真正的生活,曾经的经历。
我不知道是该前行还是止步。
像极了不是真事,可是经历的却是真人,就是自己。
今人出现了,古人自然也不能穿越。
今世我种上了一棵树,在正常的情况下,一百年之后的人能看到自然属于正常。
可是一百年内要经历多少事,经历多少人?
古屋己经成为了古屋,古屋内可以住过古人,也可以住进今人。
比如那小楼。
小楼在今世竟然在空着。
空着也有人看管。
如果在今世我种一棵树,在来世我是否还能认出?
不知道,鸿妍说。
“不知道,”梦苓也说:“也许也像一座房子。”
树和房子都可以长久点留存,鸿妍说,但是人却不能,人的寿命有限,也不可能穿越。
隔着时空?
也隔着很多的可能或者不可能。
太难了,我说。
这就是问题,以及问题的存在。
“雨君从东方去往西方只需要几个小时,我从今天穿越进古代却成了不可能。”
隔着时空就是两个世界。
多个不同的社会可以存在于同一个时空,同一个社会却就是不能够存在不同的时空。
鸿妍像极了哲学家。
东方的王朝和西方的帝制就是隔离出了很久。
雨君在东方是现代人,在西方同样是现代人,可是现代人和现代人也就是有了本质的不同。
东方是提拔干部,西方是选举是加封。
君主依然是君主,平民依然是平民。
雨君的婚姻和古代中国王室的婚姻的区别也就是一个是古人,一个是现代人。
很像是梦境。
雨君说:“也像是一场梦,或者就是梦一场。”
生活是真实的,可是梦终归还只是梦。
我的是梦,雨君的是人生。
人生像极了梦,而梦又像极了人生。
匆匆而来,本身就是匆匆的赶路,赶路也属于人生。
雨君说自己习惯了坐飞机,鸿妍说坐飞机毕竟是快速。
飞机不能够穿越时间,可是飞机可以穿越大气层,从一个地方飞往一个地方,或者是从东方飞向西方。
飞往东方的时候可以看见现代的人,飞往西方的时候可以看见各个的王朝,即便是王朝,也是当下的王朝,王子和国王们依然都在过着现代的生活。
生活中可以不分形式,但一定代表时代。
即便是女王,今天的女王也和几百年前的国王有了不同,或者就是本质的不同。
雨君不可能回到古代,而西方今天的王子们的生活,也绝对有别于当年的中国。
他们和中国的古人不同,和自己的古人,也绝对有着本质的差别。
毕竟今天是今天,而古人也仅仅只是古人。
体制没变,变的可以是人,以及人的生活。
王子们可以打马球,也可以模仿古人,但是模仿也仅仅只是模仿。
特定场合的服装可以不变,礼节也可以相同,但是相同也不等于不变,等于永恒。
如同公园,或者就是小楼。
打破着各种的打破,也演变着各种的演变。
演变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更新,创造。
“不知道雨君能不能打破,”鸿妍说:“接受既定似乎也属于一定。”
毕竟雨君的出生地是在东方,也毕竟东西方的文化有着本质的不同。
不知道,雨君说。
“先走走看看,”她说:“毕竟时代还就是时代。”
雨君的想法竟然是和我一样。
我对小楼,对古屋,对公园的观点也就是这样。
雨君关注的也是文化。
“不然又能怎样,”她说:”既然选择,穿越风雨,也一定要砥砺前行。”
前行才有出路,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