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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2

我和柳如烟结婚七年,她总嫌我普通,配不上她的精致生活。她娇笑着依偎在情夫怀里,

嘲讽我窝囊没本事。很快,她情夫的公司破产,欠下千万债务。

第一章厉寒把最后一口冷掉的炒面扒拉进嘴里,铝制餐盒边沿凝着几点凝固的油星。

七点四十,城市华灯初上,玻璃窗映出他模糊的影子,

一个淹没在格子间芸芸众生里的普通男人,三十出头,头发有点乱,眼神有些木。

柳如烟常说,这眼神像蒙了层擦不掉的灰,没半点光亮。“又加班?”手机屏幕亮起,

是柳如烟的消息。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凉气。厉寒指尖悬在屏幕上,敲了个“嗯”,

想想又删掉,换成:“快了,给你带了‘一品轩’的蟹粉小笼,路上。”那边秒回,

一个敷衍的“哦”字,再无声息。一品轩?厉寒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他带的只是地铁口那家常吃的包子铺,柳如烟大概连名字都懒得记。七年婚姻,

她眼里的光早就从他身上移开,转向那些他踮起脚也够不着的精致橱窗。他厉寒,

一个中型公司里不上不下的项目主管,薪水撑不起柳如烟对爱马仕的渴望,

更填不满她心里那个名为“体面”的无底洞。她挂在嘴边的话是:“厉寒,

你看看人家陈太太,老公送的新游艇多气派!我们呢?连个像样的度假都要精打细算!”家,

像一个布置精美却透着寒气的样板间。玄关处,

柳如烟那双新买的红底高跟鞋像两把锋利的小匕首,斜斜插在鞋柜最显眼的位置。

厉寒把还温热的包子放在冰冷的岛台上,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

柳如烟那个最新款的LV Neverfull手袋随意地敞着口,

露出里面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包装。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过去。

也许是包里那抹过于艳丽的桃红色纸片吸引了他,也许是某种沉寂已久的直觉在蠢动。

手指探进去,拨开几支口红和粉饼盒。指尖触到一个冰凉、光滑的小方块。厉寒的心,

毫无征兆地往下狠狠一坠。他把它夹了出来。一个铝箔包装袋。用过的。被揉捏得不成样子,

边缘还残留着一点可疑的、干涸的乳白色痕迹。上面印着几个张扬的英文字母,

和一个露骨的浮点图案。杜蕾斯。超薄激爽。空气瞬间凝固了,粘稠得如同沥青,

糊住了他的口鼻。血液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都透着刺骨的冷。

岛台上包子的热气袅袅上升,像个无声的嘲讽。他捏着那个肮脏的小包装,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塑料边缘硌得掌心生疼。钥匙***门锁转动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柳如烟回来了。她像一阵裹挟着昂贵香水味的风卷进来,妆容精致,

眉眼间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奇异的慵懒光彩,连眼波都像含着水。

她看也没看岛台上的包子,径直走向客厅,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一下下,

像是踩在厉寒绷紧的神经上。“今天累死了,陪李太太她们做了个全身SPA,

那家新开的会所环境是真不错。”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松的甜腻,

目光扫过沙发上的厉寒,落在他手里那个小小的、刺眼的铝箔袋上。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唰”地褪尽,像被抽干了似的。

她精心描绘的眉眼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但仅仅是一瞬。

那惊慌迅速被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覆盖了。不是羞愧,不是哀求。是***裸的,

被冒犯的恼怒。“厉寒!”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玻璃刮过金属,“你翻我包?!

”她几步冲过来,劈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东西,动作带着一种被窥破隐私的歇斯底里。

厉寒的手腕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她。那眼神不再是木然的灰,

而是沉沉的、翻滚着岩浆的黑。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谁的?

”柳如烟夺了两下没夺过来,

反而被厉寒眼中那股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噬人的寒意慑得后退了半步。随即,

一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怨毒和轻蔑冲破了那点惊慌。她放弃了抢夺,站直身体,双手抱臂,

下巴微微抬起,用那种惯常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打量着厉寒,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厉寒,”她嗤笑一声,那笑声冰冷刺骨,

“你翻出来又怎么样?就凭你?窝囊废一个!在公司混了七八年还是个不上不下的主管,

连套好点的学区房都买不起!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浑身上下加起来,够买我包上一条皮绳吗?

”她往前逼近一步,浓郁的香水味几乎让厉寒窒息。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直直扎向他:“我柳如烟,凭什么要跟着你过这种抠抠搜搜、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起!有人给得起!懂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厉寒的心上。那点残存的、摇摇欲坠的夫妻情分,被她亲手撕得粉碎,踩在脚下,

碾入泥泞。他看着她那张因为刻薄而扭曲的、曾经让他无比迷恋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怒火在胸腔里炸开,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痛。

他死死攥着那个肮脏的包装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他盯着柳如烟,

眼神凶狠得像要生吞了她,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那个人是谁?!说!

”柳如烟被他眼中***的杀意惊得脸色又白了一分,下意识地又退了一步,

撞在冰冷的岛台上。但她迅速稳住了阵脚,那份刻骨的轻蔑重新占据了上风。“怎么?

你还想杀人啊?”她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嘲弄,“就凭你?省省吧厉寒!

知道人家是谁吗?说出来怕吓死你!‘恒远资本’的少东家!赵凯!人家手指缝里漏一点,

够你挣一辈子!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恒远资本。赵凯。这两个名字像两颗冰冷的子弹,

精准地射入厉寒的脑海。巨大的财富鸿沟和地位差距带来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那滔天的怒火。他身体里那股狂暴的力量像是被瞬间抽干了,

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捏着包装袋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着。

柳如烟看着他瞬间颓败下去的气势,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语气更加刻薄:“认清现实吧厉寒!

在我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至少狗还知道摇尾巴讨主人欢心!你呢?除了无能狂怒,

还会什么?”她不再看他,像驱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拿起沙发上的手袋,转身走向卧室,

高跟鞋的声音踩得又响又急,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砰”的一声巨响,卧室门被狠狠摔上。

客厅里死寂一片。只剩下厉寒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还有那个被揉捏得不成样子、躺在地板上的避孕套包装袋,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他慢慢弯下腰,捡起它。铝箔冰冷的触感贴着掌心。恒远资本。赵凯。

柳如烟刻毒的话语在耳边反复回响。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霓虹流光溢彩,

编织着一张巨大而虚幻的欲望之网。那光怪陆离的光映在他脸上,明灭不定。

一股冰冷到极致、反而呈现出奇异平静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蔓延上来,

冻结了所有的愤怒、悲伤和屈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最后一丝属于“厉寒”这个普通丈夫的温度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无机质的、深渊般的沉寂,以及在那沉寂之下,疯狂滋生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毁灭欲。

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屏幕上划过,

点开一个极其隐蔽、图标毫不起眼的加密APP。他沉默地操作着,调取着权限,

设置着复杂的参数。屏幕上幽蓝的光映着他冰冷的瞳孔,像两点跳动的鬼火。他缓缓抬起头,

望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嘴角极其缓慢地、扯开一个无声的、淬着剧毒的狞笑。

无声的唇形开合:“游戏开始了,***。”第二章日子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又粘稠地流淌起来。那晚的狂风暴雨仿佛从未发生,

只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看不见的、深可见骨的裂痕。柳如烟似乎笃定了厉寒的“窝囊”,

行事越发肆无忌惮。她不再小心翼翼地遮掩手机,甚至当着厉寒的面,

用那种甜腻到发嗲的声音和赵凯煲电话粥,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春情荡漾。“哎呀,

凯哥~那款***版的Kelly你帮我订到了?爱死你啦!

”她赤着脚蜷在客厅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刚做好的水晶指甲在屏幕上划着,

对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完全无视了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看报纸的厉寒。报纸遮住了他的脸,

只有捏着报纸边缘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讨厌!人家腰现在还酸呢~~”她娇嗔着,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钻进厉寒的耳朵里。带着炫耀,更带着一种恶毒的羞辱。

厉寒放下报纸,动作很轻。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连眼神都波澜不惊。他甚至对看过来的柳如烟,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理解的微笑。“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去书房处理下。”他的声音平稳,

听不出任何情绪。柳如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是这种反应。她看着厉寒走进书房,

关上门,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不安。但很快,电话那头赵凯不知说了什么荤话,

逗得她咯咯直笑,那点微不足道的不安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甚至轻蔑地撇撇嘴,

心想:果然是个没种的废物,绿帽子都扣实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书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厉寒脸上那点伪装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打开电脑,

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他毫无血色的脸。桌面上,一个名为“资料备份”的普通文件夹里,

藏着另一个加了多重密码的子文件夹——“猎犬”。他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密码,点开。

屏幕上跳出一个监控软件的界面,简洁而高效。

通话、短信内容露骨调情、甚至还有她手机摄像头的实时画面——此刻正对着天花板,

但能听到她放浪的笑声和喘息般的对话。厉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

在暗处耐心地布下天罗地网,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柳如烟每一次肆无忌惮的炫耀,

每一次和赵凯的密会,都成了他收集“弹药”的绝佳机会。他点开另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头像是一个不起眼的灰色剪影。联系人列表只有一个代号:“杀手”。厉寒敲击键盘,

信息简洁冰冷:“目标A柳与目标B赵频繁接触。地点:君悦酒店1608,

每周三下午固定。目标B名下公司‘恒远资本’,查核心项目及资金链,

尤其关注‘南湾科技园’标的。深挖所有关联方及违规操作可能。资金准备到位。”几秒后,

“杀手”回复,同样简洁:“收到。南湾项目疑点已锁定,资金链绷紧。

关联方‘鼎晟建材’存在高额虚假合同嫌疑。证据链构建中。资金已就绪。”厉寒关闭窗口,

目光落在监控界面上柳如烟手机的定位。那个小红点正停留在君悦酒店的位置,

刺眼地跳动着。他点开一个加密的录音文件,

里面立刻传出柳如烟放荡的笑声和赵凯油腻的调情。“厉寒那个废物?管他呢!

他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见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嘻嘻,

还是我的凯哥厉害……”厉寒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有眼底深处,

那点沉寂的冰原之下,仿佛有岩浆在无声地沸腾、奔涌。

他拿起书桌上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U盘,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

这是他花重金从特殊渠道弄来的“小玩意”,集成了超微型摄像头和拾音器,待机时间长,

信号穿透力强。他需要更直接的、更具冲击力的证据。

需要把这对狗男女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牢牢钉死在耻辱柱上。机会很快来了。

柳如烟在客厅里对着电话腻歪:“凯哥,周三下午老地方?……嗯,我也想你,

想死你了……这次带那条你送我的小链子……好,等你哦,死鬼!”周三下午。君悦酒店。

1608房。厉寒提前请了假。他穿着最不起眼的灰色连帽衫,棒球帽压得很低,

混在酒店下午的人流里,毫不起眼。他熟门熟路地避开监控密集区域,

找到1608房斜对面的一个消防通道入口。这里位置隐蔽,角度刁钻,

正对着1608的房门,是监控的死角。他像壁虎一样无声地贴在冰冷的防火门上,

目光锐利如鹰隼。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廊尽头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声。

厉寒立刻缩回阴影里,屏住呼吸。赵凯搂着柳如烟的腰出现了。赵凯三十多岁,保养得宜,

一身名牌,脸上带着成功人士惯有的倨傲和纵欲过度的浮肿。柳如烟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

脸上是厉寒从未见过的、媚态横生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春意。

她身上那件紧身连衣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脖颈上果然戴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

在走廊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宝贝,

想死我了……”赵凯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臀间揉捏着,声音油腻。“讨厌啦,

别在这儿……”柳如烟娇笑着推拒,身体却更紧地贴了上去。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房门口就啃在了一起,啧啧有声。赵凯急不可耐地掏出房卡,

“嘀”的一声刷开了1608的房门。两人搂抱着,跌跌撞撞地滚了进去,

门在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就在房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瞬,

一道微不可察的黑色弧线,借着走廊地毯的掩护,从厉寒藏身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滑出,

精准地贴在了1608房门下方与地毯相接的缝隙边缘。那枚微型U盘摄像头,

像一只蛰伏的毒蜘蛛,静静地张开了复眼。厉寒没有立刻离开。

他依旧隐在防火通道的阴影里,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幽灵。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监控APP。

屏幕亮起,显示出U盘摄像头传回的实时画面——角度略微倾斜向上,

但足以清晰地拍到房间内靠近门口的区域。手机没有声音,只有图像。但这无声的画面,

更具冲击力。屏幕上,衣物像垃圾一样被胡乱丢弃在地毯上。厉寒的手指稳稳地握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紧发白。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

只有那双死死盯着屏幕的眼睛,幽深得如同黑洞,里面翻涌的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像是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丑陋的动物交配。

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开启了高清录像模式。

冰冷的电子红光在屏幕角落无声地闪烁,忠实地记录着房间里上演的一切不堪入目。

时间在无声的影像中流逝。那对男女在镜头里变换着姿势,发出无声的嘶吼和喘息。

厉寒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有偶尔眨动的眼睛证明他还是个活物。终于,

风停雨歇。赵凯像一头死猪般瘫在床上喘着粗气。柳如烟慵懒地坐起身,

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姿态妖娆地吸了一口,然后侧过身,

手指在赵凯汗津津的胸口画着圈。“凯哥,”她吐出一个烟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媚意,

“你说厉寒那个窝囊废,要是知道他的好老婆现在正光溜溜地躺在你床上,会是什么表情?

”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恶毒的愉悦和轻蔑。

赵凯伸手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脸上是鄙夷至极的嘲讽:“他?

那个废物点心?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放个屁!老子借他一百个胆子,他敢来吗?

来了老子让他现场观摩学习!哈哈哈!”他狂妄地大笑起来,肥硕的肚腩跟着一颤一颤。

柳如烟也笑得花枝乱颤,身体软倒在赵凯怀里:“就是!他呀,也就只配在门口当条看门狗,

听听声儿!说不定这会儿正缩在家里,对着我的照片哭呢!废物!

”两人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厉寒的“无能”和“懦弱”,每一句都像淬了毒的针,

隔着屏幕狠狠扎来。厉寒看着屏幕上那两张因纵欲和刻薄而扭曲的脸,

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清晰无比的、对他极尽侮辱的对话手机连接了隐藏的骨传导耳机,

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扯动。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深渊裂开的一道缝隙,

露出里面狰狞的獠牙。他伸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录像保存。

第三章君悦酒店1608房那场肮脏的活春宫和刻骨的羞辱,

被完整地、高清地存储进厉寒手机那个名为“猎犬”的加密文件夹里。他没有再看第二遍。

那段影像和声音,像用烧红的烙铁,直接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日夜灼烧,

反而催生出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几天后,一个看似平常的工作日下午。厉寒坐在办公室里,

对着电脑屏幕上一份枯燥的报表,眼神却有些放空。手机屏幕亮起,是“杀手”发来的信息,

只有两个字:“起风了。”厉寒的眼神瞬间聚焦,锐利如刀。他迅速回复:“几级?

”“杀手”:“七级。

目标B赵核心项目‘南湾科技园’承建商‘鼎晟建材’被实名举报,

涉嫌伪造巨额材料采购合同,套取项目资金超八千万。证据链完整,

举报人身份特殊已安排保护。经侦已介入,消息即将引爆。

”厉寒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鼎晟建材,

正是赵凯的恒远资本在南湾项目上最大的合作方,

也是“杀手”之前锁定的、存在重大虚假合同嫌疑的那家公司。

他指尖在桌面上轻敲:“风助火势。目标B关联银行账户及私人账户,同步施压。

”“杀手”:“明白。杠杆已备好,挤兑开始。”厉寒放下手机,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缓缓闭上眼睛。办公室里空调的冷风低低地吹着,他却感到一股灼热的兴奋从脊椎骨升起。

赵凯,恒远资本的少东家,他引以为傲的金钱帝国,根基正在被无声地蛀空。

那根名为“南湾科技园”的支柱,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轰然断裂。

他需要亲眼见证这场崩塌的第一块碎片落下。下班时间,厉寒没有回家。

他开车来到了市中心***,将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街角。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

对面就是恒远资本所在的气派非凡的摩天大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在夕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他坐在车里,耐心地等待着。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陷阱旁静候猎物自投罗网。

不到半小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两辆蓝白涂装、车顶警灯闪烁的经侦警车,

如同两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精准地停在了恒远大厦那光可鉴人的旋转门前。车门打开,

几名表情严肃、身着制服的经侦警察快步下车,在门童和前台惊愕的目光中,

径直走向专用电梯。厉寒拿起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的通讯频道。

刻意压低却难掩惊慌的交谈声——那是他通过特殊手段接入的恒远高层内部通讯的即时监听。

“怎么回事?!警察怎么直接上来了?!”“完了!是经侦!冲着南湾项目来的!

”“鼎晟那边出事了!实名举报!合同造假!”“快!快联系赵总!他电话关机了!

”“赵总下午说去‘放松’了……联系不上啊!”声音嘈杂混乱,充满了大厦将倾的恐慌。

厉寒面无表情地听着,目光紧盯着大厦高层。很快,他看到顶楼属于赵凯办公室的那片区域,

灯光骤然亮起,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里面慌乱地移动。就在这时,

一辆骚包的亮黄色兰博基尼跑车,带着嚣张的引擎轰鸣声,一个急刹停在了大厦门口。

车门像翅膀一样向上打开,赵凯搂着柳如烟的腰,春风满面地走了下来。

他显然刚从某个“放松”的场所回来,脸上还带着纵欲后的红晕和酒意,柳如烟则依偎着他,

巧笑倩兮。两人正要踏入旋转门,前台经理像见了鬼一样冲出来,脸色惨白,

声音都在发抖:“赵…赵总!不好了!经…经侦的同志…在…在您办公室等您!

”赵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酒意顷刻间消散了大半。“什么?!”他失声叫道,

声音都变了调。柳如烟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挽着赵凯的手。还没等赵凯反应过来,

那几名经侦警察已经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表情冷峻,直接亮出了证件和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

“赵凯先生吗?”为首的警官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是市局经侦支队的。

现依法对恒远资本涉嫌在南湾科技园项目中,与鼎晟建材公司合谋,

利用虚假合同套取巨额项目资金的违法犯罪行为进行立案侦查。这是搜查令和传唤通知书,

请你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声音透过厉寒车内的监听设备,清晰地传了出来。同时,

马路对面,大厦门口聚集了一些下班的员工和路人,纷纷驻足,投来惊愕和好奇的目光。

赵凯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刚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只剩下巨大的震惊和恐慌。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不可能!你们…你们搞错了!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有什么话,回局里再说!”警官不为所动,上前一步,

示意他上车。柳如烟完全懵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惊惶和茫然。她看着赵凯被警察半推半请地带向警车,

又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过来,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凯哥!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赵凯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她,

被塞进警车后座时,他慌乱地回头瞥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混乱,

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倨傲。警灯闪烁,警笛再次鸣响,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载着赵凯的警车绝尘而去。留下柳如烟一个人,

孤零零地站在恒远大厦那冰冷而气派的大门口,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孔雀,

暴露在路人或同情、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视线下。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有些散乱,

昂贵的裙装在晚风中显得单薄而无助。她茫然四顾,巨大的恐惧和失落感攫住了她,

身体微微发抖。厉寒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

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拿起手机,对着马路对面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按下了拍摄键。镜头里,柳如烟脸色煞白,眼神空洞,像一尊被遗弃的、失去灵魂的玩偶。

他手指轻点,将这张照片发送给了“杀手”。信息只有两个字:“预热。”引擎启动,

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后视镜中,柳如烟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终被城市的霓虹彻底吞没。风暴,才刚刚掀起第一片浪。第四章赵凯被经侦带走的消息,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本地商圈和柳如烟的交际圈里炸开了锅。

恒远资本的股价开盘即断崖式暴跌,一路飘绿,惨不忍睹。墙倒众人推,

关于赵凯骄奢淫逸、公司财务造假、项目偷工减料的黑料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真真假假,在网络上疯狂发酵。柳如烟的日子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她再也不敢去那些曾经流连的高档会所和奢侈品店。手机被打爆了,

有昔日“闺蜜”假惺惺的“关心”,更多的是刻薄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微信里那些曾经对她阿谀奉承的群聊,此刻点开全是关于她的污言秽语和恶毒揣测。“啧啧,

柳如烟这次算是栽了,金主爸爸进去了吧?”“活该!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

真当自己是阔太了?”“听说她跟赵凯那点破事,她老公早就知道了?绿帽侠啊这是!

”“她老公?那个姓厉的?看着就窝囊,

估计屁都不敢放一个……”每一句都像鞭子抽在柳如烟脸上。她把自己关在家里,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曾经精心保养的脸庞失去了光彩,眼袋深重,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她不敢出门,不敢接电话,甚至连外卖都只敢让放在门口。

唯一还能让她抓住的浮木,似乎只剩下了厉寒。或者说,是这个她曾经无比鄙夷的丈夫,

此刻唯一能提供的、一个勉强遮风挡雨的窝。她对厉寒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曾经的刻薄和轻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刻意的温柔。

她开始笨拙地学做家务,试图给厉寒做早餐虽然多半是焦糊的,说话也轻声细语,

带着一种刻意挤出来的柔弱。“厉寒,你…你回来了?累不累?我炖了汤……”这天晚上,

厉寒刚进门,柳如烟就迎了上来,身上穿着廉价的居家服,脸上堆着僵硬的笑容。

厉寒淡淡地“嗯”了一声,换好鞋,径直走向书房,看都没看她一眼。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僵住,眼底闪过一丝屈辱和怨恨,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恐慌压了下去。

她咬了咬嘴唇,跟到书房门口,

声音带着哀求:“厉寒…我知道我以前…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赵凯他…他完了!

我现在只有你了!我们…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厉寒在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

屏幕的光映着他冰冷的侧脸。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柳如烟那张写满虚假和恐惧的脸上,

嘴角极其缓慢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好过日子?”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一样刺骨,“柳如烟,你的‘好日子’,不是靠我这种窝囊废能给的。

”柳如烟被他话里的寒意刺得浑身一颤,脸色更白了几分:“不…不是的!厉寒,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求你了!”她说着,

眼泪就滚了下来,试图去拉厉寒的手。厉寒像被毒蛇碰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别碰我。”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你的眼泪,留着去跟你的凯哥哭吧。

他应该很需要安慰,在拘留所里。”提到赵凯,柳如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声道:“别提他!那个***!是他骗了我!是他强迫我的!厉寒,你要相信我!

我是受害者啊!”她声泪俱下,试图把自己塑造成无辜的白莲花。厉寒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他懒得再和她废话,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柳如烟慌了,扑上来想拦住他。厉寒侧身避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留下柳如烟一个人跌坐在地板上,绝望地哭泣。厉寒开车来到了一个破败的城中村。

狭窄肮脏的巷道,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食物和垃圾混合的怪味。

他在一栋摇摇欲坠的筒子楼前停下。三楼的一个窗户亮着昏暗的灯光。这里是赵凯的母亲,

那个曾经风光无限、如今却只能躲在这里的赵老太太的藏身之所。恒远暴雷,

资产被冻结查封,赵家树倒猢狲散,昔日门庭若市,如今连个敢收留他们的人都没有。

厉寒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敲响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开了一条缝,

露出一张憔悴不堪、布满皱纹的脸,浑浊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找谁?”“赵太太?

”厉寒的声音很平静,“我是赵凯的朋友,有点关于他的事,想跟您谈谈。

”赵老太太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连忙把门打开。狭小、脏乱、散发着霉味的房间里,

堆满了杂物。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赵凯的父亲缩在角落里,眼神呆滞。厉寒走进去,

没有坐下。他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名为“猎犬”的文件夹,

调出了那段在君悦酒店1608房录下的、高清**的视频。然后,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赵老太太。“赵太太,您儿子现在麻烦缠身,处境很不好。

”厉寒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但我想,他应该更不希望这段视频被公之于众。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视频里,柳如烟放浪的***和赵凯狂妄的淫笑清晰地传了出来,

不堪入目的画面冲击着赵老太太的视觉神经。老太太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愤而急剧收缩。她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屏幕,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脸色瞬间由蜡黄转为可怕的青紫。

她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最肮脏的东西,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你…你这个畜生!

你…你……”她语无伦次,猛地抬手想去抢手机。厉寒轻易地避开了。他收回手机,

声音依旧冰冷无波:“视频的原件在我这里。恒远倒了,赵凯进去了,但你们赵家,

应该还有点压箱底的私房钱吧?或者…一些藏在别人名下的、没被查封的房产?古董字画?

”他看着赵老太太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慢条斯理地说:“三千万。

买这个视频永远消失。否则,明天一早,这段精彩绝伦的‘大片’,

就会出现在各大门户网站的头版头条。

标题我都想好了——‘恒远少东家与情妇酒店激战实录,羞辱原配丈夫全程’。

”“三…三千万?!”赵老太太失声尖叫,声音都劈了,“你…你这是敲诈!是抢劫!

我们家哪还有钱!都被查封了!你休想!”“哦?”厉寒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那就是没得谈了?真遗憾。”他作势要收起手机,“那您就等着明天看您儿子的‘雄风’,

传遍大江南北吧。想想看,那些法官、警察、债主们,看到这段视频会是什么表情?

您儿子在牢里,会不会因此受到‘特别关照’?”“不!不要!

”赵老太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儿子是她最后的指望和脸面。她老泪纵横,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给…我给!求你放过小凯!我…我有…我有一套老宅子,

在我乡下侄子的名下…值…值点钱…还有一些我藏起来的金条…都给你!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厉寒的腿,涕泪横流地哀求。

厉寒冷漠地看着脚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卑微如尘的老妇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报了一个海外匿名账户:“三天内,钱和房契过户到这个账户。见不到东西,后果自负。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抽出腿,转身离开了这个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囚笼。回到车上,

厉寒没有立刻发动。他拿出另一个手机,不是他日常用的那个。

他点开一个界面极其简陋、却需要多层跳转才能访问的暗网直播平台。

这个平台以传播极端、猎奇内容著称,服务器隐匿在海外,观众身份同样难以追踪。

他注册了一个新账号,ID就叫——“绿帽审判者”。然后,

他将君悦酒店1608房那段视频,

简单的处理——在柳如烟和赵凯的脸上打了薄薄一层马赛克足以让人认出轮廓和身份特征,

却又无法作为直接呈堂证供,保留了清晰的声音,尤其是两人对厉寒极尽侮辱的那些对话。

设置好直播时间:今晚八点整。标题简单粗暴,

充满了恶意和煽动性:现场直播:豪门***与破产阔少酒店激战实录!

亲口承认:她老公是窝囊废!只配听声!厉寒设置好一切,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看着窗外城中村昏暗破败的灯光,眼神幽深如夜。八点整。

风暴的核心,将不再是赵凯的商业帝国,而是柳如烟赖以生存的最后一点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