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吓出一身冷汗,站都站不稳。
我扶着二姐坐下:“娘,二姐不舒服,我把她扶到房间里坐着。”
杨桂花一巴掌呼到我脸上。
“贱蹄子,你该不会骚得厉害,想勾引你二姐的男人吧!”
我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给她磕头。
“娘,我不会的,我不敢了,你别打我。”
杨桂花一脚踩在我手上,用鞋跟狠狠碾出一道淤青。
她放下狠话:“二妞,他得了脏病,活不久了,你今晚就跟他睡觉,半年内不生个大胖小子,我把你头剁了喂狗吃!”
二姐面色煞白,像丢了魂一样,倒进大姐怀里。
“看来,我是躲不过了。”
大姐紧紧握住二姐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凶狠。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随后,她把我拉到院子里,拿出几块钱,叫我去畜牧站买给老母猪用的催情药。
饭桌上,老陈喝得醉醺醺,把手放在二姐大腿上摸来摸去。
一些虫子也跳到二姐身上。
二姐强忍着恶心,不敢反抗,乖乖被他揩油。
杨桂花哭红眼:“你命不好,被外头的坏女人传染上病,要不是她们,你的腿也不会烂掉。”
终于,二姐想起不堪入目的回忆,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一时间,众人寂静无声。
老陈脸色难看的要命:“二妞,你嫌弃我?”
二姐吓得不敢吱声,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老陈一手拽住二姐的头发,狠狠地砸在地上。
“贱女人,杀千刀的***,你该不会被人玩烂了,找我接盘吧!”
“我就说,村里没结婚的那么多,偏偏来找我。”
“我看,你们是瞧不起我!”
“都想欺负我!”
老陈被人歧视久了,见个人就咬死对方会欺负自己。
因此,二姐没少吃苦头。
有一次,二姐跟村里男人说了句话。
到了夜里,她就被老陈扒光衣服绑进猪圈里。
他拿出一把刀,说要把二姐不干净的地方割掉。
那一夜,二姐的哭嚎声响彻整座山庄。
大姐死死地抓住男人行凶的手,对上男人猩红眼眸,嗓音忍不住发颤:“你误会了,二妹是太兴奋了。
你想想,你特别开心的时候,是不是也想吐。”
“她是不是第一次,你等会儿睡一次就知道了。”
老陈听了大姐的话,神色稍微缓和几分。
杨桂花也松了口气。
端起酒杯,朝二姐敬酒:“二妞啊,你得好好感谢他,全村就他不嫌弃你,肯娶你!”
“不然啊,你这辈子都享受不了男人是啥滋味。”
我们三人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既然你这么享受,那我们把三个男人还给你,叫你爽死得了!
半个小时后,杨桂花晕乎乎地倒在炕上,药效发作,急不可耐地***衣服,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
老陈看得口干舌燥,眼睛都发直了。
二姐跪在地上,脱掉上衣,露出用泥巴和染料做出来的疮口。
老陈一眼就认出,二姐是得了脏病。
“你这贱女人!
果然是骗我的!”
二姐着急道:“我知道配不上你,所以,我把我娘嫁给你。”